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士明被蘇長老帶著,進入到了宗門大陣之中,他沒有用靈念探查,這種級彆的大陣,短時間的探查無法探查出什麼來。
最重要的是,蘇長老就在身側,他可不敢有什麼異動。
蘇長老帶著他來到了一座山峰,停在了山頂的一處竹亭處。
“晚輩李士明見過蘇長老,我受許川之托,這是信物!”李士明將信物托舉著正式見禮道。
蘇長老手輕托將李士明托起,並隨手接過了信物。
他在信物上輕點了一下,隨後接收到了一段許川留在信物中的信息。
他算是真正確定了李士明的身份,確實是許川在外認識的朋友。
“這是我獲得的牧陽三葉草!”李士明將一隻玉盒取出托在手中接著說道。
聽到牧陽三葉草這個名字,蘇長老神色一變,眼中閃過了驚喜。
他強壓住欣喜之意,接過了玉盒並打開來查看了一番,隨後快速關閉了玉盒。
“你先在那處洞府居住,不要隨意走動!”蘇長老沒有再多說任何事,口中交待了一句,拋出一隻洞府控製玉牌後轉身就離開了。
李士明明白蘇長老的心情,雖說蘇長老儘力壓製,但他還是看出了一絲端倪。
蘇長老的眼中帶有一絲的黑線,對於金丹修士而言,連自己的眼睛都無法控製,所受傷勢的影響絕對不小。
具體他並不清楚,但估計蘇長老一直都在等著這牧陽三葉草。
隻是有一件事,讓他有些無法琢磨清楚,蘇長老為何沒有問關於許川之事。
要說蘇長老對於許川沒有絲毫的關心,這是根本不可能的,將一件有可能影響自身的大事交給許川,怎麼可能對許川漠不關心。
想不清楚,李士明也就不想了。
他拿著控製玉牌,走向了山頂的一處洞府。
他口鼻中呼吸著此處的靈氣,全身都有種通透之感,這裡的靈氣實在是太濃鬱了,濃鬱到他有種醉意。
說實話,在這裡他都不用坐在洞府之中,就是山頂的靈力都足夠他修煉之用的。
另外,他走著的小道兩旁,種植的靈植,其氣息顯示出多是二品靈植。
甚至於在某些被陣法封鎖的位置,他還隱約感受到了三品靈植的氣息。
對於任何築基修士而言,這裡每一步都是寶物。
當然,李士明可不敢伸手,這裡屬於蜀山宗長老的山頭,一草一木,一花一泥全是蘇長老私有,他敢伸手就是偷取金丹長老的靈物。
一邊感歎大宗門長老的富有,一邊走到了洞府前。
他用控製玉牌打開了洞府,當走進洞府時,他幾乎被裡麵的靈氣濃度震驚了。
靈氣濃度他是無法形容的,每一寸空間都被靈氣填滿,站在洞府之中,彆說呼吸了,就是毛孔都在向身體內滲透靈氣。
李士明沒有絲毫的遲疑,他深深知道這種機會不會多。
這種洞府根本就不是為築基修士準備的,而是金丹修士的洞府,甚至普通金丹修士都沒有資格享受這樣的洞府,隻有金丹長老的好友前來做客,才會動用這樣的洞府。
若不是李士明取出了牧陽三葉草,蘇長老等不及再重新安排其它洞府,他根本沒有可能使用這種等級的洞府。
他進入到修煉室,那裡是靈氣的出口,噴湧的靈氣自地麵湧出。
他坐在了靈氣出口之上,運轉起了‘九天雷擊訣’。
一直以來,他都以為修煉的速度與外界靈氣的關係,在於外界靈氣達到修煉需求時就足夠了。
但當他坐在靈氣出口上,修煉起‘九天雷擊訣’時,他感受到了靈氣被擠壓著進入身體,原本的修煉速度被動提升著。
並且此處的靈氣比起他以前使用過的靈氣更加的純淨,這讓修煉過程中轉化的速度增快了一些。
他完全陷入到修煉之中,甚至為了加快速度,他關閉了五感,全部心神都投入到修煉‘九天雷擊訣’中。
這種難得的機會,他一刻都不想浪費。
真傳吉洪波,關山鎮的駐守修士印少濤,執法隊的六名修士,烈山四虎都在等待蘇長老的行動,但他們想象中的動作並沒有出現。
就似乎是一切什麼都沒有發生般,蘇長老自那一天後再沒有任何的消息。
雖說無事應該讓吉洪波高興,他卻是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蘇長老越是沒有動作,越是說明其中一定有某種重大之事。
就連吉長老也坐不住了,他都打算與蘇長老來一場會麵,開誠不公的交談一番。
“看來那修士帶回了老蘇所需要的靈藥!”吉長老輕歎一聲,喃喃自語道。
他與蘇長老在宗門內是競爭關係,不過他們競爭的可不是小打小鬨,而是宗門的元嬰傳承資格。
他與蘇長老從煉氣期就開始競爭,蘇長老這一係講究一個誠字,以誠待友,所以蘇長老的朋友極多。
而吉長老則是擅長計謀,他用利益捆綁了許多的同盟,勢力並不比蘇長老差上分毫。
若是蘇長老沒有受傷,那麼這種競爭關係會一直持續下去,各自憑借著本事競爭元嬰傳承資格。
但蘇長老與魔宗金丹戰鬥受傷,給了吉長老一個機會。
蘇長老背後的老祖閉關,吉長老將蘇長老急需的靈藥提前出手,讓蘇長老的傷勢無法治療。
隻要再拖上一年時間,蘇長老就會根基受損,到時哪怕老祖出關,也無法改變什麼了。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是天不幫我!”吉長老搖了搖頭道。
他沒有多少的懊惱,這一次不成,以後還會有機會,再不成就公平競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