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呀!”
“好計謀!”
“不愧是你啊,艾琳!這方法肯定能讓鱷魚夫人和光明會結仇!”
伯納爾德一拍手心,喜出望外,這方法好呀!
簡直絕了!
這樣不僅能讓鱷魚夫人和光明會結仇,而且還是死仇!
到時候,自己再去拉攏鱷魚夫人,這不就輕鬆結盟了?
“但,”
伯納爾德似乎又想起了什麼,眉頭一皺,“這方法好是好,但誰去實施呢?”
他皺著眉頭掃視周圍的人,方法好是好,但這個實施的人可不能隨便。
弱了就不能證明他是光明會的,強一點的又找不到。
眾人聽見要找人去,齊刷刷後退了一步,
伯納爾德看見這一幕皺紋更深了,沉吟片刻看向周圍道,“琳達,既然是你提出來的,那就你去吧……”
“頭,我不行呀,我實力不夠,說不定會死的!”
“那就你和伯坦一起!”
伯納爾德又看向旁邊一個漢子,打定主意,“行了,就這樣,你們兩個相輔相成,這樣到時候你們也能有更大的機率回來。”
“……”。
“頭,那如果我們回不來呢?”一個高大個的漢子嘴角抽了抽。
“回不來我們將會永遠將你們銘記在心中的!
到時候還會為你們舉行一場風風光光的葬禮,絕對不會虧待你們的!”
“……”。
我要個錘子的葬禮啊!還沒出發這就已經給我們判了死刑了?
誰還特麼的敢去啊!
……
……
神會的人在商量怎麼去挑起鱷魚幫和光明會的戰火。
而這邊。
徐月光已經安全撤離,並且找到了琴兩人了。
兩人正在看熱鬨。
貌似是有人準備跳樓。
樓上的某個窗台上正坐著一個大漢,下麵的人看的熱鬨的跟個菜市場似的。
兩三個官方的人在下麵布置好了氣墊,就等著上麵的人跳下來。
徐月光找到兩人的時候,
下麵還有一個人在用喇叭勸導著對方,
“兄弟,彆想不開呀!你想想你老婆,你死了你老婆怎麼辦呀!”
“我老婆出軌了,嗚嗚!我想死,誰都彆攔著我!”
不說老婆還好,一說老婆,那男人更激動了。
那拿著喇叭的也不氣餒,繼續規勸,“彆急呀兄弟,你老婆出軌了你有沒有孩子?你想想你的孩子呢?!”
“你要是死了,你孩子怎麼辦?!”
男人一聽哭的更大聲了,“我兩個孩子都不是我的!是踏馬彆人的!
你們彆攔我,讓我去死吧!”
“……”。
“彆呀兄弟!對了!你想想你兄弟呢!
你們平常一起打遊戲,一起吃飯,你要是死了,你兄弟以後跟誰打遊戲?”勸導的人靈光一閃,他真特麼是個小機靈鬼,這都能想到。
沒成想,上麵的男人聽見這話當時就絕望了,
“我老婆就是跟我兄弟出軌的!他們說不定現在就在床上打遊戲。
踏馬的狗男女!我要他們死!”
說著說著,男人不但哭,還罵了起來。
又哭又罵,邊哭邊罵,甚至還隱隱動了殺機,越說越憤怒。
說到最後,男人氣呼呼的收回了放在窗邊的右腳,
“不行!踏馬的!我得殺了那對狗男女還有野種才能死!
否則我死不瞑目!”
“……”。
下方,看見男人說著要去殺那對狗男女,勸導人員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前麵還是死一個人,現在好像被子勸的要死一堆人了怎麼辦?
到時候不會還將責任怪到自己頭上吧?
以上麵那群敗類的行事風格,還真有可能……
經過專家的談判,一場危機,就這麼更加嚴重了。
男人下來了。
隻是這次男人是提刀下來的。
下來後就氣勢洶洶的離開了,準備手刃那對狗男女。
任由其他人怎麼勸說都不管用。
周圍看熱鬨的也逐漸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