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聽為虛眼見為實,聽見始終不如看見的來的真切可信。
法海甚至都不收費,給這個人看了後,又去給其他人繼續看病,一個一個醫治,很快客棧內的人就被清空的差不多了。
而法海看著病人一個個離開,眉頭卻沒有絲毫舒展開的意思。
“這些人如果倒黴一點恐怕明天還會再回來吧?”徐月光看著離去的人坐在椅子上喝著香茶隨口道。
法海重重舒了一口氣,隨後來到徐月光身邊:
“你說的不錯,不找到根本,這些人的病一直就不會好。”
“法海大師,這個,能不能求一張平安福呀?”
看著法海終於忙完了,福夫人終於有機會上前求一張平安福了。
既然確定法海是真大師,自然不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平安符麼?可以的,不過我沒帶在身上,如果不介意,可以去金山寺求一張,或者準備朱砂黃紙,我也可以親自畫上一張。”
法海除了喜歡除魔衛道,在妖魔事情上不分善惡一律除之,其他的還真像個大慈大悲的和尚。
“多謝大師,多謝大師,那我有機會定去金山寺拜訪。
下次有機會您可一定得給我畫一張。”福夫人得到法海肯定的回答笑眯了眼。
法海頷首,回答福夫人後又看向徐月光,“徐施主,可否拜托你做一件事?”
徐月光一愣:“拜托我?你說。”
“我想讓你去找找這些病人染病的源頭,這些人肯定有共同點,但我要在客棧內治療這陸續不斷的病人,恐走不開。
這是我剛才問病人所去過的地方和吃過的東西,你可以從這些地方去著手查。”法海遞給徐月光一個紙條。
看見對方遞過來的紙條,徐月光若有所思。
隨手接過,看也不看,他看向法海微笑道:“我幫你這個忙也可以,我不過,你也要幫我一個忙。”
“幫你一個忙?”法海沒想到徐月光會這麼說,但他還是點了點頭:
“徐施主請說,隻要不違背貧僧佛家戒律,貧僧都可答應。”
“不不不,這不就沒意思了麼。”
徐月光搖頭,不違背戒律那還玩什麼,他想說什麼,但似乎又想到了什麼,看向旁邊兩對好奇的大眼睛盯著他,徐月光嗬嗬一笑,拉著法海走到一邊躲開了幾人。
在一邊用幾個女人聽不見的聲音和法海小聲嘰嘰喳喳。
傅清風幾人就看見法海在徐月光開口後神色為難,但在徐月光又說了什麼之後又變成了猶豫,最後,又點了點頭,還是答應了徐月光。
答應之後,兩人就回來了。
幾個女人在一起耳朵都豎的高高的,但還是沒有聽見徐月光和法海說了什麼。
直到徐月光和法海回來,幾個女人才若無其事的收回了耳朵,但心中依然是有些好奇徐月光剛才到底說了什麼。
“好了,我答應法海大師去調查一下這件事情,嶽母大人,要不我先送您幾位回去,出來時間也不短了,現在外麵有瘋病,你們呆在外麵也不太安全。”
徐月光看向成熟婦人傅夫人。
做事自然不能帶著拖油瓶。
傅夫人麵色古怪看著徐月光和法海,從看見徐月光和法海兩人就像是朋友一樣談話她神色就一直很古怪。
自家女婿還真認識這位大師。
什麼時候的事,剛才法海大師那神仙手段,看的人歎為觀止,就那麼一點,人就治好了,簡直不可思議。
確定了,這是大師無疑,但自己一個小女婿,怎麼可能認識這種大人物。
而且看樣子,兩人似乎還以友相待,甚至大師還有求於自己的女婿,自家女婿也太出息了,這以後必須得出去吹上一吹,看李老妖婆還有什麼話說。
她似乎已經看見了自己將李夫人按在地上摩擦的場景,嘴角不自覺的上揚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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