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手中武器又接連對碰了幾次,摩擦出一道道的火花。
隨後,秦天瞅準捕快的一個漏洞,直接一劍刺穿了捕快的胸膛。
而捕快的彎刀也是碰觸到了秦天的胸膛。
不過,由於秦天外麵穿著盔甲,將彎刀帶來的傷害全部抵禦住了。
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
秦天冷哼一聲,將插入捕快胸膛的長劍拔了出來,隨後一劍劃破了捕快的脖頸。
這一切說起來久,實則也就是瞬息之間的事情罷了。
你怎麼將他直接殺了不留活口,那我們還怎麼找得到那狗賊?
木劍看見秦天下手這麼果斷,忍不住質問說道。
他可還指望著從這名捕快的嘴中,獲得關於墨剛的行蹤,他好手刃殺父仇人呢!
他未必知道墨剛的下落,何況我們眼下最重要的是將黃巾賊寇趕出去,讓百姓免受戰亂之苦!
秦天搖搖頭義正言辭的說道。
你......
木劍聞言頓時有些語塞,他也知道如今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將黃巾賊寇趕出去。
可是,殺父之仇不共戴天,他又怎麼能放的下!
小木,你小子怎麼來了?還將府上的私兵都帶了出來?
另外,你們怎麼將這些捕快都殺了?這位公子說的亂臣賊子是什麼意思?
這時,東城區都頭也是已經反應了過來,一步步走向秦天他們這一邊,嘴裡一個個的問題忍不住問出口來。
他是木劍父親木戰手下四個都頭之一,跟著木戰可以說有一二十年了,既可以說是上下級關係,也可以說的上是兄弟了。
木劍這個後輩,自然而然被他稱為小木,也算得上關係好的一種稱呼了。
南叔,父親死了!
看著眼前這個如同自己長輩的都頭,木劍終究是忍不住哭出了聲來。
木兄死了?怎麼可能!以木兄的實力,在這六安縣城有誰是他的對手,莫非是被城外的黃巾賊寇所殺?
東城區都頭也就是木劍口中的南叔聞言第一個反應便是不相信。
畢竟,木戰的實力一隻是他們幾個人中最強的存在。
可是,轉念一想木劍作為木戰唯一的兒子,也不可能咒自己的老子死。
他老子死了,他木劍就彆想當什麼六安第一紈絝子弟了。
還是找個地方躲躲,不被自己的仇家與他父親的仇家報複實在!
是六安縣令那狗賊,他與城外黃巾賊寇勾
結,是他殺了我的父親。
南叔,你可一定要為我父親報仇啊!
木劍看見南叔就像看見了親人一般,哭了起來,活脫脫一個二十多歲的孩子,絲毫沒有平時六安第一紈絝的氣焰了。
南叔與你父親情同手足,一定會為你父親報仇的。
南叔一邊拍著木劍的肩膀安慰一邊堅定的說道。
多謝南叔!
木劍擦擦眼角的淚水,顯得有些激動的說道。
雖然南叔是自己父親的下屬,與自己的父親相交莫逆,但對方畢竟名義上還是六安縣城的縣令,能如此果斷站在自己這一邊,還是很讓人感動的。
小木,這位青年是何人?
南叔將目光看向果斷斬殺為首捕快的秦天,有些好奇的問道。
在他的印象之中,似乎沒有見過眼前這個青年。
我是附近若水縣城的縣令李昊。
秦天微笑著回答說道,並沒有絲毫隱瞞自己身份的意思。
作者有話說:
牙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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