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成勇看著李言笑著說道。
“李兄弟,這裡軍營輜重倉庫的出口,不會有人來的,向前再走幾上一段,還會有人把守,然後再出去,就是在北城門入口不遠處了。”
李言聞言後倒是想了起來,北城門洞剛入城時是有三條道路,都用大青石鋪砌,中間主道是他們入城經常往來城中時所走。
另兩條岔路卻蜿蜒向城內兩邊延伸而去,也不知去向何處了,想來這裡便是其中一條路延伸過來的了。
李言看看四處無人便向李成勇問道。
“洪元帥下一步如何安排的?”
劉成勇看了看他。
“元帥說從這軍營出去後,便把你帶到元帥府後門,到時會有人接應。”
李言聞言後,卻是搖了搖頭。
“劉隊長,那我就不能去了,這瓶東西和書信麻煩你交呈給洪元帥便是。”
說著,李言自懷中拿出一個小瓷瓶遞和一封信遞給劉成勇。
劉成勇疑惑接過小瓷瓶,瓷瓶不大,隻有拇指大小,瓶口用蠟封著,他倒不知此物有何用處。
至於那封信件,他又不是第一次傳遞信件了,但他接到的命令是今天無論如何也要把李言帶到元帥府的。
“李兄弟,你這倒讓為兄做難了。”
他把東西揣入懷後,盯著李言一字一頓說道。
“嗬嗬嗬……劉哥,通過這幾個月你難道還不覺得,我現在問題纏身嗎?”
李言鄭重的說道。
這下,他連“劉隊長”也不叫了。
劉成勇看著他說。
“我不知道洪元帥、你、季軍師之間有什麼瓜葛問題,但我接到的命令就是把你帶到元帥府。”
“劉哥,我們長話短說,我肯定是不會去的,而現在這裡,你也拿不住我,不信你可以試試。
待會如果到了前麵的出口,人多了你更不能動手,不然,本來還有可能成功的事,結局可能就是大家一拍兩散。”
說完李言一運體內靈力,頓時一股沛然巨力噴薄而出,向劉成勇壓了過去。
劉成勇頓感一股如山之力向他壓了過來,頓時讓他如遭雷擊,正當他大駭待欲提起內力反抗時,但旋即身上一鬆,周身上下頓時空空蕩蕩,再無任何壓力在身。
李言自是知道無論是洪林英,還是季文禾都會想把自己握在手心的,而他還必需要借助洪林英的力量才能完成計劃。
這樣一來,無論如何也要拉了洪林英參合進來,但又不能落入他的手中,目前隻是他計劃的開始,和洪林英相見還不是時候,他得先獲得自由身後再說。
目前他利用洪林英使了暗渡陳倉之計,先擺脫了季文禾的眼線,眼前出現的情況,他也是考慮過的。
隻是起初他不知道到何時會發生罷了,現在既然到了這道關口,也知道自己所處環境,他就打賭劉成勇不敢在前麵巷口動手,那樣有可能會引來季文禾到來。
而洪林英也肯定交待過劉成勇,不能引起他人的注意。
那麼這裡就是最好攤牌的地方,他突然凝聚全身靈力壓迫過去,其實李言心裡也是沒底的。
劉成勇是何等樣人,那可是軍中高手,搏殺手段何曾了得。
但現在李言隻利用靈力來壓迫他,一放一收間造成自己乃是江湖內家高手之勢,迫的劉成勇一時不知深淺,而嘴上又“劉哥、劉哥”的叫著,軟硬兼施。
劉成勇隻感身上一重一輕間,心裡已是驚駭不已。
這位“李兄弟”怎生如此了得,這才數月不見,他的一身功力已比自己高出數倍有餘,這是如何練就的。
感受到剛才的“內力”壓製,劉成勇自忖應該沒能力拿下李言了,他可不知道李言就是個花架子,空有一身法力,其實沒有半點搏殺經驗。
劉成勇卻是不會那樣想,就江湖門派修煉而言,又幾家不是內外兼修的,在練習內功的同時,也會修煉武技。
他以為季軍師既然能傳李言這高深內功,想來那殺人法門也是沒少教,這倒讓他後背有些發涼了。
“嗬嗬,李兄弟倒是一身好功夫,劉某自忖無法完成此項命令了。”
劉成勇苦笑一聲。
“劉哥,實不相瞞,我給你的東西正是大帥所需的,你交後,他也會認定你已經完成任務了,並不會難為你,隻是兄弟這裡現在隻能這樣做了。”
李言認真說道。
劉成勇看著李言雙眼,他感覺李言不似在說謊,便歎了口氣。
“那便隻好這樣吧,但願我不要挨了那頓軍棍!”
他也是心中憋屈之極,來硬的,他一個人肯定是打不過的,多叫人,那麼這事就砸了,肯定會有更多人知道,那他先前還那般小心做什?
“那我們就走吧”
李言伸手向前一指,劉成勇長歎一聲便走在了前頭。
“李兄弟,你不必事事如此小心,哥哥我難道還在背後下黑手不成?”
“嗬嗬嗬……劉哥這倒是哪裡話來,兄弟我路又不熟,何況到了前麵,我也沒令牌、虎符這類東西,又如何能過得去?”
二人就這樣打著哈哈間,已快步向前走去……
片刻後巷口,望著李言向北門急馳而去的背影,劉成勇再次歎息,然後摸了摸懷裡的瓷瓶和信件,心中忐忑下抬步向元帥府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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