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和周蓉一起來,周蓉肚子大了,就和周玥一起過來。
和周玥一起過來的好處是,陸天有些事不想讓周玥知道,會把周玥支開。
這樣的話,她和陸天就了獨處機會。
陸天依舊和她保持著距離,不過對於白玉蘭來說,這樣的獨處也很滿足了。哪怕是看著陸天抱著孩子在屋子裡走走,白玉蘭都覺得格外的溫馨。
除了看看孩子外,香港有沒有來信,也是陸天所關心的。
就在幾天前,白玉蘭帶來一封鄭娟從香港寄來的信。
信上的內容,令陸天激動起來。
應內地文化部門邀請,香港將組織文化考察團在暑期到內地交流。
考察團除了企業家外,還有演藝界的歌星、影星。
振邦影業也在被邀請之列。
不過,這一次行程隻有京城,沒有其他城市。
鄭娟信上意思很明確,如果陸天能到京城見她,她就跟著考察團來京城。要是不能來見,香港那邊的事很多,就不去了。
過了一年,又有機會能見鄭娟了,陸天怎麼能不高興,這樣的機會當然不想錯過。
不過,周蓉馬上要臨產,這個時候跟她說要去京城見鄭娟,確實有些不妥。再有,在京城想見到鄭娟,一定要有白玉蘭的幫助。
白玉蘭要是幫了自己,知道自己和鄭娟有特彆的關係怎麼辦?
對於白玉蘭,陸天真的就把她當成妹妹,沒想過其他的。
這該怎麼解決?
陸天覺得回去跟周蓉商量一下為好。
這封信沒有加密,信上的內容白玉蘭也能看明白。
她沒說什麼,也沒問陸天,去還是不去。
他在等著陸天的答桉。
陸天真的要去京城見鄭娟,白玉蘭一定會幫。
要是不去,就當沒有這件事。
……
在丁字巷郎家,郎二平和郎健從崔剛、郎大平那裡得到了不少新的消息。
為了對付陸天,郎大平和崔剛能動用的人脈都動用了。
果然,收集不少對陸天不利的證據。
先是吉春賓館的服務員看過陸天照片後,對照片上的人多少有些印象。
這麼看來,一年前陸天到吉春賓館見鄭娟不是蔡曉光空穴來風。
接著,從香港那邊傳來消息,鄭娟又生了一個女兒。
按時間推算,鄭娟懷孕的時間很有可能就是在內地考察這段時間。
從京城也傳來了新消息,與白玉蘭結婚又離婚的丈夫找到了。
這個人是白玉蘭大伯的貼身隨從,現在還在京城。
雖然好消息不少,不過能置於陸天死地的卻沒有。
就算陸天真的和鄭娟在吉春賓館見過麵,那也是一年前的事。現在去追查,除非能拿到陸天通敵的證據才行。
再有白玉蘭的事,找的白玉蘭孩子的父親,可這個人是白玉蘭大伯的親信,想讓他承認是跟白玉蘭假結婚,可能性不大。
“二叔,白玉蘭京城那個丈夫,一看就是假的。哪有生完孩子才結婚的,再說,怎麼剛結婚就離了。”郎健看著郎二平從崔剛那裡拿回來的資料看了又看。
郎二平翹著二郎腿,雙手用力抓了抓頭發,想想說道:
“京城那邊的人也打聽過,好像白家沒有後代,白玉蘭跟這男的就是為了生個男孩,也沒想長過。結婚婚再離婚倒也說的過去。做事滴水不漏,看來陸天真的不好對付啊。”
“白玉蘭那個妞長得真白,這樣的好事,怎麼我就碰不上。”郎健同樣翹著二郎腿說。
“我還是覺得這個孩子是陸天的,可找不到證據怎麼辦?”郎二平歎了口氣。
“二叔,這麼說,你的牢就白坐了?周玥美的像小仙女似的,成天在我眼前晃蕩,我就隻能看不能去摸了?”郎健說。
郎二平擺擺手,“那不得慢慢來麼。陸天太多人保著,動他不那麼容易。”
“二叔,我親爸再有兩三年就退了。等我親爸退了,我這個爸一定不會再管我。
