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晚,自己和白際晨喝了不少的酒。
不過,以自己的酒量是不可能亂性的,怎麼會是這樣?
看著窩在他懷中,一臉甜蜜,熟睡的白玉蘭,陸天努力回憶著昨晚發生了什麼,卻始終想不起來。
不過,無論是酒後亂性也好,其他原因也罷,和白玉蘭發生關係的事實已經改變不了了。
儘管,他清楚。
白玉蘭應該會怪罪自己,不然,也不能如此泰然在自己身旁入睡。
可做了對不起周蓉的事,良心的不安,令他深深自責起來。
這件事要是讓周蓉知道,怎麼辦?
一時間,陸天心亂如麻,理不出頭緒。
……
這時,白玉蘭慢慢睜開眼睛。
微微抬起頭向床上看去,床上留下了最寶貴的印記。
這一刻,心中有苦澀,更多的卻是甜蜜。
終於成為陸天的女人,這是她期盼已久的。
夢想成為現實,沒有什麼比這更美好。
昨天晚上,在藥物的作用下,陸天抱著她親熱了很晚,方才入睡。
慶幸的是,陸天潛意識中抱著的是周蓉,是自己愛妻緣故,始終保持著溫柔,沒有半絲的粗暴。
否則,還是姑娘的白玉蘭真的要痛苦不堪。
見陸天並沒有言語,白玉蘭又閉上眼睛,繼續窩在陸天懷裡,感受著陸天身體的溫度,等著他的召喚。
陸天能夠感受到,白玉蘭已經醒了。
可是,他也不知道怎麼開口。
半晌,陸天定了定神,輕輕推了推懷中的白玉蘭道:
“花妹,我知道你已經醒了。昨天晚上的事,無論因為什麼,都是我的錯,我會為這件事負責。
時間不早了,咱們起床吧。”
陸天的話,白玉蘭聽得真真切切。聽到這幾句話,就夠了。
於是,睜開眼睛,輕聲道:
“陸哥,昨晚的事,我不怪你。
你不要有心理負擔,我不會破壞你的家庭,更不會讓周蓉知道我們的關係。
隻要你心裡,有我就行了。”
白玉蘭清楚,陸天吃軟不吃硬。
要是把他逼得太緊,一旦他惱羞成怒,主動跟周蓉承認這件事,自己的付出,不僅得不到回報,還會激起陸天的反感。
體諒他,讓他有少許愧疚感,也許,更能得到他的關愛。
果然,本以為白玉蘭會苦苦相逼讓自己負責任,沒想到她並沒有怪罪自己,反而自責起來,這令陸天緊張的心情,放鬆了不少。
儘管這樣,陸天覺的還是把醜話說到前麵的好。
“花妹,我愛的是周蓉,不會再愛彆人了。昨晚的事是我錯了,不過,我不會給你任何的承諾。隻能說,對不起了。”
陸天的話在白玉蘭意料中,
可真的聽到,心裡還是陣陣酸楚。
自己把女人最寶貴的獻給了他,卻沒得到哪怕是一點的憐惜。
可白玉蘭知道欲速而不達的道理,柔聲道:
“陸天,我知道你愛的是蓉姐,不會再愛我,我不會強求你。
我發誓,這件事我不會跟任何人提起,特彆是蓉姐,更不會跟她說。
陸哥,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把你扶進屋,你就不會把我當成蓉姐,我們就不會發生關係了。”
說完,白玉蘭眼圈一紅,嗚嗚哭了起來。
白玉蘭的話,令陸天有些無地自容。
明明是自己把白玉蘭最寶貴的第一次奪走,反而像是白玉蘭做錯了事。
自己是不是太冷血了?
想到這裡,陸天安慰道:
“花妹,話不能這麼說,我是男的,要是不主動,也不會發生關係。
錯的是我,不是你。”
聽到陸天的話,白玉蘭用手擦擦眼淚,“陸哥,我說過,你對我做什麼,我都不會怪你。隻是,我擔心……”
白玉蘭欲言又止。
“擔心什麼?”陸天問。
“我擔心,萬一有了孩子怎麼辦?”白玉蘭一雙俏目含情脈脈地看著陸天。
白玉蘭的話,令陸天心裡也泛了嘀咕。
白玉蘭說的也不是不可能,萬一有孩子,該怎麼辦?
