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在說什麼?什麼玩家?天黑了又如何?”
侯頓和泉衫越來越不明白幾人在說些什麼。
“咦?連玩家都不知道,你們不會是,”
金喜看向徐月光,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徐月光點頭,“他們是本地人,天黑了,該進去了。”
他轉頭看向侯頓玩味笑道:
“你們不是想見鬼麼?有沒有鬼來就知道了,就是不知道你們能不能看見。”
徐月光也不確定兩人能不能看見他們看見的。
蒙蒙霧氣緩緩從大樓內飄散而出,如黑暗中的一隻猛獸,朝著外麵的小區包裹而來,將所有光線和視野儘皆吞噬。
徐月光幾人都朝著大樓內走了進去,金喜好奇的看了眼侯頓和泉衫,也跟上了徐月光。
侯頓和泉衫眉頭鎖死,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件事的不尋常。
徐月光幾人似乎並不是普通人。
“走!”
但隻遲疑了片刻,他還是跟了上去。
徐月光幾人一頭紮進大樓內的黑暗中,侯頓跟著徐月光幾人的背影,也一頭紮進了大樓內。
“好了,那麼,來交流一下信息和推測?
現在也很明了了,晚上睡覺很浪費時間,我們隻有晚上才能看見我們親愛的鄰居,也就隻有晚上,才能去了解對方的心願到底是什麼。”
回到熟悉的走廊,徐月光打開自己房間的大燈,照亮走廊小片的黑暗,停下腳步對走廊內的眾人說道。
不說整晚都忙碌,但總歸要去調查他們需要知道的事情才能休息。
“說也沒問題,但是那兩個家夥,咦?那兩個npc呢?”
金喜想說侯頓兩人在這,但轉頭,卻發現侯頓和泉衫不知何時,已經消失了!
就這麼突然就沒了!
“在我們進來的時候消失的。”
旁邊,任自在推了推眼鏡。
費材也點頭:“沒錯,我剛才有注意兩人,跟著我們一起進入大樓,但是在跨進大樓那一瞬間,我們進來了,他們消失了。”
“消失了麼?果然沒猜錯,npc無法和我們進入同一個地方。”
帶兩人進來,徐月光其實也是有心想實驗一下,這個世界是不是普通人也能經曆他們所經曆的。
但現在很明顯,兩個人和他們進入了不同的世界,或者說進入了不同的平行空間。
npc無法看見這裡的鬼怪。
否則這個世界早就亂套了。
“不用管他們,繼續聊任務,我調查了一下,這裡不是什麼居民樓,而是精神病院,這點你們應該也知道了對吧?”
徐月光也不在意,看向周圍幾人,看見幾人並沒有什麼意外之色,很顯然,眾人也通過自己的方法獲得了不少的信息。
“我查到這裡不僅僅是精神病院,而且還出了火災,所以整棟大樓才這麼黑的,這空氣中燒焦的味道應該就是當年彌留下的那股燒毀大樓時的味道。
並且我查到這裡的精神病院不僅僅有精神病,還有因為犯罪而被洗進這裡的罪犯。”
金喜得意道,這是他將幾個按摩女弄的快下不了床才得到的信息,聽說以前官方還不允許提及這件事,他覺得一定是機密。
但他環視一圈,發現沒一個人有什麼意外之色,似乎都知道這些信息。
“你們,都知道?”金喜驚詫道。
“知道一點,不過和你了解的也就差不多,這些事情稍微一打聽就能打聽到,我還知道我們看見的那個紅衣女人是第一個死亡的。
本來以為這隻是個幫鄰居完成心願的溫馨鄰居遊戲,沒想到現在特麼還變成幫鬼的遊戲了,我尼瑪。”曹達罵罵咧咧。
幫鄰居完成心願隻需要麵對人,他們實力不差,幫人總歸簡單一點。
但幫鬼完成心願,誰特麼知道鬼特麼有什麼心願。
對方願不願意告訴他們都不知道,更彆說去幫對方實現了。
“我知道的也差不多,這裡的人不出意外都是鬼了,
聽說當年大火中一個人都沒逃出來,我懷疑有人放火,並且用什麼方法讓這些人沒逃出去。”費材道。
任自在摸著下巴,神色平靜,眼神柔和,
“我用分筋錯骨手將當地酒吧一個混混審問了一遍,還了解到當時的精神病院護工都是一些小混混,聽說當時這些混混侵犯過這裡的一些女精神病。
我懷疑第一個紅衣服的女精神病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跳樓自殺的。”
審問這兩個字尤其引人注意,分筋錯骨手,雖然沒試過,但幾人想想也知道絕對不會太輕鬆,幾人情不自禁又遠離了一小步任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