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晚了還不睡啊?”因為對方那有彆於雪兒的可愛,而且,此刻對方的樣子,讓人我見猶憐。所以,我的聲音,不自覺的溫柔了起來。
“平!你剛才是不是下意識的以為敲門的是雪兒妹妹?”通紅著臉的少女,似乎是鼓起了勇氣。她猛的仰起頭,毫不示弱的盯著我的眸子。
“誒?”說實話,我非常吃驚。雪女,有讀心類的法術嗎?而且,一貫以親愛的稱呼我的雪紛飛,居然直接喊我名字。因此,我一下子有些愣神。
“我之所以覺得你會這麼認為,是因為每次雪兒妹妹偷偷起身的時候,我都知道。”
“說老實話,我沒有雪兒妹妹這麼勇敢。所以,儘管我也很想找你,可是,可是......”雪紛飛一股腦兒的開始自白,但在關鍵處,卻卡了殼。
因為羞澀,也因為沒能表達完自己的意思。所以勇敢了一番後的少女,又不敢直視我的眸子了。
“我知道,我都知道。作為一個男人,卻沒有做到最好,反而讓你鼓起勇氣主動。”
“這是我的錯~”我微微的笑著,然後輕輕牽起對方的手。雪女的肌膚,溫度不高,但卻有種恰到好處的沁人冰爽。
“!”羞紅了臉的少女,一個勁的搖頭。我明白,對方的搖頭,並不是拒絕。
“那麼今晚,你做好準備了嗎?”我溫柔且堅定的將對方拉近懷裡,然後,在她耳邊以愛憐的語氣,如是說道。
渾身輕輕抖動的少女,猶如受了驚的小鹿一般。
她將腦袋埋在我的懷中,輕輕的點了點頭。
在我輕輕抬起對方下巴,然後與對方深情對視後。呼吸變得急促的決鬥雙方,動作略微粗魯的開始了“口舌之爭”,然後,更是“扭打”在了一起,開始了愛的摔跤。
因為雨季而變得濕滑的環境中,高速行駛的火車,低吼著來往於隧道,飛濺起一片片水漬......
火車終會停歇。但有時候,也會因山洪暴發,或者漏油等原因而停下步伐。也或許,會因為山洪和漏油事件同時發生而不得不暫時停擺.......
經過兩次馬拉鬆式的決鬥後,我和雪紛飛,於真正意義上,走在了一起。
為什麼是兩次決鬥?
因為,以嬌俏少女形態作為對手是為一次。以和風成熟女子形態作為對手,則為第二次。
而且,令我感覺奇妙的是,為什麼會綻放兩次冰藍色的花朵?
總之,不勝月要力,不勝月要力啊!
但還是那句話,痛並快樂著!
怎麼說呢?陰極必陽,陽極必陰。我隻能告訴你,雪女的滋味,乃外冷內熱!有著清涼十足的甘甜。
而當我卯足了勁兒收服雪女的時候。
“唔,那家夥不會真的過來吧?!”
“如果過來的話,我該怎麼辦?真的要給他嗎?”
“才不要!那家夥私生活這麼混亂!給他不是便宜他了嗎?!”
“唔,換個角度來思考的話,隻要玩完就甩,那麼,是不是是我在占便宜?這麼想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法克!我在想什麼?!”仔細看,臉上有化了淡妝的女人,正穿著略帶煽情的睡衣,仰躺在床上,像神經病一般的喃喃自語。
床頭的相框裡,是一位穿著軍裝的颯爽女子。這名女子,有著與氣質頗為矛盾的甜美長相。但就是這種矛盾美,卻放大了她作為女人的魅力。
相框裡的女子,與床上躺著的女子,有著一模一樣的長相。隻不過,相框裡的女子長相,略微年輕一些。
是的,開始在床上翻來覆去,正在自我對話的甜美長相女人,就是月影現場指揮官,拿“睡覺”作為誘餌拿捏我的郭子涵。
時間,就在她精神分裂症式的表現中,慢慢流逝,直到,天空擦亮。
“你個膽小鬼!沒種的爛人!”通宵未睡的郭子涵,咬牙切齒的將枕頭狠狠丟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