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骨碌爬起來,還沒說話,卻聽仇瓊英對他喊道:“白毛虎,你可以回去,這裡交給我們。”
馬勥嬉皮笑臉的跑過來,眼睛直往後麵一群姑娘亂瞧。
顧大嫂見狀,笑罵道:“馬家兄弟,能不能有點正形。”
馬勥哈哈一笑,說道:“大嫂莫怪,小弟可還是個光棍呢。您這做嫂嫂的,也不幫忙照看著點。”
話沒說完,仇瓊英已經笑著一腳往他小腿上踢去。
“你們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
馬勥笑著躲開,直言道:“瓊英妹子說的對,我就是跟那沒羽箭學壞的,不然哪裡有那花花心腸。”
仇瓊英聞言,不禁更加氣惱。可知道自己說不過這臉皮奇厚的白毛虎,也懶得理他。
馬勥見她不鬨了,忙問顧大嫂道:“可是大官人有何指示?”
“那倒沒有,大官人可不管這種事。”顧大嫂眼睛一眨,笑道:“隻是我們素來信服夫人,絕不能看她受氣。”
馬勥也是人精,哪裡能猜不出來是受了柴進囑托的,隻是不好擺在明麵上罷了。
笑著道:“那小弟就先走了。”
對著後頭喊道:“三奎,你領些兄弟在這守著,一切聽顧大嫂做主。”
……
而一院之隔的沈壽等人,這兩天也是又氣又驚。他們已經曉得這壽張縣內管事的是那飛天虎扈成,連那客氣有加的辛讚也和扈家沾親帶故。
而此時見院外忽然又多了幾百女將,早就饑餓不已的江南眾人不禁更是惱怒。
“這柴進是要把咱們餓死在這?”包道乙大吼道。
回身看向在一旁沉默不語的張橫,不滿道:“你家兄弟也不管你?”
張橫不曉得怎麼回答他,他從第二天早上,就開始出門詢問,為何莊子裡隻有井水,連一點吃食都沒有。可換來的卻是三個字,不知道!
成貴雖然知道柴進做不出來這種故意將人餓死的事,可也心頭憋屈。對張橫道:“兄弟再去問問,說不定這些女人,比那馬軍將領好說話些。”
張橫見說,隻好領命而去。
等他一開門,卻見一眾女將張弓搭箭就要往自己射來,急忙道:
“諸位好漢,我乃貴寨水軍頭領張順的兄長張橫,可否上前一會?”
仇瓊英聽說是張順的哥子,回頭對著花姿微微一笑,揮手令手下撤了弓弩。
大聲道:“我不為難你,也不和你談,去把那個姓沈的叫出來便是。”
張橫還要再說,卻見這女子已經看都不看他了。心中暗罵:“模樣倒是長得跟天仙似的,可這脾氣怕是還不如那白毛虎好說話呢。”
隻好又回去跟眾人說知。
沈壽一聽點名道姓找自己,不禁暗暗罵娘。
“本天師和相公一起去,我就不信她們真敢射殺咱們。”
沈壽見說,微微點頭。
兩人一起出得門來,忽見這外頭的一群女將,大多都是年輕俏麗女子,不禁眼前一亮。
客氣的行禮道:“小可便是江南聖公帳下參知政事沈壽,不知小娘子……”
話未說完,卻聽一聲嬌喝:“花姿妹子,給我射這酸儒!”
一旁的花姿早就得了她囑托,手中遊子弓拉得圓滿,隻聽一聲脆響後,便是一聲慘叫傳來。
那一箭正中沈壽肩頭。
就隔著一扇莊門的成貴見狀,也是大驚失色。
見對方居然真的傷了自己人,一把抽出佩刀,厲聲吼道:“殺出去。”
說完領著一百多水軍士卒,便大叫著往外衝。
可剛出院門,卻見幾百女將張弓搭箭,後麵還有一隊騎兵蓄勢待發。又嚇得停下了腳步。把一眾自家士卒堵在門口,進退不得。
包道乙也知道此時若要硬闖,直如找死。
回身喝道:“你們梁山就是如此的待客之道麼,不怕江湖同道罵你們不講道義。”
仇瓊英俏臉一正,大聲道:“我一個小女子不曉得那麼多大道理,誰欺負我姐姐,我就殺誰。”
手中方天畫戟一指地上哀嚎的沈壽,大聲道:“我不認識什麼金芝還是銀芝公主,我們梁山隻會有一個嫂嫂。有本事你們就衝過來,看看姑奶奶敢不敢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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