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道友,快請入內!”駱培大修士見是拂柳宗的胡士銘大修士,連忙讓開身子請道。蘄
他雖然說是應下了加入拂柳宗之事,但不要說還沒有加入,就算是加入了,對這位拂柳宗的老牌大修士也要表現出足夠的尊重。
“是我打擾了!”胡士銘大修士微笑著說道,他與駱培大修士把臂一同進入了洞府,在他身後是一名元嬰初期修士也跟著進入。
駱培大修士取出了四品靈茶,為胡士銘大修士倒上,至於說跟來的那元嬰初期修士連坐下的資格都沒有,更不用說讓他這位大修士招待了。
他拿出來的四品靈茶,自不可能是李士明親手炒製的四品靈茶,那可不是漲麵子,而是給自己招惹麻煩。
反正他的戰利品中,四品靈茶並不少,這類相對普通的四品靈茶,也符合他的身份。
他在給胡士銘大修士倒上四品靈茶後,目光掃過了胡士銘大修士身後站著的元嬰初期修士。
這一眼他就明白了胡士銘大修士來此的原因了,這元嬰初期修士身上有著傷勢,並且傷勢可不輕,隻是用治療靈丹強行壓製住了,才表現的如同常人般。蘄
“想來駱道友看出來了,這是犬子胡子薦,幾年前外出時受了重傷,雖然服了靈丹可依舊恢複緩慢,聽聞道友掌握了‘先天乙木’神通,特來請道友出手相助!”胡士銘大修士在喝完手中的這杯靈茶後,就再忍不住說出了來意。
駱培大修士倒是一怔,他總算是明白了胡士銘大修士為何如此著急。
要知道現在來求他出手治療,那可是欠下了人情。
三天後等他加入拂柳宗,那時再請他出手,由於身份的不同,這份人情可就輕了很多。
胡士銘大修士連三天都等不了,可見對自己這個兒子的重視了。
“還要感謝胡道友給我施展的機會,說實話,我在修習了‘先天乙木’神通後,還一直沒有機會練手!”駱培大修士笑著回道。
他對著胡子薦招了招手,胡子薦臉上帶著興奮之意站到了他的麵前。蘄
說來無奈,拂柳宗有著木係神通‘先天乙木’的傳承,但是身為拂柳宗的大修士,胡士銘竟然找不到一位掌握了‘先天乙木’神通的修士治療自己的兒子。
如今在駱培大修士體內的是李士明的水雷元嬰,這倒沒有什麼妨礙,水雷元嬰直接聯係上了木雷元嬰,調用了其體內‘先天乙木’神通符文。
水雷元嬰借用‘先天乙木’神通符文施展出了‘先天乙木’神通,並通過駱培大修士的肉身外放出來。
隻見駱培大修士手對著胡子薦揮出,一股綠色的光芒籠罩住了胡子薦的身體。
這綠色的光芒如同最頂級的翡翠,帶著一種讓人心神沉醉的美。
處於綠色光芒中的胡子薦,隻感覺到自己如同泡在溫水之中,這溫暖從體外直至體內,甚至就連元嬰都有著同樣的感覺。
他身上的傷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著。蘄
他的傷勢達到了重傷程度,哪怕胡士銘大修士去求得了一枚四品高級治療靈丹,也隻是讓他重傷減弱了一點,不會因重傷加重出現肉身崩潰之事。
想要治療他的傷勢,以胡士銘大修士估計,至少要五枚以上的四品高級治療靈丹。
問題在於胡士銘大修士自己是大修士,平時都沒有收集過元嬰初期四品高級治療靈丹,這種被修士當成保命之物的四品高級治療靈丹,哪有那麼容易獲得的。
胡士銘大修士已經給各大商行下了訂單,隻不過最少也要數年後才能夠再得到一枚。
此時的胡士銘大修士也在驚訝的看著胡子薦,這是自己的兒子,所以他能夠用神識掃描著胡子薦傷勢的變化。
身為拂柳宗的大修士,哪怕是沒有修煉過‘先天乙木’神通,但對於‘先天乙木’神通的了解,他自可以看出駱培大修士施展的‘先天乙木’神通效果有多強。
以他的估計,駱培大修士最少也要施展四五次‘先天乙木’神通,才能夠完全治療胡子薦的傷勢。蘄
但很顯然,他低估了駱培大修士的‘先天乙木’神通,隻這第一次施展出‘先天乙木’神通,胡子薦身上的傷勢就差不多痊愈了。
胡子薦感覺著身體上的輕鬆,數年壓在身上的傷勢一掃而空,讓他有種想要放聲歡呼的高興。
“謝謝駱前輩!”他躬身向駱培大修士感謝道。
“叫駱師叔!”一旁胡士銘大修士拍了自己兒子一下說道。
他這一句話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他已經將駱培大修士當成了拂柳宗的大修士了,這是一種認可。
如今在拂柳宗的兩位大修士,都認可了駱培大修士,這讓駱培大修士在宗內的生活會少了很多的麻煩。
“謝謝駱師叔!”胡子薦改口說道。蘄
“恭喜胡道友了,看胡師侄的情況,雖然受了些傷,但也磨礪了自身,用不了多久有望晉升元嬰中期!”駱培大修士大笑著扶起胡子薦,轉頭對胡士銘大修士說道。
聽他如此稱讚自己的兒子,胡士銘大修士也是心情大好。
兩位大修士之後的聊天少了客套,多了一些友誼。
時間過的很快,三天後,駱培大修士換了一身拂柳宗的四品法袍。
這四品法袍是毛靖大修士特意送過來的,也是拂柳宗大修士禮袍。
平時大修士們隨意穿著,但在重大活動時,就需要穿著這拂柳宗大修士禮袍。
入門儀式是在乙木洞天中進行,這洞天也就是駱培大修士幾日前考驗木係神通‘先天乙木’的那處洞天。蘄
參與旁觀的修士並不多,隻有毛靖大修士與胡士銘大修士,其餘就是兩位大修士的幾位弟子。
這樣的低調毛靖大修士向駱培大修士解釋過,不想太過高調的原因,是因為掌握‘先天乙木’神通之事目前最好是隻讓宗內知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