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下孩子之後,郎健隻在張欣的房間住過一晚。
倒不是張欣有多難看,郎健就是不想碰她。
今天有些不同,剛剛看過周玥和孫小寧的演出,郎健腦子不停回想著上學時的樣子。
那個時候,周玥是公認的最漂亮的姑娘。
張欣雖然不如周玥,也是白白淨淨,郎健也挺喜歡。可張欣,他總覺得背著他做了什麼。
從喬春燕屋裡出來,郎健怒氣未消推開門,進了屋。
郎健進屋,張欣多少有些意外。
剛才見郎健跟著喬春燕上了二樓,以為他不會再下來了。
沒想到,這麼快就進了自己屋。
“晚上,不走了?”張欣很厭惡郎健,她覺得郎健從來沒給過她起碼的尊重。
可郎健畢竟是他丈夫,兩人還是還是合法夫妻,見了麵還是要客氣一下的。
“不走了。”說著,郎健做到了床邊。
張欣望了望一臉怒氣的郎健,“你剛從喬春燕那出來,消氣了?”
郎健一把抓住張欣的手,握了握,“有沒有力氣,那就試試看。”
說完,雙手將張欣推倒,扇了她幾個嘴巴。
張欣不敢還手,還手會受到更重的毒打。
也許剛剛打過喬春燕的緣故,郎健扇了張欣兩個嘴巴,消了氣就不打了。
坐在床頭,點上一根煙,吧嗒吧嗒抽了起來。
張欣沒有說話,握著被打的紅腫的臉,一聲不吭。
腦子裡,想著和她有過過去的男人。
馮化成、肖同慶和郎健……
文學女性,通常都要做一些比較,來判斷誰對她好。
馮化成馮化成最會說情話,她很愛聽馮化成給她畫餅,明明隻要畫餅,也愛聽。
肖同慶最用心。
張欣能感受到,肖同慶是真心愛她的。可總是覺得肖同慶差些什麼,不是她想象中的男人。。
郎健是最不用心的,好動不動打她。
每一次見麵,到了最後,都會變成了暴力。郎健以打她為樂,每次性情不好了,就會拿她出氣。
除了她,還有喬春燕。
動不動就發喬春燕。
見郎健又點起一根煙,張欣埋怨道:“在這麼抽,屋裡全是煙味了。”
郎健依舊沒有放下煙的意思,“窗戶打開,一會兒就沒味了。張欣,你是寫小說的,觀察東西都細。你說周玥和孫小寧她們還是不是姑娘了?”
聽郎健這麼問,張欣指尖捋了捋發絲,上身靠在床頭,“孫小寧和周玥都不是姑娘了,是不是陸天的女人,我哪裡知道。”
“你,怎麼看出來的?”郎健好奇問。
張欣談了口氣,“你剛說我是個文學女青年,這麼快就忘了?這種事靠的是感覺。我能確定,去年這個時候,周玥和孫小寧應該還是姑娘,現在一定不是了。”
“你的感覺準麼?”郎健將信將疑。
“很準。”張欣語氣很堅決。
郎健狠狠抽了一口煙,“要是這樣,一定是陸天乾的。媽的,難麼漂亮的女人,怎麼都成了陸天的女人,怎麼沒留給我幾個。”
“你?……”
“我怎麼了?陸天是人,我也是人。陸天沒讀過書,我也沒讀過,憑什麼鄭娟、周玥、孫小寧和周玥都成了他的女人,而我隻能找一些歪瓜裂棗?”郎健用力將煙掐滅。
張欣側過頭,眼睛望向郎健,“郎健,我是你的妻子,當著妻子麵,說彆的女人好,還貶低自己的妻子,是不是有些過分?”
“是麼?我沒覺得什麼。你就是不如周玥和孫小寧,也不如三十多的周蓉和鄭娟,甚至不如我的後媽喬春燕。不過,今天發現你也不錯,好像比以前好看了,以後我會常回來稀罕稀罕你。”
說完,郎健掐了掐張欣的臉蛋。
張欣沒有阻止。
丈夫怎麼對妻子,天經地義。
心裡卻沒有半分的高興。
她隻想郎健早點走,恨不得郎健再不回家。
今天的郎健卻不是張欣想的那樣,並沒有走的意思。
過了一段時間,也不知道張欣哪塊惹到了他,又對張欣動起手來。
……
同樣在吉春大院,周秉義和郝冬梅也沒有睡。
找到了生孩子的辦法,兩個人又恢複了夫妻生活。
無論是周秉義還是郝冬梅,都是那種最好的人。她們都想做到最好,做成彆人心目中的表率。
而在生兒生女的事,兩人卻不再堅持做好人。
周秉義喜歡男孩,郝冬梅也喜歡男孩。連生兩個女兒,周秉義不開心,郝冬梅也不開心。
現在,鄭娟給了他們一個解決方案,兩個人看到了希望,急不可待抱在了一起。
郝冬梅剛剛生孩子一個多月的緣故,兩人格外的小心。
從開始到結束都不是為了快樂,而是為了孩子。
他們有著共同目標,一定要生個男孩。
郝冬梅窩在周秉義懷裡,輕聲說:“秉義,我們現在兩個女孩,下一個一定是男孩。”
周秉義輕輕點了點頭,“冬梅,要是第三個還是女孩,我們就生第四個。你的戶口遷到港島,就不是內地人,生多少個都管不到了。”
“可那樣的話,我的工作關係也要調走,我不想離開吉春,不想離開爸媽,不想離開你。”郝冬梅靠在周秉義身上說。
周秉義緊了緊抱著郝冬梅的手臂,“冬梅,陸天跟我說了,你的戶口遷到港島,你的工作安排在港島最好的聖瑪麗婦嬰醫院,你願意工作可以工作,不想工作可以去大學讀書。等生了兒子,像回來,再以外籍專家名義回來。不耽誤什麼的。”
周秉義說的,郝冬梅也知道。
陸天和鄭娟給的辦法,是生兒子最好的辦法。其實,就算去了港島,也不會寂寞。
那裡有鄭娟、周蓉、周玥、孫小寧,還有自己的親哥陸天。
可周秉義不在,總是覺得缺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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