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曹德寶嗚嗚哭了起來。
看著曹德寶哭咧咧的樣,陸天思量起來。他是個說到做到的人,既然當年說過這樣的話,要是言而無信,有些說不過去。
想想說道“曹德寶,我有個地方,你看行不行?”
聽到陸天的話,曹德寶眼睛一亮,問“陸總,你說。”
“這樣,商業公司宿舍樓晚上缺一個打更的,從晚上六點睡到早上六點,白天你要是願意呆著也行。除了能住,一個月還有八塊錢工資。要是行的話,我讓行政科安排一下。”陸天說。
“行啊,簡直太行了。”曹德寶禁不住顛笑起來。
“那這樣,我現在給行政科打個電話,下午你就能搬進去了。不過,醜話說在前麵,一個月隻有兩天假,超過兩天不在崗,就要被開除,你想好了,能做再做。”陸天把醜話也說了。
“好,我現在就打電話。”
說完,陸天撥通了行政科的電話,掛掉後,對曹德寶說“德寶,你現在就去行政了,一樓,最裡麵那個屋。”
“好好,我現在就去。”說著站了起來。
“去吧。”陸天衝他擺了擺手。
曹德寶突然想起了什麼,探了探身子,問“陸總,剛才出去的那個姑娘,我怎麼覺得很眼熟呢。是不是,也是光字片的?”
“她是玥玥,周蓉的妹妹。”陸天輕聲說。
“原來是玥玥啊,怪不得那麼眼熟。幾年不見,出落的這麼漂亮了。”曹德寶回憶著幾年前周玥的模樣。
看到曹德寶眼中流露出色迷迷的眼光,陸天有些不悅,說“沒什麼事,你就快點過去吧。”
“好好,我現在過去。”曹德寶喃喃道。
曹德寶的出獄,陸天不禁想起了喬春燕。也不知道曹德寶還會不會去找喬春燕了。
想到喬春燕,陸天想到晚上要去郎大平家,帶著周玥去看看張欣的孩子。
想到這裡,陸天撥通了棉麻廠的電話。
接通後,轉到了廠工會。
聽到對麵傳來喬春燕的聲音,陸天開口道“是棉麻廠喬主席麼?”
“是啊,你是……”
陸天很少跟喬春燕聯係,聽不出來也正常。
“我是陸天。”
聽到是陸天,喬春燕說話口吻馬上就便變了,“陸總,原來是你啊,是什麼風把你吹來想起我來了。”
彆看喬春燕的大領導郎大平的夫人,可陸天是排名更靠前大領導郝今龍的兒子。
不僅是因為這個,陸天還是水自流的親弟弟。
喬春燕是個有心機的女人,知道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喬主席,你兒媳張欣是我秘書,她喜得千金,我這個做領導當然要去關心一下。聽行政科的人說,張欣住進了大院,他們想去去不了。正巧晚上我去我爸我媽那,隨便過去看看。”陸天把想說的說了出來。
“那好啊,晚上讓蓉姐也過來,好長時間沒看到蓉姐了。”
“那就說定呢,晚上見。”
“陸總,晚上見。”對麵傳來嬌笑聲。
……
大院,郝家。
知道兒子和媳婦晚上要過來,郝今龍和金月姬比往常回家早了不少。
不到六點,全家人就齊。
與以前不同,這一次周玥也跟著陸天和周蓉來到郝家。
郝家從沒把周玥當成外人,郝冬梅一見到周玥,就拉著她,要給她介紹對象。
什麼醫生、乾部、軍人隨便挑。
對於拉媒牽線的,周玥早就有了免疫力,千篇一律回答“大學畢業前,不談戀愛。”
周玥都這麼說了,郝冬梅也不好再講,拉著周蓉說東說西了。
庫市軍艦靠泊港島,郝今龍也算是為國家立了一個大功。之前兒子的不好,覺得也能功過相抵,不再像以前那麼橫眉冷對了。
“陸天,奧利亞已經到京城了?”金月姬問。
對於陸天跟奧利亞好上,金月姬是一百個不滿意。可事已至此,說什麼也晚了。在金月姬看來,奧利亞踏入中國那一天,就是她郝家的人,關心也是要的。
“媽,奧利亞已經開始工作了。”陸天隔著茶幾坐在郝今龍金月姬身前,答道。
“過來也好,說沒說什麼時候來吉春,讓我見見。”金月姬問。
“媽,她一個外國人,出京城是需要審批的。我跟奧利亞說了,一個月後,棉麻廠第三批貨要發車,她可以借著這個理由來吉春。到時候,讓你看看。”陸天一五一十說。
“陸天,算上奧利亞,和你有關係的女人已經四個,差不多了。”金月姬歎了口氣說。
“是啊陸天。解放前,國軍軍官的姨太太也就兩三個,你已經很過分了。”說到這個話題,郝今龍臉色也嚴肅起來。
“好……好……我會記著你們話的。”陸天知道,這時候要順著爸媽意思說,不過,也不能把話說死了,就算沒有其他人,還有玥玥和小寧呢。
“聽你話的意思,還不止四個?”金月姬可是老地下黨,陸天含含糊糊的話,一聽就聽出了問題。
陸天知道,是騙不了母親的,可又不能說出和周玥和孫小寧的關係,想想說道“媽,稍稍在京城給我算過命,說我‘七上八下’。”
“七上八下?什麼意思?”金月姬問。
“姍姍說,我這輩子,有七八個姑娘。當然,我也知道這是封建迷信不能信的。”陸天把話圓了過來。
“不能信?是根本不能想。”金月姬怒道。
“我懂,我懂。對了媽,吃飯前,我跟玥玥一起去一趟郎家,估摸半小時能回來。”陸天知道,這個話題越說,他的父母就會越不開心,於是岔開了話題。
“去郎家?做什麼?”郝今龍問。
“是這樣,郎大平的兒媳婦是的秘書,她剛剛生了孩子。公司其他人進不來大院,我代表公司慰問她一下。”陸天解釋道。
“那玥玥怎麼也要去?”職業的敏感,令金月姬嗅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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