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健知道,表麵上是港島的影視公司,實際上的負責人卻是陸天。
陸天讓他死的心都有,從他那要一個角色,想都不要想。
可這是李晶第一次開口求郎健,郎健覺得要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麵子上也說不過去。
這該怎麼辦?
李晶見郎健不吱聲,翹了翹小嘴,“這點事都辦不了?還說什麼事都能辦?”
說完,李晶扒拉開郎健攬在她腰上的手。
郎健被李晶說的有些鬱結,抓了抓頭發說:“李晶,這件事稍稍有些難辦。這部電影表麵上是製片廠和港島振邦影視合拍,可實際說話算的,是省商業公司陸天。
我們郎家和陸天積怨很深,可以說不共戴天。陸天的父親又是大領導郝今龍,我爸壓不住他。我去求他,他不會給我麵子的。”
郎健沒有隱瞞,說出了實情。
“陸天?我怎麼不認識這個人。”李晶將信將疑。
“這個人還是不認識的好,我在吉春隻怕過一個人,就是這個陸天。”提起陸天,郎健心中有恨,更多的卻是怕。
“那怎麼辦?就一點辦法沒有了?不行,你去求求廠長,或者通過什麼關係,求求港島那邊的人,總能想出辦法的。”李晶又說。
郎健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說:“港島那家影視公司老板,就是陸天的女人,隻聽陸天的,通過彆的渠道找到她也沒用。咱們廠長見到陸天像見到祖宗似的,更是指望不上。找彆人……”
郎健突然想到了什麼,眼睛一亮,“李晶,我想到找誰了,你等我消息。”
“誰啊?”李晶問。
“這你就不用管了,到時候給你要到了角色,可要讓我好好親親。”郎健伸出手指,托起李晶的下巴。
“行啊,你要是把這件事給我辦成了,我讓你親個夠。”李晶嬌笑著。
……
想到就要做到,吃過午飯,郎健急衝衝趕到了棉麻廠。
到了棉麻廠,直奔喬春燕的辦公室。
蘇方一千萬盧布訂單的簽訂,本來死氣沉沉的棉麻廠頓時生機勃勃,每個職工臉上又見到了久違的笑意。
工人們加班加點,連後勤人員也參與到了勞動中。進到喬春燕辦公室,喬春燕剛從車間回來。
因為和郎健偷情被郎大平知道的緣故,兩個人幾乎不見麵,深怕郎大平知道。這一次郎健竟然來棉麻廠找她,喬春燕十分意外。
郎健進到辦公室,並沒有讓喬春燕關門。他知道,棉麻廠一定有郎大平的眼線,要是過門,兩人獨處一室,就不好解釋了。反正也沒有什麼背人的,讓人聽到,就聽到吧。
喬春燕見郎健不去關門,緊張的心情鬆緩了許多。郎健躲在郎三平那裡的時候,喬春燕耐不住寂寞,跟郎健睡了兩回,幸好是大白天,還是出去開會,沒有被郎大平知道。
郎健來,喬春燕生怕郎健又有這樣的要求,萬一被郎大平知道,能把她打的生不如死。
喬春燕坐到辦公桌前,郎健搬了把椅子,坐在她的對麵。
“說吧,找我什麼事?”喬春燕開門見山問。
郎健身子向前探探,雙手搭在喬春燕的桌子上,“燕姐,今天是有正事來求你,這件事隻有你能幫我。”
“隻有我能幫你?什麼事?”喬春燕不解問。
“是這樣。再有十多天,港島振邦影視就來吉春,與製片廠合拍電影。我找的對象,想在這部電影裡演個角色。我想了半天,就你能幫這個忙。”郎健望著喬春燕說。
“我?我也不是製片廠的,怎麼幫忙?”喬春燕身子向椅子後背靠了靠,說。
“你不是製片廠的,可是你跟這部電影的總導演關係不一般啊。”
“這部片子總導演?”喬春燕想到了是誰,心頭一顫。
“這部片子的總導演是水自流,水自流,你比誰都熟吧?”郎健露出詭異的笑容。
