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七哥會去小市場,我們把這些照片給他。七哥一定有辦法把這些照片送到調查組。
調查組有了這些照片,姓陸的再也翻不過身了。”
“對,把姓陸的送進去,那周家姑娘我們也能惦記惦記了。”二狗支著牙笑著。
“就他奶奶的這點出息。”塗自強又踹了二狗一腳。
塗自強話音剛落,門外突然傳來“咣當”一聲,大門像是被踹開了。
“誰他奶奶的找死,兄弟們抄家夥。”塗自強罵道。
二狗拎著一把菜刀,第一個衝了出去。
隻見大門已經被踹開,陸天雙手叉在胸前,站在了門口。
看到是陸天,二狗兩條腿頓時軟了下來,回頭跟塗自強說:“強哥,強哥,不好了,不好了……”
“什麼是大驚小怪的。”
塗自強從裡屋伸出了頭,看到陸天一臉怒氣向屋裡走了進來,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塗自強,把從我家拿的東西交出來。”
陸天的聲音就像鬼魂一般,飄進了塗自強耳中,令他不寒而栗。
“陸……陸天,誤會啊。”塗自強支吾道。
“誤會?你們幾個誰叫猴子?”陸天眼睛向幾人掃了過去。
幾個人誰也也敢出聲。
“不說,是吧!”陸天一步一步向裡屋走來。
二狗和塗自強腿像不聽使喚似的,不由自主退到了裡屋。
陸天則亦步亦趨,跟著他們,進了裡屋。
屋裡的四個人,沒人手中都有家夥。
兩人拿著菜刀,一人拿著鐵管,塗自強則握著一柄短刀。
陸天卻麵無懼色,冷冷說:“我再問一遍,你們誰叫猴子?說出來,我隻打他一個。不說,你們四個一起打。”
四人麵麵相覷,誰也不吱聲。
塗自強清楚,再這麼下去,不被陸天打死也被陸天嚇死。
上一次動手,沒一起上,打不過陸天,現在手裡都有家夥,不一定打不贏。
想到這,塗自強高喊著:
“兄弟們,四個打一個怕什麼,剁了他。”
說著,塗自強直握短刀,向陸天攮了過去。
短刀捅來,【自衛係統】也如期而至。
陸天揚起一手,以無法想象的速度一把抓住塗自強拿著刀的手腕,塗自強頓時動彈不得,掙脫幾下未果,隻好鬆開手中的短刀。
未等塗自強反應過來,陸天另一支手握緊拳頭,疾如閃電擊向塗自強的麵門。
躲是躲不及了,塗自強的臉重重被陸天擊中,臉像撕裂一般,鮮血從他鼻子裡噴了出來。
躺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
陸天回過身,望著牆角戰戰兢兢站著的疤子、二狗和猴子,又問道:“你們誰叫猴子。”
“他。”疤子和二狗已經嚇傻,指著猴子,異口同聲道。
“你叫猴子?”陸天走到猴子身前,一把奪下他手中的菜刀,薅起他的頭發問。
“我,我是猴子。”猴子的腿開始軟了起來,不停打戰。
“從我家帶出來的東西,給我交出來。”陸天盯著猴子說。
“我……我……我不知道。”猴子支吾起來。
“不說是吧。”見猴子不說實話,陸天伸出另外一隻手,連扇了猴子兩個嘴巴。猴子本來很消瘦的臉,一下腫了起來,眼珠子險些打了出來。
疼痛從臉上迅速傳到全身,猴子的嘴再也硬不起來了,“我說,我說,藏在,藏在炕櫃裡了。”
陸天拍了拍猴子的臉,“早這麼說多好,還能少挨兩巴掌。”
看著站在不遠處、手裡拿著家夥的疤子和二狗,陸天冷冷說:“你們拿的是燒火棍啊,怎麼不過來砍我。”
聽陸天這麼說,疤子和二狗連忙將手中的菜刀和鋼條扔到地上,“陸爺,不敢,我們不敢。”
“不敢,是吧。那就把猴子說的東西,給我拿過來。”
“好好,馬上拿,馬上拿。”
說完,二狗和疤子爬上炕,從炕櫃底下把信翻了出來。
疤子拿著信封,走到陸天身前,遞給了陸天。
陸天接過信封,看了看裡麵四張照片和鄭娟寫的信都在。
對疤子說:“你把火柴給我拿來。”
“好好。”疤子生怕自己也像塗自強和猴子那般被打,連忙從炕頭拿過來火柴盒。
陸天劃著火柴,將手中的信連同照片一並點著。
很快,信和照片化成了灰燼。
“拿盆水,潑他臉上。”陸天指著二狗,又說道。
“這……”二狗遲疑了。
陸天見狀,飛出一腳將二狗踢出兩米外,疼的二狗嗷嗷直叫。
“他不去,你去。”陸天又指向了疤子。
疤子是個不吃眼前虧的人,知道要不是不去,肯定是一頓暴揍。
於是,跑到外地,從水缸舀了一瓢水。
走到塗自強身前,一瓢水潑在了塗自強的臉上。
塗自強被進到鼻子裡的水嗆醒,睜開眼睛,看到陸天正在自己眼前。心頭頓時一緊,生怕陸天又打他。
陸天薅起塗自強頭發,將他從地上拎了起來,“說,誰指使你這麼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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