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楠和周玥並躺在床上,側過身看著姐姐,“姐,我怎麼覺得你又好看了呢。”
“瞎說,一個月能變什麼樣?”周玥捏了捏馮楠的鼻子。
“反正我覺得和以前不一樣了。”馮楠努力想著是哪不一樣,卻想不出來。
“行了,彆總說我。說說你,這個暑假沒玩野了吧?”周玥板著臉。
“姐,你給我留的作業,我可都做完了。我要是不聽話,你可不像我大姐和大姐夫,說打我就打我,我哪敢不聽?”馮楠吐了吐舌頭。
“知道就好。咱們周家,學習都好,你可不能破例了。你要是學習成績好,等你再大一大,我帶你去港島。”周玥鼓勵著。
聽了周玥的話,馮楠眼睛一亮,眨著漂亮得大眼睛,“姐,你說的是真的?”
“我答應你的事,什麼時候沒兌現過?”周玥捏了捏馮楠的鼻子。
“姐,你太好了,將來,你在哪,我就在哪。”馮楠甜甜說道。
馮楠的話令周玥有些恍惚,自己十多歲的時候就是這麼跟周蓉說的,現在,真的在一起了。
馮楠不會我像自己那樣,就在家裡了吧?
應該不會,馮楠才八歲,怎麼可能。
就算可能,也隻會跟姐夫的孩子在一起。想到陸天和鄭娟兒子徐陸、陸天和周蓉的孩子陸長樂都與馮楠年齡相仿,周玥覺得,十分有可能。
正當周玥胡思亂想的時候,樓上傳來了陣陣聲響。周玥知道,這是姐姐和姐夫開始親熱了。
自從搬到白俄彆墅,這樣的聲響差不多每晚都會出現。本以為坐了兩天的火車,姐姐姐夫會早早入睡,沒想到聲響還是來了。
……
樓上,周蓉窩在陸天的懷裡,腦子裡還在回味著剛剛結束的親密接觸。
離開港島前一個星期,陸天差不多都陪著鄭娟,到了京城,奧利亞和曾姍生怕浪費每一個晚上。
滿打滿算,差不到半個月沒有和丈夫親熱了。從結婚到現在,在一起的時候,這還是第一次。
無論是陸天還是周蓉,彼此間都有了期待,儘管旅途疲勞,還是享受起彼此。
對於周蓉,陸天格外的上心,十年如一日的上心。每一次親密接觸他都會儘其所能讓周蓉心滿意足。
今天,也是這樣。
窩在陸天的懷裡,周蓉不願意分開半分,每一寸肌膚,都感受著陸天的溫度。
陸天同樣如此。
周蓉不是他唯一的女人,卻是他唯一的妻子。在最艱難的歲月,是周蓉陪著他走過的。
對於鄭娟,更多的是敬和怕,
對於曾姍和奧利亞,更多的是對身體的迷戀,
而對於周蓉,陸天是刻骨銘心的愛。
真的有一天,隻能讓一個女人陪伴他走完餘生,陸天一定會選擇周蓉。
而陸天則是周蓉的一切,離開了陸天,對於周蓉來說,就是失去了一切。
周蓉是一個感性的女人,愛情就是生命的全部,而陸天就是愛情的全部。
兩個人相偎了許久,直到被周蓉枕的胳膊有些發麻,陸天方才輕輕碰了碰愛妻,“蓉兒,我胳膊麻了。”
聽到陸天的話,周蓉方才從胡思亂想中清醒回來。
頭從陸天手臂處移開,靠在陸天的身上。
“陸天,今天感覺特彆好。”周蓉一雙明亮的眼睛,看著陸天。
“我也是。”陸天吻了吻周蓉的臉頰。
周蓉輕輕咬了咬陸天的肩膀,“怎麼可能,我看你跟曾姍和奧利亞一起的時候,比跟我在一起投入多了。”
陸天又將周蓉抱了起來,在周蓉耳邊耳語道“蓉兒,沒有人能和你比。”
周蓉抽出胳膊,撩了撩額頭的碎發,輕聲說“我現在還沒老,再過十年,真的老了,你就不會這麼說了。”
“再過十年,你還是這麼美。”陸天手臂抱的更緊。
“女人,總是會老的。”周蓉喃喃說。
“你老了,我也老了。”陸天碰了碰周蓉的嘴唇說。
“中年男人,更有魅力。中年女人,卻魅力不在了。尤其像你,就算五十歲,一樣有小姑娘喜歡。我要到了五十歲,就沒個看了。”周蓉往陸天身上靠了靠說。
“不會的,就算你老了,也是我最愛的人。”說著,陸天一個翻身,又將周蓉壓在了身下。
……
吉春,省商業公司。
吃過早飯,陸天開著他那輛進口福特,帶著周玥一起上班。
這輛是陸天的私人車,平日都是停在白俄彆墅院子裡,陸天自己開。隻有應酬的時候,會讓肖同慶做司機。
周玥還有五天開學,開學之前,周玥還回去省商業公司做陸天的臨時秘書。
與其說周玥願意做秘書工作,還不如說願意跟陸天在一起。
她的辦公桌搬進陸天辦公室,就沒準備搬出來。跟陸天約定好了,周末來幫他。
說是幫忙,不如說是幽會。
周玥清楚,她跟陸天的關係是不能讓周家人知道。為了馮楠好,也不能讓馮楠知道。
這樣的話,就不能在家裡有什麼親密舉動。
在外麵,更多眼睛盯著,更不能有什麼越軌行為。
隻有陸天辦公室,才是最私密的地方。周玥本來就是陸天的秘書,即便去讀大學,關係還在省商業公司,作為陸天的臨時秘書,搬進陸天辦公室,無可厚非。
離開公司一個月,一摞一摞文件堆放到陸天辦公桌。
一個上午,都在批複文件中度過的。
吃過午飯,陸天來到一樓馬守常辦公室。
彆看馬守常隻不過是陸天請來的顧問,在商業公司除了陸天以外,他的話最有力度。不在的時候,有馬守常坐鎮,陸天格外的放心。
見是陸天,馬守常從辦公桌走了下來,拉著陸天坐在沙發。
馬守常拍了拍陸天的肩膀,“陸天,三天前,我接到上峰首長的電話,海軍的專家在港島工作開展的十分順利,你為國家國防事業立功了。”
陸天身子微微前傾,說“馬叔,其實我也沒想到這麼順利。現在想想,要不是奧利亞一家,把這兩艘軍艦買走,太困難了。”
“是啊。現在想想還是你有辦法,奧利亞怎麼樣?來京城了麼?”馬守常問起了奧利亞。
“來了。幾天前,我和曾姍一起送她去了蘇方駐京城外貿公司。”陸天如實回答。
“來了,就好好對人家吧。本來,我對你私生活很有看法,不過,現在看來,在跟周蓉感情沒有破裂的前提下,無論是鄭娟、曾姍還是奧利亞,都為你做了很多事,也為這個國家做了許多事,功過相抵,私生活有些瑕疵,不算太大的事了。”馬守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