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雨泣選手的五官,明顯屬於小雨。但身形,卻根本與醜國州長,阿諾施瓦辛格無異。
這,要怎麼打?我不想自己當前的誘人模樣被人暴揍。也沒有打對方的衝動。因為,雨泣是女人啊!男人,怎能動手打女人?
而且,萬一在她夢中用強大的力量戰勝了她,可能,會對她的心理產生不可預計的影響。
但試,還是要試一下的。
怎麼試?答案就是,外賣小子何金銀!確定了思路的我,將鏡子交還給了工作人員。然後,自然而然的朝觀眾席拋了個飛吻。我突然有些惡寒,因為,我居然不自覺的模仿了幽穎的模樣!看來,這娘們對我的影響已經由外及裡!
“喔喔喔喔喔!”我的舉動,毫不意外的觸動了觀眾席上雄性們的情緒。所以,他們大聲呼喊了起來。還夾雜著此起彼伏的口哨聲。
“碧曲兒,碧曲兒,碧曲兒!”以有規律的聲音齊齊為我加油的團體,開始成型。
對麵的雨泣選手,即小雨。目光變得淩厲了起來。
當然,她也有屬於自己的支持者。那就是喊著小雨姐姐大人並怒罵我為賤人的女性觀眾們。那些支持我的男人們,亦有不少人受到了同行女伴的重擊。
總之,觀眾席上,亂了起來!
“大膽的回擊!勾魂眼毫不在乎的以勾魂奪魄的姿態,反擊了寫字樓女俠!”
“比賽,可以預見的精彩!”
“那麼,比賽,開始!”解說人員,也有些燃了起來。
“當當!”
“呼!”有著州長身形的小雨,如飛奔的重卡一般,朝我撲了過來。衝勢之猛,甚至連擂台都有些明顯的震動了起來。
眼見著臉部肌肉繃緊,渾身以力拔山兮氣蓋世的模樣迅速朝我接近的小雨。我,邪邪一笑,背著雙手,轉過了身去。甚至,我的一隻腳,以放鬆的樣子,輕輕打著腳拍。
正如我所料,不明就裡的小雨,就這麼硬生生的止住了前衝的勢頭,讓自己停了下來。然後,在我背後疑惑的打量著我。
是的,我準備拖時間,將這場擂台賽給拖過去;儘量避免不必要的無謂打鬥。而且此時,至少在第一回合,我賭贏了。先禮後兵的謹慎及克製,是小雨的秉性。我在小雨夢境中,成功利用了這一點。
也就是說,我表現的越是詭異,輕鬆,無謂,對方就越是起疑,以為我有能夠定鼎局麵的殺招;從而不敢輕易出手。儘管如此,我的額頭上,還是靜悄悄的滑下一滴汗珠。
而觀眾席,則有些寂靜。因為他們對當前的局麵,有些不明所以。同時,剛喊完【雨泣選手如猛虎出閘一般朝碧曲兒選手撲了過去】,並準備繼續激情解說的解說員,亦是目瞪口呆的住了嘴。
局麵,就這樣僵了下來。
“喂!現場是怎麼回事?鏡頭怎麼停頓了?怎麼也聽不到講解?快讓人去問下阿威!”似乎是電視台負責人的中年男人,氣惱的吩咐著自己的下屬。
於是,苦著臉的解說員,彙報完現場狀況後,真就按照電視台負責人的餿主意,無奈的對著鏡頭說起書來。
現場的發展,開始逐步與何金銀對戰斷水流大師兄的場景,詭異的慢慢趨向於一致。
當然,解說員並未與傻子一樣的閱讀倚天屠龍記或金瓶梅。然而,解說員念的是。
“嘛,汙跡得鐵捏列哪,吸央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