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若是深究,師兄與嫂夫人的年歲,差不多差了一個他,誤差不會超過一甲子。
“哈,無妨,她不在意這些。”藺重陽輕笑,而後話鋒一轉:“反倒是你,若有閒暇便多出去走動走動,最好彆一個人回來。”
一瞬之間,非常君迅速做出了決定:“承凜在一個時辰之前,收到了一封飛信,前來與我打聲招呼便孤身出門了。”
為了防止師兄在這個話題上繼續深入,他果斷選擇把小師侄給賣掉,相信承凜不會介意的。
師尊那邊,他能用誌新搪塞過去,畢竟師尊也十分喜歡誌新那孩子,但,師兄這邊,若是談起此事他是真的沒轍,他從一開始就沒這方麵的心思。
這份壓力還是給承凜吧,年輕人,就該多磨礪磨礪。
終身大事能成,他們對師叔也算有個交代,雖然以師叔的性格其實不太會在意這些事。襧
果不其然,藺重陽在聽到這個消息後,注意力被迅速轉移:“如此說來,我這邊也該做準備了。”
此時!
隻見一封飛信破空而來。
“師兄要外出?”看著放下茶盞,站起身拆閱書信的藺重陽,非常君出言詢問道。
…………
溶溶月色,邈邈白雲,徐徐清風,宛若世外之仙境;幽幽竹林,風鈴吹響,粼光波水上,隻聞清曲繞柱,卻又時有漏誤。
一座雅亭坐落河畔,亭中倩影玉指輕撩撥,嫋嫋弦音自指間流淌,逐漸碎散,終不成曲調。襧
這代表著,奏曲之人的心亂了。
手指按在琴弦上,翠蘿寒歎了口氣,上午時她便將書信發出,如今已然月上中天,她在此地,既未等到預想中的回信,亦未等到想見之人。
就在此時,幽幽竹林之中,徐徐清風風向倏然而變。
“七弦撫儘,何處覓知音,但向朗月空林;
翰墨殘跡,誰得千秋理,且聽鬆濤竹意。”
乍聞儒聲輕傳,一席白絲鋪道,隻見一道拔塵身姿,禦風而降:
“從中原至西武林路途不短,還請好友見諒。”襧
夏承凜落地後,那一席數丈長的白色絲絹,被其上預設之術法收起。
“人到了,一切就都不算晚。”
見到來人,翠蘿寒迅速自琴案後起身,而後從亭中走出。
不知是否是她的錯覺,眼前之人,給她的感覺與兩人分彆時又不同了,酒紅色的發絲中,肉眼可見的多了幾縷雪白,證明了昔年他之所言非虛。
但是,橫亙在兩人之間的那道無形阻礙,她如今不再能感受到。
眼前所見,還是她記憶之中的好友。
夏承凜欠身致歉道:“抱歉。”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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