一時間,陸天還沒想到好的辦法,支支吾吾道:
“就一次,應該,應該不會吧。”
這個話題,似乎有些沉重,本來已經輕鬆起來氣氛,又凝重起來。
半晌,白玉蘭說道:
“陸哥,我說過,我不會讓你為難。
一旦有了你的孩子,我就把孩子帶回京城,一個人養。以後,也跟我的姓。
你想看就來看看,不想看,我也不強求。”
白玉蘭的話,再次令陸天感動,沉聲道:“花妹,要是真有了孩子,我是不會不管不顧的。”
陸天的話,令白玉蘭的心,比喝了蜂蜜都甜。不過,在臉上卻不能表露出半分。
柔聲道:“陸哥,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你要是那樣,搞不好蓉姐就會知道,對你和你的家庭不好。讓你父母知道,對你的印象也會大打折扣。
隻要你記得,有個傻丫頭一心一意愛你就好。”說著,白玉蘭的手拉起陸天的手。
這一次,陸天任由她握著,沒有掙脫。
片刻之後,陸天抽出了被白玉蘭握著的手,想到了一個很重要的事,問道:“花妹,你爸沒在家麼?”
聽陸天這麼問,白玉蘭翹起小嘴,帶著怨氣地說:
“昨天晚上,你喝多了,我爸說讓你在他房間睡,他去親戚家睡。誰知道,我剛給你扶上床,你就把我壓在身底下。還‘蓉兒’、‘蓉兒’叫著,我怎麼掙脫,你也不鬆開。”
白玉蘭半真半假說著。
“那你為什麼不把我推開,你要是推開了就沒有後來的事。”陸天歎了一口氣。說道。
“你力氣那麼大,我怎麼推開?推了幾次,推不開,我就認了。”這句話,白玉蘭說的倒是實情。
這個時候,陸天方才留意,白玉蘭依舊一絲不縷躺在自己身旁,該看不該看的,都能看的清清楚楚,目光立刻移向彆處,說:
“花妹,你把衣服先穿上。”
看著自己這個樣子確實不雅,白玉蘭嬌聲說,“好啊。”
說著,從床上站了起來。
將散落一床一地的衣物,一件一件拾了起來。背著陸天,又一件一件穿在身上。
穿好後,將陸天的衣服也拾了起來,“陸哥,給你衣服。”
“好。”
陸天接過衣服,很快穿好。
看著滿床的遺物,陸天道:“花妹,把床單被罩什麼的都換了吧,你爸回來看了不好。”
見陸天說話越來越客氣,白玉蘭清楚,自己的目的達到了。笑著說道:
“陸哥,你放心,我是不會讓我爸發現的,更不會把這件事跟他說。你在京城還能呆上半個月,要是沒什麼事,正事忙完了,我陪你到處逛逛,也白來京城一趟了。”
白玉蘭一雙俏目看著陸天。
“好。要是沒什麼事,就和你一起去逛逛。”
這一次,陸天沒有拒絕。
他清楚,更多的,給不了。多陪陪她,還是能做到的。
……
因為起來早的緣故,陸天陪著白玉蘭吃過早飯方才六點。
又和白玉蘭一起,收拾了下床單。
想到昨天晚上,自己一夜未歸。
回到招待所,蔡曉光一定會問自己去哪,總得有個理由應付。
這個年代也沒有什麼能去的地方,唯一能去的就是大眾浴池。
為了更讓蔡曉光相信他說的話。
離開白玉蘭家前,陸天又特意衝了一個涼水澡。
果不出所料,陸天一回到招待所,蔡曉光便問:
“陸天,昨天晚上去哪了?一晚上沒回來?”
“噢,昨天晚上會幾個京城朋友,喝多了,在澡堂子睡了一晚上。不好意思,讓你留了一夜的門。”
陸天把想好了話,說了一遍。
“這你可不夠意思了,在京城有朋友也不喊我一聲,讓我擔心你一晚上。”
蔡曉光甩了甩頭發,說。
陸天忙說:“曉光,我哪裡知道這幫朋友這麼能喝,我要是知道喝那麼多,就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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