這兩年不能把周玥辦了,以後不再一起上學,就更難了。
既然現在能斷定,陸天跟鄭娟和白玉蘭有染,就告他,就算搞不定,也能把他搞臭。”郎健出著主意。
郎二平搖搖頭,把翹著的二郎腿放了下來,“郎健,對付陸天就要一擊致命,不能給他反擊的機會。他的背後,軍政那邊有馬守常護著,社會層麵有白際晨保著。
以前,還能拿他與鄭娟不清不楚的關係說事,現在調查組對這種事不感興趣了。除非,能拿到他賣國的證據。
我覺得可以等一等,再查一查,隻要能查到白玉蘭的孩子是陸天的,那就證據確鑿了。”
聽完郎二平這番長篇大論,郎健撇了撇嘴:“二叔,那就聽你的。不去招惹陸天,也不去招惹周玥。”
郎健嘴上是這麼說,心裡卻不這麼想。
春天一到,郎健的春心也蕩漾起來。
經曆過喬春燕的洗禮後,郎健對姑娘更加的渴望。
特彆是周玥,實在太好看。他恨不得現在就把她抱上炕,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儘管周玥身後有陸天保著,可自己的親爹也不是善茬。出了事,也有親爹來扛。
他已經聽不進去郎二平的話,思量著怎麼對周玥動手了。
……
大院,馬守常家。
因為懷的是雙胞胎,周蓉的行動特彆的笨重。
上樓下樓都要陸天扶著。
晚上,陸天幫著周蓉洗完澡後,扶著周蓉進到房間。
周蓉靠在床頭,陸天把她雙腿抱在床上。
手放在周蓉的肚子上,感受著胎兒動來動去。
看著陸天一臉陶醉的樣子,周蓉笑著說:“這個兩個孩子太淘氣了,從早到晚踢我。”
“蓉兒。”陸天抬起了頭看著周蓉,“讓你受苦了。”
周蓉雙手放在小腹,摸了摸後說:“你看,肚皮都快成西瓜皮了,將來也不知道能不能恢複好。要是恢複不好,多難看啊。”
陸天站了起來,挨著周蓉在床頭坐下,“蓉兒,生完小長樂,你不是很快就恢複了麼。就算沒恢複好,我的蓉兒也是最美的。”
說完,陸天把周蓉的手握了起來。
“你啊,就是嘴甜,心裡要多花有多花。你是不是又有什麼事要跟我說了?是不是鄭娟有什麼事跟你說了?”周蓉突然問道。
周蓉一下點破了陸天的心思,身體向床頭靠靠說道:“蓉兒,你怎麼看出來的?”
周蓉白了陸天一眼,把他握著的手抽了出來,“你從白玉蘭家回來,就有點不對勁。外人覺察不出來,我還是能感受到的。說吧,鄭娟跟你說什麼事讓你為難了?”
“蓉兒,看來我在你眼裡沒有秘密啊。”陸天又拉起周蓉的手。
“沒有秘密?你那大塊煤、大米、白麵、豬肉都是哪來的,這麼多年了,不是一直瞞著我。
我都不稀罕問。
說吧,鄭娟找你做什麼。”周蓉又甩開陸天的手。
陸天側過身,說:“鄭娟來信了,說內地文化部門邀請香港文化界企業家、學者和演員來京城的交流。
振邦集團也在被邀請之列。
她的意思是,我要是能到京城見她,她就跟著考察團來內地。要是去不了,她就不來了。
畢竟香港那邊有很多事要做,還有照顧兩個孩子。”
“那你想去不想去?”周蓉轉過頭問道。
“我……我想見見。”說完又跟了一句,“我就是去問問孩子的事,不想彆的。”
“嗤……口是心非!你不想鄭娟都出鬼了。”周蓉睨了陸天一眼,語氣變得不睦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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