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周蓉忽閃著大眼睛問。
“十年之後，你我都四十，就算再保養，與美麗掛不上邊了。那個時候，玥玥和小寧也過了三十，過了女人最美的年齡。
奧利亞和曾姍都有外國血統，國外女人老的比東方女人快，那個時候，陸天四十，正是男人的好年齡，說不好又遇到哪個年輕漂亮的。陸天，是不是？”鄭娟一字一句說著。
陸天一臉苦笑，“娟兒，我要是現在這樣，到了四十歲能不能行都不一定了，怎麼可能找彆的女人。再說，你跟蓉兒天姿國色，彆說四十，到五十歲，一樣美麗動人。”
陸天恭維著。
“行了，彆表白了。陸天，有句話我想問問你，你要跟我說實話。”鄭娟一雙大眼睛，望著陸天。
“什麼話？”陸天見鄭娟表情嚴肅，知道有重要的事要問。
“你不懂粵語，為什麼會做粵語歌？”這個問題，在陸天創作《漫步人生路》路的時候，鄭娟問過。
陸天說他體內有個小宇宙，關鍵時候就能爆發，算是掩飾過去了。
可這一次的《飄雪》，讓鄭娟又懷疑起來，他的小宇宙到底是真是假，她要問清楚。
陸天清楚，這種事說不清楚。
可鄭娟這麼問，她有不得不解釋，想想說道
“娟兒，我的腦子彆人不一樣。我也不清楚，我不會粵語怎麼會創作粵語歌。聽你這麼問，我倒是覺得應該加上粵語的學習，這樣的話，才能創造更多的歌曲。
對了，我跟小寧說好了。明年這個時候再為她創作幾首歌，與《難忘今宵》、《漫步人生路》、《飄雪》、《女人花》一起，湊上十首歌，衝擊下1979年度港島最受歡迎女歌手獎。”因為不好解釋，陸天隻能繼續打岔。
“你要能再能創作幾首《漫步人生路》水準的歌，小寧真的很有可能成為港島最受歡迎女歌手，那樣的話小寧的歌唱生涯就能達到頂峰了。”鄭娟點點頭。
陸天卻不這麼認為，說道“娟兒，我覺得將來小寧很大的市場在內地，內地有更大基數的歌迷，她的身份足可以成為港島和內地都成功的歌手。”
“娟姐，彆的我不信，隻要陸天預測的我都信。”周蓉笑道。
“你信，我也信。”鄭娟挽起周蓉的手臂笑著。
……
港島，半山彆墅。
吃過晚飯，忙了一天的奧利亞和曾姍嚷嚷腰酸背痛，讓陸天給她們按摩，按值日表今天也是曾姍，於是，陸天早早跟著她們上樓了。
鄭娟、周蓉、周玥和孫小寧坐在客廳，看著港島中文台播放的《飄雪》音樂電視。
“姐，彆說，屬你最上鏡了。”孫小寧挽著鄭娟手臂，說。
“娟姐，看來最不上鏡的就是我，個太高，不協調。”周蓉自我評價起來。
“玥玥，《飄雪》音樂電視，你怎麼像放不開似的，連正臉都沒幾個？”鄭娟開口問。
未等周玥開口，孫小寧笑道“玥玥太漂亮了怕搶了我的風頭，有意不露臉的。”
周玥握了握孫小寧的手，“小寧，你的歌，當然你是主角。再說，我拍電影、拍電視、唱歌都是玩票，你才是大歌星。將來，我就給我姐夫做好秘書，幫大家看著他。”
“玥玥，你姐夫發誓了，以後絕不再和其他女人有染，我看他挺誠心的，不會亂來了。”周蓉放下手中檸檬水說。
這時，三樓隱隱約約傳來喊聲，周玥頓時有些不悅，“你看看，說是上樓按摩，又開始折騰了。我姐夫有她們也不會好的。”
樓上的喊聲，鄭娟也聽到了。手指插進發絲中，說道“玥玥，小寧，你們還都是姑娘，未經曆過男歡女愛。告訴你們，那種感覺真的很好。不過，無論是我、你蓉姐、或者你和小寧都是和你傳統的女性，不會像姍姍和奧利亞那樣，把夫妻生活做的這麼張揚。而她們的存在，能讓你姐夫肆無忌憚地放鬆自己，這樣得放鬆，是我們給不了的。”
周玥還想說什麼，孫小寧拉了拉她的胳膊，“玥玥，男人心中都住著魔鬼，姐夫也不例外。而珊珊姐和奧利亞能幫他驅走這個魔鬼。娟姐是這個意思吧？”
“小寧，你現在是處子歌後，怎麼像是挺懂似的。”周玥輕笑說。
“這個頭銜我是真不願意戴，感覺現在每個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我，心裡怪怪的。”小寧歎了口氣。
“小寧，等你摘得最受歡迎女歌手獎，成為真正意義上的歌後，就沒人說這個了。對了小寧，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飄雪》第一天磁帶銷量超過了三萬盒！”
“這麼多？”孫小寧詫異道。
“這裡麵包括台灣那邊五千銷量。台灣分公司誇下海口，要在台灣賣上十萬盒磁帶，照這個賣法，五十萬銷量不會是夢。”鄭娟說。
“小寧，恭喜你。”周玥笑道。
“你的《女人花》上市，不會比我銷量差的。”孫小寧捋著鬢角碎發，說。
“玥玥，我就是玩票的，沒有粉絲基礎，《女人花》能賣兩萬盒我就心滿意足了。”周玥直了直腰說。
“玥玥，我看了《女人花》音樂電視，你在裡麵簡直太美了，美得能讓人徹夜不眠。我決定在你磁帶發行前兩天，就在中文台播放音樂電視，磁帶一上市，絕對瘋搶。”鄭娟含笑道。
“娟姐，你這個主意好。玥玥最大的亮點就是她的盛世美顏，《女人花》這首歌有很適合玥玥的嗓音，一定能大賣的。”對於周玥，孫小寧沒有半分嫉妒，她甚至希望《女人花》愛她的《飄雪》賣的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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