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春,製片廠家屬樓。
今天,張雪在劇組拍攝,蔡曉光一個人在家。
在劇組,蔡曉光的職務是副導演,他的分工是挑選群眾演員和對外處理突發事件。
隨著三中全會的召來,即便是吉春這樣的東北城市,也悄然發生了變化。
人們的精神壓力減輕了許多,特彆是文化藝術最新綻放了生機。
《我在人世間》在京城海選演員進去之後,在吉春,群演的海選更是格外熱鬨。
通過各種關係找到蔡曉光的數不勝數。蔡曉光很享受這樣的高光,他也有本事把這些找關係的人處理好。
當然,蔡曉光最喜歡的找關係的方式就是投懷送抱。張雪就是為了《少林寺》的群演跟他上的炕,今天晚上又有一個叫馬燕的姑娘給了他暗示,要晚上過來。
這個馬燕二十一歲,從小就想當演員,在少年宮學了不少年。不過,她沒有做演員的夢,畢業之後被分配到印染廠做三班倒的工人。
這一次在吉春開拍《我在人世間》,馬燕覺得這是她一次機會,她不想錯過。於是,私下找到蔡曉光,想去他家,讓他單獨麵試。
單獨麵試什麼意思,蔡曉光比誰都清楚。這名叫馬燕的姑娘雖然土了點,可不過長得挺白,眼睛也不小。
李茜去港島後,蔡曉光隻跟張雪一個人。他決定,需要換換口味了。
於是,讓馬燕晚上八點來他的住所。
不到八點,蔡曉光的門口就傳來了敲門聲,蔡曉光將房門打開,進來的不是彆人,正是白天找到他的馬燕。
“進來吧。”蔡曉光沒有多說彆的。
“好。”馬燕天天說道。
製片廠的家屬樓是集中供暖,雖然比不了陸天家的進口鍋爐,也比尋常人家暖和許多。
進到裡屋,馬燕回過身,單手捋著小辮,嬌滴滴地說“蔡導演,你的屋子太熱了,我把棉襖脫了吧。”
“屋裡確實熱,你要是嫌熱,就脫了吧。”蔡曉光坐在床邊,看著眼前穿著藍棉襖,係著白圍巾的馬燕。
聽到蔡曉光的話,馬燕動起手來。
雙手解下圍巾,又一個扣子,一個扣子解開大衣。
大衣脫下,裡麵是一件乳白色的針織衫,針織衫不厚卻很緊,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淋漓儘致。
蔡曉光望去,落在胸前,眼睛離不開了。
馬燕羞答答地站在房間正中,抿了抿紅紅得嘴唇,看著蔡曉光,“蔡導,我坐哪?”
聽到馬燕的話,蔡曉光方才收回目光,指了指書桌前麵的椅子,說“搬過來坐。”
“好,我搬過來。”馬燕一臉笑意,走了過去,把椅子搬到陸天身前。
為了見蔡曉光,馬燕特意去澡堂洗了個澡,又噴了些香水,身上味道很好。蔡曉光恨不得馬上將她壓在身下,享受一番。
不過,理智告訴蔡曉光,這種事不能急。萬一先動了手,被她賴上是強的她,就麻煩了。
自從與李茜離婚之後,蔡曉光也想明白了,他也要過陸天那樣的生活。
陸天身邊那麼多女人都能和諧相處,陸天覺得,他也可以。
張雪一個女人,是遠遠不能滿足他的想法的。馬燕就是他物色的新獵物。儘管張雪、馬燕與鄭娟、周蓉、周玥孫小寧比不了,不過,對於蔡曉光來說,也夠了。
今天要與馬燕單獨麵試,就是為了這個。
“你要單獨見我?”蔡曉光穩了穩情緒。
“蔡導,我看你白天麵試的人太多,我怕你對我不了解。”馬燕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望著蔡曉光。
“你想做演員?”蔡曉光語氣依舊不溫不火。
“是啊,是啊。”馬燕連聲說。
“一個群演有什麼用。”蔡曉光有意無意說道。
馬燕把坐著的凳子往蔡曉光身前挪了挪,舌尖舔了舔嘴唇,“蔡導,我聽說這次能入選群演的,都能進製片廠劇團。”
聽馬燕這麼說,蔡曉光差不多知道她來得目的了,直了直身子說“馬燕,不要聽風就是雨的。就算能進劇團,也是大集體。”
“劇團大集體,也比印染廠女工強。蔡老師,你給我一次機會吧。”說著,馬燕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與蔡曉光並坐在炕沿。
香氣襲來,蔡曉光心跳也開始加快了。不過,蔡曉光覺得,現在還不是時候,於是說“馬燕,你想做演員,有什麼特長啊?”
“我能劈一字腿……”馬燕莞爾一笑。
“一字腿?”蔡曉光身上身下打量了一下馬燕。
“是啊,我從小學京劇,一字腿就是小菜一碟。不信,我給你看看。”馬燕站了起來。
“那,你就試試。”蔡曉光順著馬燕的話,說道。
“穿著棉褲,不方便,脫了,我在床上給你看看。”馬燕開始解皮帶。
蔡曉光沒有應聲,看著馬燕脫下鞋,在床邊把棉褲脫了下來。
棉褲裡麵是一條黑色的體型褲,看來馬燕已經準備好,要跟蔡曉光搞一下了。
站到床上,馬燕兩腿分開,標準的一字馬,上身挺拔,姿勢十分標準。
望著蔡曉光,馬燕甜甜一笑,“蔡導演,你看怎麼樣?”
蔡曉光側過身也上到床上,“姿勢很標準,就是腰有些坨。”
“蔡老師,那你幫我正正。”馬燕一個媚眼望向蔡曉光。
蔡曉光覺得差不多,“嗯”了一聲,手貼到了馬燕的腰,馬燕順勢一倒,窩在了蔡曉光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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