“明悟了麼？”
蘇寒抬頭，看著蕭雨然，臉上露出欣慰之色。
蕭雨然的性格一直都是極為活潑單純，也正是因為這種活潑單純，導致世俗對於她的束縛要少了太多太多，若非是因為上一次的事情，蘇寒覺得，她早就應該已經明悟了。
“嗡~”
隨著蕭雨然那幻影的增大，天地間一陣嗡鳴，有磅礴的天地靈氣在此刻瞬息間化作了霧氣，全部湧入了那幻影當中。
這一瞬，那幻影竟然凝實了些許！
“雨然團長，這是明悟了什麼法則？”
“宗主曾說過，若能在這鳳凰之上產生動靜，必然就是有所明悟，可雨然團長的明悟，太過驚人了。”
“我能感受到，四周的天地靈氣已經全部被抽空，甚至我的龍力，都有種忍不住要鑽出去的樣子！”
廣場上響起一陣陣的驚呼聲，蘇寒在鑄建這鳳凰之時，曾告訴過眾人，如今的鳳凰之眼，代替了曾經的那三幅畫，鳳凰宗弟子立刻明白了是什麼意思。
可他們當中的許多人，甚至連法則是什麼都不知道，更彆說這巨大的虛影了。
“是混沌法則。”
蘇寒深吸了口氣，看著蕭雨然，眼眸當中的欣慰與震驚更加濃鬱。
就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蕭雨然的天賦，竟然會如此之強。
以往，所有人都是覺得蕭雨然不能修煉，唯有蘇寒知道，蕭雨然實際上是冰靈聖體。
但蘇寒，也僅僅就是知道蕭雨然，是冰靈聖體罷了。
而今看來，並非是蕭雨然沒有天賦，而是她的天賦太過妖孽，太過強大，方才會被天命所壓製，被天命封鎖！
若沒有蘇寒，蕭雨然的一生，都將會這麼平淡無奇的度過。
“混沌法則？”
沈離乃是龍神境後期，對於境界的研究也算是尚可，不禁問道：“這是什麼法則？”
蘇寒微微沉吟，解釋道：“實際上，我們統稱的境界，就是法則。而法則當中，又分為普通法則，下等法則、中等法則、上等法則、終極法則五種。”
“如五行法則，便是普通法則，而像是風雨雷電四種法則，便屬於下等法則，中等法則的話，包括殺戮法則、空間法則等，上等法則，便可以將毀滅法則攬於其中了，至於終極法則……”
蘇寒仰頭看了眼蕭雨然，微笑道：“比如蕭雨然的混沌法則，便屬於終極法則。而終極法則，並非是一種，其中時光法則、光暗法則等等，都屬於終極法則。終極法則的威力，驚天動地，但凡有此資質之人，必然會被天命壓製，即便是我，也不可能一眼就看的出來。”
“終極法則，屬於逆天法則，與天命有所違背，擁有此等資質之人，一生當中，有著諸多的磨難，比如蕭雨然之前的死亡，便是她的磨難之一，然而，僅僅隻是其中的一次而已。”
沈離沉默下來。
他此刻所修煉的法則，僅僅隻是五行法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