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下去,抓起那陳翥人頭綁在馬上。
……
等大軍和百姓都安全回山後,吳用一臉懊惱的對柴進道:“不想真如哥哥所言,這陳文昭居然真這般膽小。”
柴進笑著安慰道:“已經很好了,此戰那陳翥授首,東平府更折了五千人馬,想必也幫不上他高俅什麼忙了。”
心中不禁有些佩服這吳用,不愧是專門琢磨人的,算準那陳翥會為財帛動心,提前多日便開始引誘,好讓其放下戒心,領軍過來。
“小可本還期盼著能多領一些人出來……”
見吳用還在歎氣,李助大笑道:“學究莫要這般,如今那東平府雖還有一萬多人馬,卻已無良將統領。以那陳文昭膽小的性子,肯定不敢再出來了。”
朱武也道:“正是如此,這陳文昭說不定正在擔心高俅找自己麻煩呢。”
正如朱武所料,在東平府裡焦急等待的陳文昭,待得了陳翥兵敗的消息後,已經跌坐在椅子上,半天說不出話來。心裡罵了這陳翥一萬三千遍,仍然覺得不解氣。
可現在人都死了,責任還得自己這個知府來扛。喚來陳翥副將,交待了幾句便自己回了書房。
心中直喊:老爺在彆處州府自在快活,你個蔡京老兒,偏偏舉薦我來這東平府乾嘛,真真是害人不淺啊!
自己一個人磨好墨,思考了片刻,便乾乾脆脆的將過程寫下,命人送往高俅處。
陳文昭算不得能臣,但是也有自己的原則,並未在上麵推卸責任。雖然嘴上罵歸罵,心裡恨歸恨,可該自己承擔的,倒是沒有一點推諉,也算是良心了。
……
高俅大軍剛入鄆城,便收到了陳文昭的請罪書,不禁勃然大怒。
“這地方官員士卒,都是些酒廊飯袋。前有青州秦明損兵折將,生死不明,現在連陳翥又在壽張縣外生死,簡直助長草寇氣焰。我定上報朝廷,將他們一一治罪!”
見上司又開始口不遮攔了,隨軍的心腹參謀忙去勸說。麵前還有諸多州府將官,還等著人家出力呢,而那青州知府慕容彥達,更是貴妃的親哥,可不能隨意給得罪了。
被心腹暗示著安慰幾句,高俅也醒悟過來,忙又給眾人說了幾句暖心話。
“這梁山草寇使出這些陰謀詭計,也正是害怕太尉虎威罷了。”一個鄆城官吏恭維道。
高俅雖知他是奉承卻也很受用,點點頭問道:“我大軍所需糧草可準備齊整?”
“太尉容稟,附近州府深受梁山所害,雖然備下一些,卻隻夠大軍十日之用。”那官員顫抖著身子說完,忙偷偷看下那心腹參軍。
這情況早就暗地裡和這參軍講過,糧草卻是沒有,可金銀倒是早就獻上去了。高俅早就知情,隻是故意一問罷了。
大怒道:“這情況朝廷早就知曉,本太尉也體諒你們難處,可我大軍為國剿賊,怎麼能沒有糧草供應呢?”
見高俅眼神看來,那官員忙道:“隻有先向各地州府的富戶百姓籌糧了。”
這正是高俅的意思,心頭暗笑,可麵有戚戚的搖頭道:“這樣怕有擾民之嫌啊,卻是讓我有些不忍。”
那官員立馬拱手道:“這是為國除賊,百姓怎麼會有怨言,何況待將來太尉破了梁山,再取那山中之物還於百姓就好了。我鄆城百姓不光不會生怨,反會感念太尉大人為山東滅一禍患!”
高俅心中暗讚,讀書人就是腦子好使,也不枉當日老爺我救他一命了。
其餘各州派來軍前的官員,見高俅眼睛看來,心頭直罵這鄆城縣令。可如今彆人都帶頭了。還能反對不成?何況州府卻也是真的,拿不出太多糧草供應大軍了。
齊聲表示願回自家州府籌集糧草。
高俅心頭大悅,下令道:“蒲東巡檢關勝,大名府兵馬都監聞達,率本部兵馬協同各地州府籌集糧草。”
總不能好處全自己得了,蔡太師也得分一點才行。你關勝是他舉薦的,應該知道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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