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陽觀不是道觀麼?為什麼你們出來後會去做和尚?”徐月光問道。
“這個,嘿,嘿嘿嘿!你自己去正陽觀問吧!”
老和尚最後說了一句,隨後腦袋一片,心臟徹底停止了跳動。
他知道自己今日難免一死,所以也並沒有想過能夠活下去。
徐月光皺眉,來到老和尚身邊,用手探了探鼻息,
“死了?”
徐月光起身,看著地麵沒了動靜的老和尚,著實沒有想到對方會死的這麼果斷。
直接就沒氣了。
想了想,徐月光轉身離去,反正也沒想過會放過這老和尚,死了也好。
妙行一死,南陽寺就好解決多了。
徐月光回到城中,找到了王員外,將妙行的死訊告訴了對方。
此時王員外正在家中保護自己的女兒,在聽見妙行的死訊之後大喜過望。
“多謝公子,大恩大德,我王家沒齒難忘。”
王員外盛情招待徐月光,妙行一死,他壓力小了很多。
在這鳳仙郡內也不用再處處受人限製。
“雪兒,何生,你們兩個都準備準備,該回何府奪回屬於你們的東西了。”
何生,就是何家老爺兒子,他不是自己跑的,而是王老爺救出來的。
王員外頗有城府,去何府的時候已經在計劃救何生了。
為的,就是在之後和王雪一起指證妙行的罪證。
此時妙行一死,正是最好的時機。
貌似王員外早就有了打算,告訴徐月光好好休息就行,剩下的事情他都會處理好。
今夜注定不平凡,王員外帶著人出門,城內吆喝聲不停。
有很多人和妙行是一夥的,即使是妙行死後他們也沒有打算束手就擒,
即使是王員外聯合了不少人,這些人負隅頑抗到了最後一刻。
畢竟是南陽城的老牌家族,王員外在城內還是有些底蘊的。
不過前麵妙行的聲勢實在太過好大,妙行不死,他的朋友夥伴也不敢輕易出頭。
好在現在妙行死了。
等到深夜。
王員外才給徐月光帶來了好消息,
“南陽寺的真相已經公之於眾了,不少受害者都站出來指證南陽寺的罪行。
這個禍害,總算是從我們鳳仙抹除了。”
徐月光聽後也不意外,隻是好奇道:“你是怎麼讓那些受害者說出真相的?
這對她們也不利吧?”
“嗨,”
王員外灰頭土臉,身上甚至還有絲絲血跡,聽後精明一笑:
“我當然有我的辦法。
在這鳳仙郡內,我什麼都沒有,就是有錢。
我給她們說了,隻要站出來說明真相,我就會收留她們,給她們工作和錢。
就算被男人趕出家門,我王府也能收留她們。
給她們個小工的工作,也能保證自己活下去不是。
總算不用依靠男人,甚至孩子我也能給予他們一定的幫助。
他們如果單純不想要孩子我也可以收養下來作為仆人培養。”
徐月光恍然,原來是這樣,這樣對雙方都有好處,王老爺也是能想出來這種辦法。
“那南陽寺?”
“南陽寺已經被銷毀了,真相公之於眾,官府也沒辦法保下南陽寺。
我還去打點過,以後再也不會有南陽寺這個地方。”
“就是那些僧人,其中幾個黃袍僧人以前都是妙行的貼身護衛,實力強大,我們折損了一些人手,但還是讓他們跑了!”
說到這裡王老爺有些苦悶。
徐月光點頭,他倒也沒想王老爺能將那些人製服。
不過隻要妙行死了,那這裡的事情就算了了。
……
此間事已了,徐月光問王員外要了一張地圖,第二天就出發前往中府。
他的第二個任務發布了,任務也很簡單,找到中府正陽觀,進入正陽觀內任務就算完成。
這讓徐月光很意外,這任務簡直不要太簡單了。
徐月光的背影消失在天邊。
城門口,王員外和王雪站在城門前,看著徐月光消失在大路儘頭。
王員外嘴角露出一抹冷笑:“走了,這下,整個鳳仙都是我們的了。”
王雪此時也沒有了大家閨秀的溫柔怯懦模樣,麵色一樣冷漠:
“還要將夫君一家乾掉。
鳳仙郡我們兩大家族最大,聯姻之後,隻要夫君一家都死了,整個何府都將在我的掌控之下。
經次一役,我們王家深得民心,就算是官府也拿我們奈何不得。
夫君和何老頭子一死,這鳳仙之內,就是我們說了算!”
王老爺聽後輕撫胡須,聽見女兒的分析心情甚好:
“如此甚好,多虧了仙師提前告知我們此人即將到來,也是給了我們扳倒妙行的一個機會。”
“仙師和我們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
他與此人明顯有怨,不過此人實力強大,他需要借助他人之手而已。
正陽觀,嗬,仙師的心可真夠狠的!”
“嗨,這些和我們有什麼關係,乖女兒,你不會喜歡上那徐公子了吧?這可使不得。”
似乎注意到了王雪的異常,王老爺在旁邊皺了皺眉。
王雪麵色冷漠,不再多說,轉身朝著馬車走去:
“我沒心情在乎此人,我要回去了。”
看著王雪回去,王老爺捏著自己的胡須,望著王雪的馬車眯著眼,最後看了眼徐月光離開的方向,不再停留,轉身也上了馬車。
……
……
另一邊,徐月光騎著一匹駿馬在路上飛馳。
他現在打算直接去中府。
馬匹速度不快,徐月光也不趕時間,正悠悠騎著,他忽然看見馬鞍之下有一抹白色的東西。
“咦?這是什麼?”
徐月光馬鞍和馬背嵌合邊緣,有一白色特彆顯眼。
徐月光拉停駿馬,翻身下馬,將那白色的東西取了下來,他發現,是一折疊起來的紙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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