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我很好。玥玥和蓉姐也好吧。”孫小寧問。
“他們也很好。”陸天應聲說。
“大歌星,趕得早不如趕得巧,給我們唱首歌吧。”徐曉夏睨了孫小寧一眼。
“好啊。姐夫來了,我當然要唱歌助興了。”孫小寧沒有反駁,應聲說。
“小寧,不急。先吃飯,再唱歌。”鄭娟覺得不好,對孫小寧說。
“曉晚姐,我不餓,為大家唱兩首歌,再吃也不遲。”說著,孫小寧上了小舞台。
關上電影播放機,孫小寧拿起麥克風。這個年代沒有卡拉ok,隻有錄音機的伴奏帶。
孫小寧來到音響師旁,跟他耳語幾句後,回到了舞台。
這時,樂曲響起,是陸天在內地跟孫小寧哼唱過的《橄欖樹》。孫小寧回到港島後,找到音樂人,把歌曲重新包裝了一遍,作為她新專輯的主打曲。
孫小寧的確是金嗓子,無論什麼歌曲,都能唱出味道。
一曲唱完,又唱了她的成名曲《難忘今宵》。
兩首歌唱過,台下傳來陣陣掌聲。
孫小寧放下麥克風,回到座位,坐在了鄭光明身邊,而徐曉夏隔著徐曉冬坐在鄭光明另一邊。
孫小寧的到來,鄭光明並沒有什麼異樣,眼睛還是望著徐曉夏。
這令徐曉夏,心裡湧起了自豪感。
自從一個月前閃了一下鄭光明後,徐曉夏知道,鄭光明已經愛上自己了。
而她是不是也愛著鄭光明,卻說不清楚了。
與鄭光明結識後,一直是她主動,鄭光明始終沒有這方麵的意思。
最近這一年,有了很多人追求後,徐曉夏能感受到,鄭光明願意和她接觸了,常常試著接近自己。
有的時候男人也賤,在嘴邊能叼到的時候,總不在意。等到叼不到了,開始心有戚戚了。
鄭光明就是這樣。
鄭光明主動了,徐曉夏卻猶豫了。
她分不清之前想和鄭光明在一起,究竟是真的喜歡他,還是在跟他置氣。
更令她有些莫名其妙的是,鄭光明與孫小寧接觸,她開始不生氣了。這個轉變,徐曉夏更加質疑她對鄭光明的感情,更不敢接受鄭光明的愛意。
與徐曉夏一樣,鄭光明也搞不清自己為什麼會迷戀徐曉夏。
從他懂事起,他的最終理想就是和養母一樣,能皈依佛門。
即便從小與徐曉夏耳鬢廝磨,也沒激起他貪戀紅塵的渴望。
孫小寧的到來,鄭光明開始試著與女孩子接觸。
慢慢的,他開始體味到跟女孩子接觸的舒適。
可不知為何,他對孫小寧始終沒有愛戀,相反,當他知道徐曉夏開始有人追求後,反而坐不住了。
鄭光明單純的認為,之前徐曉夏喜歡自己,是自己的拒絕,才沒有走到一起的。現在,自己主動一點,兩個人也就順理成章在一起了。
萬萬沒有想到,當他主動追求徐曉夏,徐曉夏竟然沒有答應,這令鄭光明十分意外。
這時,鄭娟開口,問“曉夏,你還回不回來住了?”
“姐,我在山莊那邊住的挺好的,最近我不回來住了。”徐曉夏放下羊肉串說。
“那你的房間我就讓小寧住了。”鄭娟有意說。
“曉晚姐,我在一樓住的挺好的。”孫小寧放下碗筷,忙說。
“不行,我又請了個西餐廚子,沒地方住。他住你的房間,你住曉夏那個房間。要是曉夏想回來住,讓她跟我住三樓套間就行了。”
鄭娟此舉有多重意思。
一方麵,想知道徐曉夏的真實想法,知道她心裡還有沒有鄭光明。
再有,要是徐曉夏對鄭光明真的沒意思,能和孫小寧在一起也不錯。
聽到鄭娟的問話,徐曉夏翹了翹嘴角,“小寧現在是大歌星了,跟傭人住在一起的確有些不合適。反正近期我也不會回來住,就讓小寧住在我的房間吧。”
聽到徐曉夏回答的這麼乾脆,鄭娟心裡一沉,她清楚,徐曉夏對鄭光明已經無愛了。
既然無愛,多說無益。
於是對孫小寧說“小寧,吃過飯,你就從一樓搬到二樓吧。”
孫小寧聽鄭娟這麼說,也不好再說什麼,點了點頭,“曉晚姐,我聽你的,晚上我就搬上去。”
“好,到時候我讓傭人幫你搬,不用你動手的。”鄭娟說。
“小寧,你看我姐對你多好,我的房間都給你住了。年底的金唱片,要衝進前三啊。”徐曉夏笑著說。
“借曉夏姐吉言,我一定爭取。”孫小寧說。
……
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說了很久。
見眾人吃得差不多了,水自流碰了碰身邊的徐曉秋,“曉秋,陸天趕了一天的路,讓他早點休息吧。”
徐曉秋當然能聽出水自流話中之意,陸天在港島隻有一個星期,這一個星期每一分鐘都是寶貴的,當然要和姐姐黏在一起了。
於是站了起來,說“那咱們回去吧。曉夏、曉冬還有徐陸和露露,我把你們送回山莊。”
“不,我要和爸比在一起。”郝露露腦袋搖的像撥浪鼓。
“露露,跟我們回去吧。”徐曉夏附和道。
“我不,我就要留在家裡。”郝露露撲到陸天身上說。
鄭娟見狀,對徐曉秋說“你把曉冬、曉夏和徐陸送回去就行了。露露就在家裡。”
“媽咪,你真好。”說著,郝露露跳出陸天的懷抱,又撲到鄭娟的懷裡。
徐陸倒沒有留下來的意思。
一來,他年齡大上不少,突然間多了一個父親,需要適應一段時間。
再有,他從郝露露出生後,一直跟著外公外婆住在徐氏山莊,去那邊,也不覺得什麼。
就這樣,水自流、徐曉秋、徐曉夏、徐陸一起離開了半山彆墅。
跟鄭光明和孫小寧打過招呼後,陸天鄭娟領著郝露露,一起上了三樓。
陸天和鄭娟先後沐浴後,一直精力旺盛的郝露露也蔫了,沒用多久就睡著了。
陸天將郝露露抱到套間外,放到她的小床,給她給好被後,回到裡屋。
這時,鄭娟已經躺在床上。
大紅色的睡衣,領口出露出雪白的肌膚,要多誘人有多誘人。
陸天頓時心跳加速,爬上了大床,湊到鄭娟,伸出雙臂,將她抱在懷裡。
吻著鄭娟雪白脖頸,雙手四處遊弋起來。
陸天的想法,鄭娟也有同樣的想法。
小彆勝新婚,很快兩人便融為了一體。
就這樣,纏綿了不知多久,兩人用儘了最後的力氣,方才悻悻分開。
兩人並臥在大床上,都沒有說話,閉著眼睛,回味著彼此間帶來的快樂。
半晌,鄭娟扭過頭,看著陸天,“你啊,就是個壞人。”
陸天側過身,伸手又將鄭娟的嬌軀抱在懷中,“娟兒,我怎麼是壞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