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為何要殺我子?”杭健發出了一道攻擊後,發現無法一擊而破,也冷靜了一些,他沉聲問道。
閣樓的陣法不聽從他的掌控,這一點他早就發現了,但不管怎麼說,閣樓都是他杭氏家族幾代人花費巨大代價布置下來的。
他並不想全力之下將閣樓摧毀,當然,最主要的原因,凶手李士明被困在閣樓之中,在他麵前根本無路可逃。
“我乃蜀山宗真傳弟子李士明!”李士明一邊繼續著手中的布陣動作,一邊鼓動靈力回道。
他倒是希望多聊一會兒的天,時間越久,此處陣法就越加堅固,他的求援也有時間趕到。
他並不知道北蜀商行的求救信息有沒有作用,他是以宗門金丹從山門出發到這裡的時間來計算的,那才是他最穩定的救援希望。
這個回答不但杭健聽到了,就是在坊市中的所有修士都聽到了。
“是李士明!”
“李士明是誰?”
“李士明你都不知道,那是天才煉丹師,這一年時間北蜀商行出售的高級靈丹中大半出自他之手!”
修士中的議論聲不斷,有認識李士明的給不知道李士明的修士解釋著。
杭健麵色極為難看,他當然知道李士明是誰,北蜀商行出的帶有李士明標記的高級靈丹,是最緊俏的貨品,在他這樣的坊市都是直接進入到拍賣場中的。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樣一位天才煉丹師會來搶劫他的坊市。
不是他自我貶低,他這處坊市所有的財富,看似很多的樣子,但是哪裡值得讓天才煉丹師出手。
特彆是剛才他神念感知之下,發現了地麵上還有不少的陌生修士屍體,以及一名被李士明製住的破功修士,一切都表明其中一定有著某種原因。
但到了這種時候,兒子都被李士明殺了,杭健又如何能夠收手。
“你束手就擒,我不會殺你,我會送你到蜀山宗找回個公道!”杭健的說法倒是與李士明之前對吉洪波的說法相同。
問題是李士明怎麼可能相信杭健,這種殺子之仇足以讓杭健做出任何事情出來。
“公道,你杭氏坊市勾結修士謀害客人,你還好意思向我討要公道!”李士明大聲叫道。
他的心態越來越輕鬆,說了這麼久的話,他至少可以保證此處陣法能夠守住半個時辰不被杭健這金丹初期攻破。
這還是要感謝杭氏的閣樓本身的陣法,本就是防禦金丹修士的陣法,李士明要做的就是有針對性加強。
杭健正要再說話,他的目光看向遠方,他感知中從三個方向正有三位金丹修士快速接近之中。
他猛然調動靈力,飛劍法寶重重斬向閣樓陣法,可惜這一擊依舊沒有任何的效果。
“住手,杭兄不要自誤!”一名金丹修士在接近時發出了一聲大喝。
“東園符楓見過李道友!”
“東園易淵見過李道友!”
“東園孔英華見過李道友!”
三位金丹修士站立於閣樓旁,與杭健對立著,向著閣樓中躬身行禮說道。
“感謝三位出手相助,李士明認下這份人情!”李士明自然知道他們是北蜀商行請來的,他也知道這些修士最注重的是什麼,他在閣樓中笑著回道。
三位金丹修士麵露喜色,確實,李士明的這份人情才是最重要的。
他們可是知道,李士明是蜀山宗最有希望成為煉丹大師的煉丹師,這樣的煉丹師平時就是他們想請也請不動的。
有了這份人情,在他們需要的時候,就可以用這份人情請李士明出手煉丹,當然,這份人情拖的越久就越有作用。
最好等到李士明成為了煉丹大師,那麼這份人情有可能是他們突破境界的一份極大支持。
彆看他們是金丹修士,掌控著一個修仙家族,但他們依舊是散修。
他們想要在金丹更進一步的難度,比大宗門金丹修士更加艱難,這次得到李士明一份人情,幾乎是他們的一次機緣了。
“三位,我們也算是認識一場,此子殺了我兒子,壞了我坊市,還請三位讓到一旁,我感激不儘!”杭健望著三位金丹修士躬身說道。
這三位金丹修士平時與他交情不錯,都是東園區域的金丹修士。
他希望三位金丹修士可以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能夠讓他拿住李士明。
“杭兄,交情歸交情,此事沒得商量,杭兄敢於襲擊李道友,想來是報著與蜀山宗為敵的想法了,我等怎可與你同流合汙!”符楓淡淡的回道。
其餘兩位金丹修士甚至連說話都懶的說,這杭健是多沒有眼力勁,到了此時這種情況之下,竟然還想著襲殺李士明。
“三位前輩,隻需護我一段時間,我已經向宗門發出信號,馬上就會有宗門長輩過來處理此事!”李士明出言說道。
三位金丹修士心中一安,他們也不知如何處理此事。
憑借著他們三位金丹修士的實力,根本無法留下杭健,不是說杭健的實力有多強,而是散修金丹修士的手段有限,對於同階修士少了一擊必殺的手段,自然無法留下杭健。
能夠不用戰鬥,隻需要守在這裡,不讓杭健攻擊閣樓就可以得到李士明的人情,這種好事怎麼能不讓他們高興。
杭健眼中怒意充斥,他想要強行攻擊,但有著這三位金丹修士插手,他根本無法奈何李士明。
但要讓他離開,這裡是他的基業,是杭氏家族傳承了許多年的基業,怎麼能夠說走就走。
一時之間,杭健不知如何是好,隻能夠站在空中,等待著蜀山宗金丹長老過來,他也想讓蜀山宗金丹長老過來評評理,他想知道為何會出這樣的事情。
若是他杭玉清的責任,他也願意付出代價解決此事,不過,要是李士明仗勢欺人,那麼他拚著自己的臉麵,也要向蜀山宗要個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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