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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了尤利金一頓下馬威,奧利亞心情頓時敞亮了。
明天就是陸天離開進城,回吉春的日子,分彆的時候,都是格外難舍。
特彆是奧利亞和曾姍,她們知道下一次再見陸天,可能要兩個月後,去港島了。
過了午夜很久,奧利亞和曾姍依舊沒有停下的意思,就像在遊艇上那樣,享受著離彆前的快樂。
快樂,真的很快樂。
可離彆,還是要離彆。
次日,陸天一個人登上從京城到吉春的火車。
他知道,那裡同樣有愛人,等著他回來。
……
吉春,白俄彆墅。
下午兩點,陸天到家。
周蓉和周玥都沒有放學,一天一晚的奔波勞碌,加上前一晚奧利亞和曾姍所求,陸天身心疲憊。
沒換衣服,在躺在二樓的大床呼呼大睡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陸天鼻子癢癢的,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迷迷糊糊睜開眼睛,隻見馮楠梳著兩條小辮坐在床邊,手裡還拿著一根羽毛。
陸天笑問“楠楠,剛才是你拿羽毛弄我的鼻子吧?”
馮楠站了起來,衿了矜鼻子,“姐夫,大家讓我上樓看看你有沒有醒,我說沒有。二姐說,都七點了,想法把我叫醒。我就戳你鼻子了。”
馮楠甜甜說道。
“都七點了?”陸天下意識向窗外看去,果然,外麵已經漆黑。
自己下午兩點回的家,現在是晚上七點,整整睡了五個小時。
按理說,雖然坐了兩天的火車,不過回來一路都是臥鋪,也累不到哪去。
能這樣疲憊,還是身體消耗太大所致。曾姍和奧利亞這兩個磨人精,每一次不把他的精力徹底耗儘,誓不罷休。
不過,這五個小時的休整,陸天的體力恢複了大半。
疲憊的眼神,也神采奕奕起來。
從床上爬起來,對馮楠說“走,我們下樓吃飯。”
“姐夫,你背我下樓吧。”馮楠搖著小辮說。
“為什麼?”陸天笑問。
“我讓我姐背我,她不乾。說,要背讓你姐夫背。”馮楠翹著小嘴,可憐兮兮說著。
看著馮楠委屈樣,陸天笑了笑說“好,我背你。”
說著,弓下了身子。
馮楠頓時喜笑顏開,站到床上,竄上陸天的後背。
背起馮楠,陸天一下響起十年前的除夕背著周玥回家的情形。
那個時候,周玥還不到十歲,現在已經是大學生了。
一轉眼,自己也三十而立。
算是事業有成。
至於感情,有愛人,不,有很多愛人。
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
下了樓,馮楠從陸天身上蹦下。
跑到坐在沙發的周玥身邊,一臉堆笑,“姐,姐夫背我下樓了,你要遵守諾言,讓我看一小時電視。”
周玥抬頭向陸天看去,輕笑著,“姐夫,你怎麼讓這個小機靈鬼騙了?”
“你們打賭了?”陸天坐在周玥身邊的沙發,問。
在家裡,陸天和周玥刻意保持著距離,生怕周家人和馮楠看出什麼。
“是啊,楠楠想看電視,我不讓她看。後來我們打賭,你要是背她下來,我就讓她看一小時。要是沒背,就寫一小時小楷。”周玥娓娓道來。
“是麼?楠楠可不是這麼跟我說的。”陸天抓了抓頭發。
“認賭服輸,姐,我能去看電視了吧?”馮楠仰著頭說。
馮楠話音剛落,周蓉從衛生間走了出來,開口道“楠楠,吃飯了。”
“啊……”馮楠一臉失望。
見馮楠一臉不高興的樣子,周蓉笑著說“楠楠,邊看邊吃,不會不讓你看。”
“大姐,還是你好。”說著,馮楠一蹦一跳跑開了。
眼前的周蓉,一套粉紅色家居服,長發披肩,格外優雅。
奧利亞和曾姍是烈酒的話,周蓉就是清泉,能讓陸天心曠神怡。
連忙走上前去,要把周蓉抱在懷裡,一解離彆之苦。
沒想到,手臂剛剛伸過去,周蓉卻將它一把推開,“一身臭哄哄的,不洗澡,彆碰我。”
陸天聞了聞袖子,點了點頭,“蓉兒,你說的沒錯,一會兒我就去洗。”
“知道自己臭就好,玥玥,咱們吃飯。”周蓉坐在沙發的周玥。
“蓉兒,長樂沒在家?”陸天問。
“沒有,你爸去京城開會,媽想看看長樂,就讓冬梅姐接走了。”周蓉把飯遞給陸天。
“爸去京城怎麼不找我?”陸天問。
“爸昨天剛走,你從京城回來,跟你說也碰不上。”周蓉說。
“也是。”陸天應聲說。
上了火車,就沒怎麼吃飯,陸天早已饑腸轆轆,大口大口吃起來。
周蓉看他狼吞虎咽樣子,會心一笑,“陸天,慢慢吃,也沒人跟你搶。”
陸天放下碗筷,望著周蓉,“我快點吃完,好洗澡去。”
周蓉想到剛才不讓陸天抱,陸天才會說洗澡,白了陸天一眼,“回來睡這麼久,看來在京城沒少受累啊。”
陸天當然聽得出,周蓉口中受累指的是什麼,“還好,睡一覺就恢複過來了。”
說完,衝著周蓉眨眨眼睛。
“我還以為起不來了呢。”周蓉輕笑著。
因為有馮楠在,陸天、周蓉和周玥說話都變得謹慎起來,不好胡言亂語,隻能這麼隱晦的說。
吃的差不多了,陸天向周玥問道“玥玥,這段時間商業公司有沒有什麼事?”
周玥放下碗筷,“姐夫,一切正常。有件事,張欣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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