聽到郎健提起水自流,喬春燕的心就像刀絞一般,疼的厲害。
每當夜裡睡不著覺的時候,喬春燕就會禁不住想到水自流。
她常常在想,要是當年不被曹德寶花言巧語迷惑,耐得住寂寞。等著水自流出獄,和他結婚生子,現在也成了大領導的兒媳,不會像現在這樣,被好幾個人睡過,成了水性楊花的蕩婦。
可沒辦法,世上沒有賣後悔藥的,腳上的泡是自己走出來的。過去的事,回不來了。後悔,也晚了。
現在水自流已經成了港島振邦集團董事長的女婿,還是港島知名導演,看,可能都不願看自己一眼,更彆提重溫舊夢。
想到這裡,喬春燕跟郎健說道:“水自流已經不是十年前的水自流了,當年是我對不起他,他對我隻有恨,找還不如不找。”
聽了喬春燕的話,郎健搖了搖頭,“燕姐,你彆小看自己。當年你跟水自流住在一起,可是你第一回,估計也是水自流第一次。那種事,無論男女,第一次一輩子都忘不了。
彆看水自流是大導演,想睡什麼女人就能睡到什麼女人,可說不準還會記起你和她第一次時候的情形。你找他,一定有用。”
郎健把他想說的說完,眼睛一眨不眨,望著喬春燕。
喬春燕雙手合在胸前,歎了口氣,“郎健,當年真的是我對不住水自流。不僅和曹德寶睡在了一起,還想霸占他的房子。我去找他,他是不會見我的。”
喬春燕的拒絕,並沒有讓郎健放棄,“燕姐,我知道水自流的房子鑰匙還在你手裡,你以還房子的名義去見水自流不就完了。”
郎健為喬春燕出著主意。
“水自流的房子鑰匙在我這不假,可那個房子已經被派出所扣著了。再說,水自流現在有的是錢,什麼房子沒有,還在乎那處小破房?”喬春燕搖搖頭。
“那可不一定,越有錢的人,越在乎舊居。你以這個名義去見他,他一定會見你,到時候,你把我對象的事跟他說說。”郎健見喬春燕,有了這個意思,說道。
郎健的話,令喬春燕心潮澎湃。
從水自流開始,喬春燕經曆又經曆過曹德寶、郎大平、郎健三個男人,這三個人,一個比一個爛。
與他們相比,水自流好的太多。
能見一見水自流,也是喬春燕想的。現在有了郎健這件事跟著,喬春燕覺得的這是見一下水自流的很好理由。即便郎大平知道了,也可以推到郎健身上。
想到這裡,喬春燕說:“水自流什麼時候能到?”
“一個星期。”郎健見有戲,忙說。
“不是月底才開始拍嗎?怎麼提前回來一個星期?”喬春燕不解。
“我聽蔡曉光說,水自流和振邦二公主在港島已經結婚,回來要補辦婚禮,就提前回來了。”郎健解釋說。
“那我知道了,你的新女友叫什麼名?”
“李晶,長得可漂亮了。”郎健洋洋得意。
喬春燕聽著有氣,睨了郎健一眼,“張欣還沒搞定,就惦記新歡了。再過幾個月,張欣孩子要是你的,你該怎麼辦?”
“不會,我越想越不會。就算是我的,我也不會跟她結婚,大不了拖著。”郎健言之鑿鑿。
……
商業公司,集體宿舍。
午夜時分,張欣再一次被噩夢驚醒。這個晚上,她又失眠了。
肚裡的孩子已經五個月,小腹開始隆起,身體有些發福,孕像愈發明顯。
經過陸天批準,張欣住進了商業公司的集體宿舍。宿舍條件還算不錯,雖然是四人間,不過很寬敞,都有自己的衣櫃。
經過今天的適應期,響應已經適應了這裡的環境與同寢室女生也說到了一起。
可不知為什麼,最近每天晚上都會做噩夢。噩夢中,她生的孩子不是郎健而是馮化成的。
因為搞破鞋,她和馮化成被押上囚車,在馬路上遊行。在街上,看到她的父母,她的母親見到她被遊街,在馬路旁暈倒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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