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張欣的話,肖同慶歎了口氣,“張欣,我送你回去吧。”
說著,肖同慶打著了火。
隻從郎健找了高洋後,就再也不回大院的家。一方麵他對剛生完孩子的張欣沒有了興趣,一方麵他也不想看郎大平的冷臉。
郎健不再回家,張欣開辟耐不住寂寞。
文學女青年,隻有愛情才能保持創作的激情,張欣也不例外。
不過,張欣也清楚,郎健可以在外麵亂搞,他有亂搞的資本。
她卻不行。
一定要十分放心的人,才行。
於是,她把目標放在了肖同慶身上。
肖同慶是她前夫,儘管隻在一起生活了兩個月,也是她的前夫。
張欣清楚,肖同慶一直愛著它,這份感情從來沒有變過。
於是,張欣開始有意無意跟肖同慶往一起湊。
正像張欣想的那樣,肖同慶從來沒有忘了她。張欣隻是稍稍有了點引誘,肖同慶就受不了了。
在一個大雪天,兩人把麵包車開到了僻靜處,在車裡,享受起彼此。
結婚那兩個月,肖同慶不是沒有跟張欣發生過關係。隻不過,那個時候,張欣已經懷孕五個多月,身材完全變形。現在,已經生完孩子四個多月,雖然還沒有恢複到小姑娘的程度,卻於幾個月前感覺完全不同。
從那一次起,肖同慶徹底被張欣征服,隻要張欣想了,他就要想辦法滿足。
就像,今天晚上。
肖同慶不知道將來兩個人會怎麼樣,不過,作為當下,隻能這樣了。
離大院一裡處,張欣下了車。
一個人走完最後這一裡路。
剛剛跟肖同慶親熱後,張欣身體格外的舒爽。她知道,這樣的偷情,說不好就會哪天被發現,不過,她停不下來了。一個星期,不跟肖同慶來一次,張欣就覺得缺了點什麼。
大領導兒媳重要,這樣的感覺,張欣覺得同樣重要。
回到家中,今天有些意外,郎健竟然在家裡。
見張欣進門,郎健罵罵咧咧道:“你不是五點下班麼,怎麼快七點才回來?勾搭男人去了。”
張欣換上拖鞋,揚了揚頭,“今天陸總第一天上班,要處理文件太多,加班了。”
“人家陸天有周玥陪著,用你?自作多情。”郎健睨了張欣一眼。
郎健的神情,張欣斷定他已經信了她的話,本來有些緊張的心,平靜了許多。
與平常一樣,洗了洗手,進到了房間,為孩子喂奶。
見張欣對他不冷不熱,郎健頓時有些氣惱,進到屋裡,怒斥道:“你這種女人,是不是想上陸天的床,才這麼獻殷勤的?”
張欣沒有回答,繼續給孩子喂奶。
郎健見狀更來氣了,一把薅注張欣的頭發,用力拽了拽,“騷貨,不吭聲,是不是讓我中了?”
劇痛從頭皮穿了過來,張欣揚起手臂,將郎健的手扒拉開,“你發什麼瘋,沒看我給孩子喂奶呢麼?”
“知道說話了?我還以為你是啞巴呢。”郎健搬了把椅子,坐在郎健對麵。
見郎健恢複了理智,張欣平了平氣說:“你都知道陸天有周玥陪著,家裡還有周蓉,港島還有鄭娟,那都是一頂一的大美女,能多看我一眼?”
“奶奶的,怎麼好看的都往陸天身上撲。周玥和陸天在一起,沒什麼吧?”想到周玥的美麗,郎健頓時怒火中燒。
“他們兩個在一個辦公室,平時辦公室都關著門,誰知道做沒做什麼。不過,看他們親密的樣子,說什麼都沒做過,怎麼可能。”張欣說著實情,也是氣著郎健。
對於郎健,周玥永遠是心中的痛。痛的並不是因為郎健,自己判了三年,而是當時沒抓緊,把周玥給辦。
要是給辦了,就成了周玥第一個男人,即便後來跟了陸天,也是撿自己剩下的。
一步錯,步步錯,郎健悔之晚矣。
儘管出來之後,換了好幾個女人,不過爛杏一筐也比不上仙桃一個,有了陸天的保護,拿下周玥,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事。
今天,聽到張欣說起周玥和陸天的事,怒火再一次燃起。
“行了,以後他們的事少在我麵前提。張欣有件事,我跟你說一說。”郎健身體微微前傾,望著張欣。
張欣放下喂飽了的孩子,“郎健,你說。”
郎健稍稍停頓片刻,說:“本來呢,我以為你能生個兒子,才跟你結婚的。結果,你的肚子也不爭氣,生了個丫頭。那我娶你就沒有意義了。我們離婚吧。”
自從郎健身邊多了在製片廠實習的藝校學生高洋後,郎健便發現自己這個已婚身份實在不方便。即便自己的父親是大領導郎大平,可這個年代是抓搞破鞋的,萬一哪一下擺不平,搞不好又要進去。
又想到陸天之所以現在能肆無忌憚找女友,主要原因就是他是單身。找的再多也是道德問題,上升不到法律層麵。
為了能過著與陸天一樣的生活,郎健覺得與張欣離婚很有必要。
今天,郎健知道郎大平出差不在家,就回家跟張欣談談離婚的事。
郎健清楚,張欣不會輕易同意,不過,就算不同意,郎健也做了決定。一定更她離婚。
正如郎健預料的那樣,張欣聽到他提起離婚,頓時像瘋了一樣,“郎健,我絕不離婚,你打死我,我也不離婚。我是大領導家的兒媳,整個吉春都知道,不能說離就離。”
張欣的反應也在郎健預料之中,他在外麵那麼多人,張欣都不在乎,就是因為不想失去大領導兒媳的身份。
不過,張欣有張欣的想法,郎健有郎健的想法。
伸出手臂,一把薅住張欣的衣領,“張欣,我提醒你,你彆不知好歹。現在好聚好散,將來你要在吉春有什麼難事我幫幫你忙。你要是破罐子破摔,有你好果子吃。”
說完,郎健惡狠狠瞪了張欣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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