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回到女人身上,女人見其不回答,竟是開始脫掉外麵紅綠長裙,從肩膀的袋子開始褪去。
一點點露出衣服下麵的大片雪白。
他看的眼睛都直了。
不過慢慢的,他變成了失望。
外麵的紅綠長裙褪去,露出來的不是身體,而是一件白裙。
失望過後,飛火又愣了愣,等等,白裙?
他站了起來,看著對方身上的白裙,麵色一點點懵逼。
紅綠,變白了?
白了……
咚咚~
“小哥哥,能開個門嗎?”
她脫掉紅綠裙後,繼續敲門。
這一幕讓飛火呆了半晌。
紅綠變白了,這是開?還是不開?
玩呢?
紅綠本來就麻煩了,紅綠變成白色又該怎麼辦?
守則上麵也沒寫這一條呀。
這還能變的嗎?
他咬著牙,看著在拍門看著他的女子。
“開門呀小哥哥,你怎麼了?”
我特麼被嚇到了,怎麼了。
飛火咬了咬牙,慢慢走出保安亭,你穿白就穿白,穿紅就穿紅,穿綠紅他也認了。
為什麼要穿紅綠的又脫成白的。
但他現在不敢不開,守則上麵寫的很清楚,白色的,一定要開!
並且對方的問題一定要回答。
“我來了,你等等。”
他在保安亭內吆喝了一句,然後走出保安亭,默默的將大門打開。
很幸運,白色衣服確實是可以放進來的。
那女子就看著他打開大門,也沒有什麼動作。
他看了眼在地上的紅綠衣服,剛想開口詢問對方為什麼這麼穿。
卻忽然心頭一緊,對了,保安亭外是不能說話的!
於是他在開了門後又立刻回到了保安亭內,打開窗戶,皺眉道,“你為什麼穿紅綠色的衣服?”
“隻是想試試你的反應,除了我,其他人你都不能相信,記住了喲哥哥。”
她看著飛火,好心提醒道,說完,她提著個小袋子,朝著墓碑方向走去。
“陪我去看看我父親吧,我一個人有點怕。”
沒走幾步,她又回頭看向飛火,聲音帶著請求。
飛火剛想拒絕,忽然想起紙張上的提示,白衣服說什麼,他就做什麼。
“行。”
他取出手電筒,跟著女子走向墳地之中。
除了保安亭,他跟在女子身後,打量著女子,麵帶疑惑。
這到底是人是鬼?
對方試探自己是為了提醒自己?
他有意靠近了一下對方。
一股清香傳來,女人的味道,不知名香水味。
不過感受不到對方的體溫,有可能是離的太遠了。
墳地裡麵拔涼拔涼的,除非碰到對方,否則根本就不能知道對方到底是人是鬼。
但,
他看了眼對方秀氣柔弱的肩膀,看起來軟軟的,但如果自己去摸,說不定會出什麼意外。
想了想,他還是管住了自己的手。
“小哥哥你叫什麼名字?家在哪?”
似是無聊,女孩找他嘮起了家常。
飛火下意識的想回答,但很快反應過來,緊緊的合上了嘴。
保安亭外不能說話。
“怎麼了?你不想回答我麼?”
沒聽見回答,白衣女孩似有點生氣,回頭看向飛火,本來柔和的眼神變的有些不高興。
!!!
白衣服的問題一定要回答!
但外麵又不能說話,他猶豫片刻,從背包中取出一張紙,寫了一個假名字和自己昨晚居住的地點遞給對方。
女人接過紙條,沒有在繼續詢問,也沒有責怪對方不說話,低頭看了眼手中的紙條,又抬頭看了眼飛火,
“林飛呀,住在漁夫小區麼,離我家挺近的,有空可以一起出去玩。”女人將紙條還給飛火,並沒有在這個話題繼續。
飛火點了點頭,也沒有說話。
不是不想說,他有很多話想問,但不敢說。
現在這個時候也不是問的時候,等回到保安亭內再問就好了。
一直跟著女子,來到某個墓碑前,他看著那墓碑,陳飛翔。
飛翔,飛翔?
這名字好。
他心中嘀咕了一句。
“爸爸,我來看你了。”
女孩從包裡取出鮮花,放到墓碑前,神色帶著淡淡的悲傷:
“媽媽已經被我殺了,你在天之靈也可以安息了。”
飛火:“……”。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麻麻已經被殺了,你爸真能安息嗎?
這女人有故事呀。
他心中吐槽,忽的女人一句話讓他猝不及防,
“我還帶來了我男朋友來看你,林飛,來給爸爸磕個頭,我爸要是還活著,肯定會很喜歡你。”
女人拉著飛火的手,溫熱的觸感讓飛火心頭一暖。
暖和的,是人!
他眼睛一亮,真的是人,不過剛才說什麼?
我是她男朋友,磕頭?
有沒有搞錯,他們才剛認識,就給你死去的爸磕頭,真特麼的以為他是個隨便的人了。
砰砰砰~
他跪下恭敬的磕了三個頭。
還好還好,隻是磕頭,不是叫自己下去陪她爸。
他很欣慰。
似乎聽見了他心中所想,看見林飛磕了三個頭後,女人眼眶一紅,
“可惜,我爸看不見你了,要是我爸能看看你長什麼樣子該多好?”
“要不,你下去陪我爸吧?”
唰唰~
飛火眨眼間就消失在了原地,閃身出現在了女人幾米之外,手上也多出了一把手槍,黑黝黝的槍口對準女人,似隨時都會開火。
尼瑪,還真讓他去死。
他要真死,他也絕對不會讓這個女人好過。
剛才那觸感,軟軟的,熱熱的,絕對是真人,自己一槍下去,對方真不一定能頂得住。
“你乾嘛呢?我就開玩笑的,你不能對我動手。”女人看見飛火手中的槍似有些生氣了。
飛火沒有動作,依然是握緊手槍。
都讓他陪死人了,他還聽個屁。
“把槍放下,在我爸爸墓碑前對我動槍,你是想殺了我麼?”
嗬~
真以為我是你男朋友呢,你要是一個不對我馬上乾掉你。
飛火冷笑一聲,聽話的將槍收了回去。
他有些搞不懂這女人想乾嘛。
“過來,給我爸上柱香。”
飛火乖乖過去,給女人父親上香。
隻要不是讓自己去死,那一切都好談。
“行了,咱們回去吧。”
上了香,女人並沒有繼續為難飛火。
而是朝著門口走去。
飛火點了點頭,也跟上對方。
“你彆那麼敏感,我隻是想讓父親知道我過的很好,有人照顧我。”
似看出了飛火想什麼,不等飛火詢問,女人主動解釋道。
飛火看了眼那清秀的麵龐,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能請我去你那坐一會兒嗎?很晚了,我一個人有點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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