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站村外。
開闊地裡人聲鼎沸。
上百人的隊伍圍了一大圈。
團首長們在村裡開會,駐紮在村外開闊地各團警衛員們難得聚在一起,有相熟悉的先拉了半天家常。
都是熱血軍人,吹起牛來誰也不比誰差。
警衛員們各自吹噓給自家團爭臉麵。
吹到興頭處,攀比之心油然而生。
即使相熟悉的戰友之間,也要磨拳擦掌一較高下。
嘴上功夫一時難分高下,自然就拿拳頭說話。
有自認為在某一方麵可以力壓群雄的,立即提出以比武來決定誰說的更有道理。
這個提議立即得到大部分警衛員們的支持。
吹得再厲害有個屁用,光說不練嘴把式,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亮亮相一看便知。
彆開生麵的比武交流在完全沒人組織的情況下拉開序幕。
師政委帶來的一個班師特務營警衛員,當任不讓客串比武大會主持人。
作為偏隅一地之主的獨立團.沒那個資格。
隻能在邊上看熱鬨。
大部分警衛員認為,比武自然是要比拳腳、拚刺、投彈、射擊!
看到那些舉手投足蔑視一切的警衛員們將臨時趕製出來的胸靶放在一百米遠的時候,在旁邊看熱鬨的九營觀眾們立即竊竊私語。
“一百米能比個什麼鬼?”文武全對旁邊班長大狗小聲嘀咕。
“特麼你就當看三歲娃瞎折騰.”大狗饒有興趣看著一眾眼高於頂的警衛員們撇嘴。
一特務團警衛員直接走到坐在圈子外邊的看熱鬨的大狗麵前:“哎,同誌,能不能借我們幾支訓練用的木槍?”
“有有有,我這就去給你找”大狗旁邊的文武全趕緊應聲。
大狗順手給了文五全一個大脖溜:“特麼咱哪有木槍,你到哪去找?”
“連木槍都沒有?”警衛員有些懵,都說獨立團窮,如今看來並不是傳說
他始終不明白,拿把大刀砍些木棍就能做成木槍,獨立團除了窮,估計還懶!
大氣的一揮手:“算了,我們自己砍兩棵樹現做幾條”
要是他知道團長們正在討論的內容,他一定會後悔說這句話。
八路軍各部發展速度快,卻不是每個團的戰鬥任務都很重。
戰鬥任務少,意味著繳獲少。
甚至半數以上的團跟獨立團早期時候差彆並不大,隻不過人多一點而已。
看到聞聲走過來的馬良,大狗湊上去,覺得應該打一打土包子們的臉:“馬良,能不能讓小豆也帶大夥兒給他們開開眼?”
“手癢了?”馬良以前是通訊員,一眼就看明白了這些閒得蛋痛的家夥要乾什麼,跟大狗招呼一聲後,開始與認識的好幾個警衛員打招呼,
大狗繼續得意的笑:“特麼靶子要是放到兩百米外,,你說他們會不會脫靶?”
馬良搖頭:“兩百米?嗬嗬,某些眼神不好的估計連目標都看不清楚。”
政委帶的警衛員們知道九營有幾個變態的神槍手,所以,聰明地將獨立團“九連”給排除在外。
這種非正式的比武自然不用講規則,有本事就上場叫陣。
一位身材魁梧的大漢搶先站到場中央,對四周抱拳一圈:“兄弟孫定國,保定府孫師傅門下弟子,練的形意拳,有哪位不怕死的來給爺當個陪練,給大夥開開眼.”
四周的警衛員立即交頭接耳:“孫師傅?難道他是號稱民國第一高手孫堂的徒弟?”
“屁的徒弟,徒孫還差不多”
“那你上去跟他比劃比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