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炕上,郎健又找回了三年前的感覺。
那個時候,他同時跟孫敏和張欣搞對象。沒用上多久,就和孫敏好上了。張欣傳統一些,多用了兩個月時間,才和她好上。
儘管比周玥模樣差出許多,張欣也算是長相不錯的女孩。無論是長相還是身材,張欣都好過孫敏不少。
可沒想到,相貌平庸的孫敏懷上了郎健的孩子。當時特殊時期,郎健沒辦法,隻好暫時離開張欣。
令他沒想到的時候,不久後,又進了教養所。一呆就是兩年。
出來後,郎健也想著去找張欣。隻是家裡的孫敏太令他心煩,加上周玥求之不得,也就沒了心思。
沒想到,下班的時候,張欣主動來找他,這令郎健十分高興。
兩人閒聊幾句後,便來到了郎大平的老房子。
進到屋裡,沒說幾句,便親熱起來。與喬春燕肥碩,孫敏乾癟相比,張欣剛剛好。
親熱過後,抱著張欣,郎健直著牙說“張欣,你比三年前可豐滿多了。是不是和你彆人親熱過了?”
“亂講,我畢業就進了棉麻廠,能跟誰啊?你也沒良心,出來了也不來找我,還得讓我找你。”張欣往郎健懷裡鑽了鑽說。
“我也不知道你去哪了,上哪找你去。”郎健的手,撫摸著張欣的脊背。
“郎健,你和孫敏應該還沒登記吧?”張欣問。
“沒哪。就孫敏長那個奶奶樣,想做我郎家的媳婦,那是做夢。”郎健不屑道。
“可是,她有了你的兒子,你也不能說跟他分,就跟她分啊。”張欣試著說。
“我的兒子,還不知道誰的野種呢。就算是我的兒子,我也不認她這個媳婦。”郎健罵罵咧咧說。
張欣心下一喜,不過臉上卻還沒有任何喜悅的神色,歎聲道“就算你不認張欣,可你心裡想著的還是周玥,永遠輪不到我的。”
說完,一臉委屈,轉過身去。
郎健碰了碰張欣,說“我這不是抱著你麼,也沒抱彆人。”
張欣側過身,對郎健說“白天我見到周玥了。我怎麼覺得,她跟他姐夫陸天關係不正常呢。”
“艸,十有八九,周玥已經被陸天拱了。陸天當年差點把我打死,這個仇,我一定要報。”郎健罵道。
“郎健,還是算了吧,陸天背景太厲害,你鬥不過他的。周玥已經是他女人了,你還是斷了念想的好。”
“我才不呢!周玥長得太美了,就算跟陸天睡了,我也不嫌棄。”郎健歎了口氣。
見郎健還不死心,張欣又說“周玥那麼好看,你以為陸天會放手?”
“是啊,周玥那麼好看,誰也不會放手的。當年要是再給我十分鐘,把周玥拿下就好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郎健無比遺憾道。
“郎健,彆後悔了。當時你真要把周玥睡了,陸天當時能把你殺了,現在就不能抱著我了。”張欣往郎健懷裡靠靠說。
“也是,活著比什麼都好。”郎健一雙手在張欣身上揉搓起來。
見郎健又有了意思,張欣往郎健身上靠的更緊,“郎健,我等了你三年,你可不能辜負我了。”
“怎麼會?等我把孫敏徹底趕走後,就跟你結婚。”郎健翻到張欣身上說。
“我可記著你的話了。”說完,張欣的手臂搭在了郎健的肩上。
……
同樣是丁字巷,隔著郎大平家兩個胡同,就是郎大平的弟弟、郎健的叔叔郎二平家。
同樣在火炕上,郎二平身下同樣壓著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不是彆人,正是郎健的老婆孫敏。
郎健進去這兩年,孫敏在郎家就像空氣一般,郎大平和喬春燕,沒一個給她好臉的。
生完孩子之後,這樣的待遇也沒好多久,唯一還算關心她的,就是郎二平了。畢竟受郎健親生父親委托,要常來看看郎健的兒子,也就是崔剛的孫子。
一來二去,兩人就睡到了一起。
孫敏不好看,可畢竟年輕。特彆是生過孩子後,身材還很苗條。這樣的身材,很對郎二平的脾氣。時不時的,就和孫敏睡一晚。
郎健出來之後,郎二平再也沒去找過孫敏。而今天,孫敏卻主動來找郎二平。
孤男寡女一見麵,就是那點事。
那點事完了,也就完了。
郎二平平過身子,說“孫敏,你看到郎健跟他同學張欣一起走的?”
