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給了她和郎健幽會的機會。
一個多月了,兩個人終於有了機會,自然不能錯過。把孩子郎浪哄睡著後,兩人便在郎大平的大床上親熱起來。
很快,郎健沒了氣力。喬春燕從他身上翻下,意猶未儘道“說,你是不是外麵有女人了?”
“哪能呢,有孫敏那隻母老虎,我哪有那心思啊。”郎健側過身,手臂搭在喬春燕身上說。
“那怎麼有氣無力的?”喬春燕問。
“心煩唄。”郎健抱了抱喬春燕說。
“什麼心煩事,跟我說說。”喬春燕側過身子問。
郎健挺了挺腰板,直了直腿,“製片廠安排我一個工作,讓我跟省商業公司聯係。”
“省商業公司?那不是隨你心意了?”喬春燕輕笑道。
“是啊,我可以明正言順去見周玥了。不過,製片廠給了我任務,要把香港公司轉來的一百萬港幣轉到製片廠賬戶上。你也知道,陸天看到我,打死我的心都有,找他要錢根本不可能。錢要是要不來,製片廠也不會再讓我接觸商業公司了。郎大平能不能給陸天過個話?”郎健說到了正事。
“原來你是有事求我,才這麼賣力氣的啊?”喬春燕瞪了郎健一眼。
“哪能呢。你是我第一個女人,以後再有女人,也取代不了你的位置。”郎健掐了掐喬春燕臉蛋,說。
“男人是不是第一回算個屁,你是不是想讓我跟郎大平過話?”喬春燕一把將郎健的手扒拉下來說。
“春燕,就求你這一回。”郎健吻了吻喬春燕的臉頰。
喬春燕見郎健一臉懇求,歎了口氣,說“不是我不替你開口,關鍵是你爸也不好開口。當年,你爸與郝今龍有過節,要不是你親爸崔剛積極爭取,他是不可能做到大領導的。
即便是大領導,也是大領導中的小領導,處處要聽郝今龍的。跨過郝今龍,給陸天發號施令,搞不好會適得其反。陸天是通天的人物,你爸也惹不起。”
“陸天就有個好爹,算什麼通天人物。”郎健不屑道。
“彆忘了,陸天身後還有白家。白家在京城,可是通天的。”喬春燕用手指刮了刮郎健的臉說。
“艸,陸天這邊睡著白玉蘭,那邊白家還為他做後盾,這上哪說理去。”郎健怒道。
“是啊,吉春最美的姑娘,鄭娟、周蓉、白玉蘭、周玥輪著讓陸天睡,卻個個對他死心塌地的,人比人氣死人啊。”喬春燕故意說道。
提到周玥,郎健的怒火再也壓抑不住了。握緊了拳頭,“奶奶的,不管郎大平有沒有話,明天我就去商業公司去找周玥。現在陸天不在吉春,找機會我給周玥辦了。”
喬春燕側過身,手拍了拍郎健的臉,“我覺得你還是不要衝動。陸天對周玥那麼上心,走的時候一定會有安排,你都不一定能見到她。還是聽你爸怎麼說,要是他能跟陸天過話,不就容易了麼。”
郎健努力壓了壓火氣,“好,我就先忍忍。”
“這就對了。”喬春燕翻到郎健身上,“我怎麼覺得你今天狀態這麼差,說實話,是不是外麵有人了?”
“哪能呢。”
郎健知道,女人都有嫉妒心的,自然不能說張欣的事。
“真的?”喬春燕媚眼如絲問。
“當然是真的。”說完,郎健雙臂一用力,又把喬春燕壓在身下。
……
吉春,政府招待所。
在政府招待所的大床上,已經四十五歲的馮化成將張欣緊緊壓在身下。
就在兩天前,新一期《京城詩歌集》出版,不知是馮化成推薦信起了作用,還是張欣的作品確實不錯,張欣的詩歌《小草》赫然在列。
自己的作品刊登在《京城詩歌集》,對於張欣這樣的文學女青年是至高無上的榮譽。
為了感謝馮化成,也是為了將來有更好的平台,張欣主動給馮化成去了電話。
馮化成客套幾句後,說王紫帶孩子回京城了。
馮化成的話,張欣心領神會。
晚上八點來到馮化成在招待所的房間。
一男一女在一起,沒有那麼多廢話,很快滾到了一起。
論相貌,張欣不如馮化成電影明星的前妻,甚至不如生過孩子的王紫。可貴在年青,儘管不是姑娘,馮化成也很滿足。
至於張欣,現在已經破罐子破摔了。讓郎健睡,還是讓馮化成,她已經不在乎。
終於,馮化成從張欣身上爬了下來,喘著粗氣說“張欣,你看我說到做到了吧。你的詩歌刊登上《京城詩歌選》,可以轉到機關工作了。”
“你的信的確有作用,我不是也沒讓你白做麼。”說完,張欣的身子又往馮化成身上靠靠。
“你今天表現不錯,我很滿意。張欣有件事我要跟你說。”馮化成摟著張欣肩膀。
“什麼事?”張欣仰著頭問。
“我的關係從京城調到江遼,以後我們能常在一起了。”馮化成挺了挺腰說。
“京城好好的,怎麼想著來江遼?”張欣不解。
馮化成側過身,“這邊給我分了一戶兩室得暖氣樓,我就回來了。”
“還有這樣的好事?”張欣一臉詫異。
“是吉春作協有人想進京,我們作為平級對調,給我的房子,就是他留下的房子,要不哪有這樣的好事。”馮化成把原委說給了張欣。
“原來是這樣啊。那你之後可要多指導我寫詩了。”張欣嬌聲說。
馮化成拍了拍張欣的肩膀,“你放心,我到了江遼作協,你的作品將會在各大刊物反複出現。未來江遼第一女詩人非你莫屬了。”
“你夫人在全國都是知名詩人了,怎麼能輪到我。”張欣搖搖頭。
“那是因為她是我夫人,才有今天這樣成就的。要不是因為我,哪有她的機會。以後,你要是每次都能有今天這樣的表現,我敢保證,將來江遼第一女詩人一定是你。”說完,馮化成的手又不老實起來。
張欣沒有拒絕馮化成的下流,在她看來,這就是各有所需。
無論是對馮化成,還是對郎健,都是這樣。自己不是好女人,馮化成了郎健更爛。
……
吉春,省商業公司。
為了見周玥,郎健身穿修身的灰大衣,頭發也梳成最近流行的三七分頭。
沒想到,剛到省公司門口,郎健就被中學同學肖同慶攔了下來,“郎健,省商業公司,沒有預約,不能進門。”
郎健從懷中取出一個信封,搖頭晃腦說“製片廠打過電話,我帶了介紹信,能進去了吧?”
“不能。”肖同慶擋在郎健身前。
“肖同慶,你以為你是誰啊。你說不讓進,就不讓進。”郎健瞪了肖同慶一眼說。
“陸經理去香港的時候,明確說過,郎健不準進到商業公司。”肖同慶正聲道。
“肖同慶,你是膽肥了。告訴你,我是代表製片廠來的。”郎健伸手推了推肖同慶。
“那就讓製片廠換一個人來。”肖同慶火氣也上來了。
“肖同慶,你一個光字片出來的小癟三,真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告訴你,我可是大領導子弟,把我惹到,將來你好不了。”郎健威脅道。
“你這個大領導的子弟,全吉春都知道怎麼回事。”郎健出言不遜,肖同慶也沒慣病,揭了郎健的短。
“你……”郎健眼睛裡冒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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