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抱歉,昨晚喝了點酒,差點睡過頭了。”
王衝此時還有些沒緩過神來,都忘了自己昨晚經曆了什麼,“行了,開始點卯。”
點完卯後,眾人和王衝打了聲招呼紛紛散去。
各自做自己的事情,也就是喝茶曬太陽,要麼是老人,要麼有關係,自然不可能累到自己。
隻留下了徐月光和王製丈兩人。
“大人,今天要做些什麼?”王製丈小心對頭疼的王衝說道。
“先彆說話,我頭有點疼,昨晚沒想到給喝過去了。”
他想起昨晚明明是去找飄香,結果還把自己給喝倒了,什麼都沒問出來。
“算了,今天我們再去找飄香問問,然後再商量下一步的事情。”
飄香肯定是要再次例行詢問一下的,就是可惜了昨天那麼好的獨處機會。
三人來到迎春樓,不出徐月光所料,飄香不在了。
老鴇神色哀傷:“那可是我這的頭牌之一,昨晚怎麼就突然消失了,大人,您可一定要查查,她到底去哪了,嗚嗚~”
老鴇哭的這叫一個撕心裂肺,不過徐月光看來應該都是裝的,
如果飄香是頭牌,怎麼可能飄香說走就走,她不可能不知道。
不過不管老鴇是不是裝的,王衝和王製丈都是信了。
特彆是王製丈,義憤填膺:“什麼?!這個時候還有人敢對女人下手?!
我王製丈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欺負弱女子的狗東西,放心,我一定會把飄香給你找回來的!”
王衝在旁邊張嘴,但一直被王製丈搶話,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
等到王製丈說完後,王衝才幽幽說道:“你去哪找?”
王製丈看著王衝一愣:“不是我們三個人一起找嗎?”
王衝:“……”。
好家夥,這個時候充麵子說好話都讓你乾了,累活要他們一起乾。
他有點懷疑王製丈是不是智障了。
“行了寧娘子,彆說了,這件事我們會去辦的,您彆傷心,找到人我們會給你帶回來的。”
……
三人離開了迎春樓,飄香失蹤了,這讓王衝心更亂了。
他總覺得哪有些不對勁,但又想不起來哪不對勁。
宿醉的勁還沒有消,此時還頭疼,隻感覺不能思考,一思考就更疼。
“大人,我們去哪找飄香?”王製丈此時還義憤填膺。
他最恨的就是欺負女人的人。
王衝聽見王製丈的聲音後頭更疼了,“閉嘴,我頭疼,容我想想。”
雖然想回家好好睡個覺,但職責所在,他也隻能硬著頭皮思考。
“要不,我們喝口茶?”
徐月光上班跟鹹魚也沒什麼區彆,做什麼都一樣。
“喝茶,對,這個注意好,走。”
王衝聽見喝茶眼前一亮,一下就不頭疼了。
“可是老大,飄香……”王製丈還記著飄香。
那麼漂亮可愛的女孩子,要是落到壞人手中,會遭受什麼樣的下場,他不敢想象。
“飄什麼香,那是妓院的人,妓院都不急你急什麼?
再說,你急就能找到嗎?
還不得從長計議,而且,這幾天失蹤案這麼多,很可能就是那些綁匪乾的,我們找了這麼久都沒有找到那些人,你一下能找到嗎?”
王衝剜了王製丈一眼,這小子什麼都好,就是不會看顏色。
沒看他正頭疼麼,怎麼查案。
不就是因為飄香很可能有危險所以才要抓緊找麼,萬一出事怎麼辦……王製丈委屈想到。
失蹤的人基本都死了,飄香肯定也凶多吉少,不把人命當人命的畜生。
王製丈心中日常大罵不負責任的上司。
……
“話說,有一竊玉偷香的賊人在夜晚去了劉員外家,想要一睹劉員外家那貌美如花的千金,順便將千金占位己有。”
“那夜,月黑風高,寒風刺骨。
他來到劉員外家的房頂,小心翼翼的揭開一塊瓦片,微黃的光芒從下麵透上來。”
“借著那金黃的燭光,他看見了那白花花的劉千金,碰巧,此時劉千金正在寬衣,
那渾圓妙體,萬花叢中一點黑。
他看的眼睛都不眨一下,口水哈喇子都要留下來了。
正欲下去,將那劉千金按在床上,好好蹂躪一番,但忽然,他眼睛猛睜,像是看見了什麼恐怖的事情,
一個激靈,嚇的在屋頂上連連後退……”
茶樓內,說書的聲音頓住,讓眾人都有些不滿。
“怎麼忽然不說了?快接著說呀,發生了什麼?”
“是呀,那采花賊看見了什麼?”
桌前,說書的淡定一拍響木。
啪~
“欲聽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尼瑪!”
“說書的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會不會講書,會不會講書!不會老子給你幾巴掌你還會不會。”
說書的眼看眾人都要動手了,嚇的一個激靈。
轉身就跑。
“這該死的說書的,真會卡啊!”
王衝看見說書的跑了,頭更疼了。
也不說看見了什麼,真不是個東西。
“老大,我們都喝完一杯茶了,真不去找人嗎?”王製丈一口將茶水喝光,咂了咂嘴。
“等等,容我思考一番。”王衝道。
王製丈聽後撇嘴,“你都光聽小黃書去了,還思考的下去嗎。”
王衝:“……”。
他咳嗽一聲,沒有在這件事上多討論。
“我們整理一下最近遇到的事情。
賭坊,飄香,河屍案,失蹤人口,吳傑,還有殺手。
最近我們遇到的就這麼些事情。”
“我們先是去找了飄香,飄香給我們提示,我們又找到了賭坊。
但賭坊說不是他們乾的,並且二爺告誡我們飄香可能有問題。
接著我們去找了飄香,飄香卻失蹤了……”
王衝隱約覺得哪不對勁,這麼一理,一下就察覺出問題了,
“我們剛要找飄香,飄香就失蹤了?是不是太巧了點?”
他摸著下巴沉思,“你們說,會不會是因為飄香知道我們要找她,所以她跑了?”
你可真是個大聰明,總算是想到了……徐月光心中默默道。
“不,一定是知道什麼,所以被凶手綁走了!”王製丈這時候一拍桌子,吸引了周圍所有人的注意。
“噓,小聲一點。”
王衝見周圍人看過來示意王製丈小聲一點。
周圍人回過頭去,王衝對著王製丈點了點頭:“你這麼說好像也不無道理。”
“很可能是飄香知道什麼所以被凶手帶走了。”王衝也覺得有點道理。
飄香那麼漂亮,怎麼可能是壞人呢。
徐月光:“……”。
得,這兩個家夥是靠不住了,能讓這兩人一起當捕快就是衙門的悲劇,能討論出真相他就把桌子吃了。
“沒錯沒錯,說不定飄香就是他們內部的人,但不願意助紂為虐,所以不屈服,結果被帶走了。”王製丈繼續大膽猜測。
徐月光頓了頓,看向王製丈,這貨是不是知道自己內心的想法。
王衝麵色凝重:“很有可能!飄香一看就是個好姑娘,一定是受人脅迫。
她不願意同流合汙,所以昨晚上不願意與我說什麼,才將我灌醉送回家。”
“說不定還會通過某種方式好心提醒我不要查這個案子,但卻被我遺漏了!”
“……”。
徐月光看向桌子,吃這玩意應該和牙口好不好沒關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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