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秀心中大驚:我的乖乖,咱們居然有支這麼龐大的水師!
大家下得關來,到了金沙灘空曠處,船上諸人也看見了柴進,皆眉飛色舞的大聲叫喊。
“兄長,各位兄弟,一路遠來可還順利?”
一群人在金沙灘客套了好一陣後,才入了大寨聚義廳落坐。
軍師李助笑著道:“有那荊州水師指揮使做掩護,一路太平的狠,這坐船隻如出遊一般,可比騎馬舒服多了。隻是你們這水泊實在太大,咱們轉了半天才轉進來!”
王進也道:“當日一收到大官人書信,我們便留了杜老大和幾個頭領看家,儘起船隻前來!”
“是啊,李懹幾個見不帶他們來,直罵我們不講義氣呢!”酆泰扯著嗓子喊道。
柴進笑著指指他。對魯智深道:“這個酆泰兄弟,不是好人!上次在荊湖可把我喝個夠嗆,今天師兄可得替我出了那口惡氣!”
魯智深哈哈大笑,包在灑家身上。
大家笑鬨了一陣,不想門口有聲音在急切的喊:“我那老兄弟在哪裡呢?”
王進轉頭看去,不覺眼眶一紅,連忙上前抱住那匆匆而來的老人。
“我的老哥哥,想不到我們今生還有相聚的一天啊。”
柴進見荊湖來的兄弟有些疑惑,忙介紹這是林衝嶽父,曾經與王進在禁軍事多年,乃至交好友!
看著二人熱絡了半天,柴進忙請張教頭坐。可這老人甚是執拗,“山寨自有規矩,這聚義廳中交椅自己怎麼能做?”
魯智深和他們家關係極好,調侃道:“大官人早就請過您了,是您老人家覺得頭領得乾活,隻想在家中偷懶啊。”
張教頭指著他笑罵道:“你個花和尚,我一老家夥乾嘛占年輕人的位置,還說我想偷懶,我都要在山寨閒出病來了。”
柴進聞言不禁笑道:“既然如此,您就替我們去校場教教底下人武藝,也不用管時辰,想去就去。如何?”
王進也道:“這樣好啊,免得老哥哥你,每天在家挨我那老嫂子的罵!”
柴進和眾人忙忍住笑,誰也不知這張教頭居然也是個怕媳婦的!
和王進約好晚些去家中敘舊後,張教頭便向眾人告辭。
等他出了門,李助起身問道:“不知大官人喚我等前來,可是有大買賣要做?”
堂中各頭領也是好奇,一臉興奮。
既然問了,柴進也不藏著掖著,對眾人說道:“這梁山雖有八百裡天險,可寨中卻無戰船,更無水軍,其實便是形同虛設。”
青草蛇李四不禁道:“荊湖來了這般多戰船,還不夠?”
柴進微微一笑,“這哪裡夠,那登州城外,可還有很多呢!”
登州水師?
堂上很多見多識廣的頭領已經明白了柴進打算,不禁大喜。
林衝起身道:“那登州水師是大宋第一水上勁旅,咱們若是能滅了這隻兵馬,劫了他們戰船壯大自己,此消彼長下,隻怕大宋朝廷,三年內都不敢在水上呲牙了。”
好,骨頭就挑硬得啃。
聚義廳內坐的都是些不怕事的,敵人越強,人越興奮。
隻有王進這些沉穩的,起身建言道:“大官人想法卻是長久之計,隻是如今咱們木蘭山水軍草創不久,怕是不可力敵!”
柴進正欲說話,見朱貴進來向他點頭示意。
忙笑著道:“此事不急一時,我已讓時遷,馬靈去登州探聽虛實去了。等他們回來再議,今天嘛,咱們先把酒喝痛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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