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隊員人少,硬衝絕對不行,這時候過去,肯定隻能挨槍子兒
他記得很清楚,再往前邊是土匪頭子們開的各種商號。
商號裡邊除了投靠匪兵頭目掌櫃的跟小二之外還有匪兵。
走屋頂同樣沒辦法!
幸好,他沒打出信號彈,炮兵組仍然按計劃開了炮。
對旁邊的工作隊分隊長喝令:“不要自亂陣腳,你們小隊務必守好這幾個院子,保證樓上的機槍組安全隻要縣衙的土匪往這邊跑,咱們就開火.”
跟著掏出信號槍退出裡邊的大號紙筒彈.
打信號彈已經沒有了意義。
“隊長,你去哪?”
“你放心,我不會去縣衙.”
“你彆騙我,現在需要指揮協調,把信號槍給我,我去縣衙.”
“你當老子是愣頭青?”耿隊長一把將分隊長推到磚牆後:趕緊盯著,我去找王教官商量事兒.”
占領城樓後,城衛守東城門的五分區學員跟著進城,在工作隊員帶領下,迅速清除駐守在東城門內的匪兵。
在城樓上機槍壓製下,隊伍開始慢慢從東門往城中推進。
橫貫東西的大街兩邊商鋪林立。
進攻的戰士習慣性大吼:“繳槍投降不殺”“八路優先俘虜.”
要是屋裡沒人應聲,直接將手榴彈拉火後往旁邊的商鋪裡丟.
隨著一聲聲爆炸聲響,原本打算還擊的土匪們直接往後院跑。
匪兵們長期住在這裡,哪不知道接近主街的商鋪就是個坑?
至於投降,現在形勢不明,誰知道八路是不是打幾梭子就跑呢?
藏地窖鑽雞圏躲狗窩趴床下
哪裡能找到掩蔽就去哪
這時候出去?
槍子可不認人
這一戰目的是檢驗學員班夜襲能力。
不是讓學員班跟土匪硬拚,參加過抗大學習的基層指揮員是寶貝。
不能折損在肅清殘敵以及打掃戰場上。
很快,接到分區首長命令守在城東第四路軍一個營安排兩個連從東門進城。
進城後在工作隊員指揮下,立即散開肅清殘敵,繳獲物資。
土匪窩裡的老百姓數量甚少,幾乎不用擔心繳獲錯誤
一時間,“繳槍不殺”“舉起手”“再跑打死你”的來大呼小叫聲從東城門開始沿大街小巷呈扇形擴散。
仍然有不少匪兵負隅頑抗.
一個手榴彈,一陣亂槍,直接執行戰場紀律!
槍托砸在死死窩在屋裡不願出門的人後背,這個時候,沒時間審查你是老百姓還是匪兵!
緊接著,四路軍從南門、北門進縣城,上城牆,搶占製高點防匪兵狗急跳牆.
看似已將匪兵全部包圍,但要全部消滅城裡的土匪並不容易。
除非匪兵投降。
強行進攻打巷戰,與匪兵拚傷亡根本不合算.
匪兵一兩個月就能拉起一兩千人,而分區發展壯大卻非常不容易!
到目前為止,上級的規定不能違反,指揮部隊跟土匪拚傷亡叫軍事冒險主義!
城內槍炮齊鳴。
城外西邊卻相對寂靜。
胡義舉著望遠鏡,城裡的火光映紅了半邊天。
他旁邊十餘伸長脖子看熱鬨的人在相互嘀咕。
槍炮聲讓人熱血上頭,沒能參加攻城戰,淪落到打醬油的戰士們遺憾不已.
到現在為止,幾乎沒有響槍的西城門仍然緊閉。
說明,城裡的匪兵還沒有亂
通訊員不斷過來通報城裡戰場進展。
滿倉湊到胡義身邊:“營長,咱們是不是該過去作布置了?”
“再等.”胡義聲音冰冷,羅富貴跟李煥章三個家夥到現在都沒有消息。
土匪出身的羅富貴進土匪窩,根本不用為他不擔心。
他擔心的是炮擊、機槍掃射誤傷.
想到這裡,立即下令:“通知下去,戰鬥打響後,觀察員一定要看仔細,發現出城的匪兵中有人胳膊上纏白毛巾,立即傳令停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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