“是,他和張欣一起走的。”孫敏說。
“這個小癟犢子,你都替他生兒子了,還出去偷腥。”郎二平都囔道。
“二叔,你可要替我做主啊。”孫敏哭哭咧咧說。
“你呀,想辦法讓他跟你登記。隻要登記了,他就不敢出去亂搞了。”郎二平給他出了主意。
“可他明確說了,不會跟我登記的,我有什麼辦法?”孫敏歎了口氣。
“那你就去鬨,一哭二鬨三上吊,總會有一個好用的。”郎二平安慰著。
“萬一不好用呢。”孫敏又問。
“不好用,就多試幾回,早晚有好使的時候。”郎二平隻能這麼說。
“那,那我聽你的。不過二平,我們的事,郎健不會知道吧?”孫敏擔心道。
“怎麼會。咱們兩個人的事,除了我大哥郎大平,其他人一概不知。”
“一概不知就好。”孫敏喃喃道。
“行了,彆疑神疑鬼的,睡吧。”說完,郎二平關上了燈。
……
五天後,陸天啟程去香港。
這一次離開吉春有兩個目的,一個是去香港見見自己的兩個孩子。
另一個目的,是去京城看一看白玉蘭和她的兒子。
白玉蘭突然把名字改成曾姍,估計是有什麼事,去京城也想問問清楚。
幾個小時後,從吉春去往香港的飛機停在了港島機場。
陸天推著車從貴賓通道走出。沒走幾步,便看見戴著墨鏡的鄭娟站在了候機室門口。
除了鄭娟外,還有一個熟人站在鄭娟身邊。這個熟人就是鄭娟的弟弟,鄭光明。
未等鄭娟上前,鄭光明快走幾步迎了上來,“姐夫,我終於又見到你了。”
五年前,正是鄭光明去內地,陸天方才與鄭娟重新聯係上。
五年前相比,鄭光明長高了,模樣卻沒多大變化。
陸天拍了拍鄭光明的肩膀,微微一笑,“光明,那年你回吉春,一轉眼都過去五年了。我聽你姐說,你已經讀大學了?”
“是啊姐夫,今年剛讀。”
“讀大學好,將來幫幫你姐。光明,找女朋友了麼?”陸天問。
“姐夫,還沒呢。”鄭光明似乎有難言之隱,搖了搖頭。
在內地的時候,鄭娟跟陸天說過,鄭光明和徐曉夏、孫小寧的事。
本以為到了瓜熟蒂落的時候,可見鄭光明的情形,似乎和他想的不大一樣,不知為什麼。
陸天正想著,鄭娟風姿綽約走了過來。
摘下墨鏡,露出水汪汪的大眼睛,“你來了。”
“我來了。”當著鄭光明的麵,陸天並沒有什麼顧忌。上前兩步,伸出雙臂,用力將鄭娟抱在懷裡。
鄭娟同樣伸出雙手,與陸天相擁。嘴湊到陸天耳邊,耳語道“你又給我惹麻煩了。”
“什麼麻煩?”陸天同樣耳語。
“咱們前後左右,不知道有多少狗仔隊在盯著,明天我們的照片就會上不同報刊的頭條新聞了。”鄭娟鬆開緊抱著陸天的手臂說。
陸天同樣鬆開了手臂,向四周望望。“娟,本來你就想讓人知道孩子父親是誰,這樣不是很好麼?”
“你倒是心大。這幫記著都是有本事的,到時候把周蓉挖出來,看你怎麼辦。”鄭娟嬌聲說。
“現在普通人去內地很困難,沒沒那麼快挖出那麼多的。娟,咱們的孩子呢?”陸天向前張望。
“在家等你呢。”鄭娟幸福地說道。
……
港島,半山彆墅。
陸天一進到客廳,一名八九歲大的男孩便迎了上來,抬頭望著陸天,又望著周蓉,說“媽咪,這是爹地吧?”
“徐陸,這是你爹地。”鄭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