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越州陸家就沒有借過陸通的勢?
不,他們借過!
他們隻是在越州借勢。
雖然越州距離京都有數千裡之遙,但隻要陸通坐在順天府尹的位置上,越州的官員就要賣幾分麵子。
可是陸家聰明的地方就是表麵功夫做得好,讓人抓不到一點把柄。
“回去吧,讓田家退出天州,與萬福寺斷絕來往,然後再上一道自辯書!”
“本王知道的事情,陛下都能知道,你應該明白!”
秦威說道。
自辯書不是給秦威的,而是給璃皇看的。
這算是秦威給田嗣新指了一條明路。
他並不想殺田嗣新,雖然田嗣新很不作為,但最起碼田嗣新老實。
而且經過這次事件之後,秦威相信田嗣新該明白自己應該做些什麼,應該靠向誰。
田嗣新聞言,忐忑的心這才安定下來。
“下官明白!”
他低頭說道。
……
驪山劍派。
“長老!”
一名弟子來到青鬆下將一封信件遞給了齊金鳳。
此時驪山劍派的宗主餘征已經帶著幾位長老下山了,隻有齊金鳳留守宗門。
齊金鳳坐在青石上,蒼老的麵容如同枯木一般充滿了滄桑和溝壑。
她打開信件掃了一眼上麵的內容,隨即眼中浮現出一抹愕然的神色。
“葉孤城!”
“沒聽說過!”
“一個無名之輩,居然想要挑戰大師兄!”
齊金鳳滿心的疑惑和不解。..
她也算是江湖中的老人了,對江湖中的先天武者了解很多。
但是她從未聽說過葉孤城這個名號。
按理說一個先天武者是不會憑空出現的,在成為先天武者之前,也是九品武者,而江湖中九品武者已經算是高手,基本上都會有屬於自己的名號。
“送信的人呢?”齊金鳳問道。
“已經走了,對方隻是個鏢師。”那弟子回道。
齊金鳳微微沉思了稍許,說道:“你先下去吧。”
等那弟子退去,齊金鳳才起身朝著驪山劍派的後山走去。
雖然她覺得一個無名之輩來挑戰於善有些可笑,但她並沒有輕易的忽視此事。
應該沒有人會拿這種事來開玩笑,畢竟先天武者的威嚴是不容挑釁的。
對方送信來,若是不能如期而至,那就是對整個驪山劍派的挑釁。
因此齊金鳳估計對方會來,但有沒有資格挑戰於善,那就不一定。
但不管如何,她都需要將此事告知於善。
……
隨著眾多宗門的出擊,一時間血衣樓在天州成為了人人喊打的對象。
而大璃其他州的武道勢力見此都不由得麵麵相覷。
他們無法理解天州宗門的做法,就好像他們無法體驗天州宗門勢力之間的競爭一樣。
對他們來說,鎮武司的建立百害無一利,他們絕對不會為了鎮武司的官職靠向鎮武司。
但是不管他們能不能理解,天州的武道勢力都是如此選擇。
他們想要插手也很難插手,隻能看著天州的武道勢力開始向著鎮武司靠攏。
同時血衣樓各州的分樓樓主已經全部抵達天州,有的已經掉了腦袋,有的則被人生擒,但大半分樓樓主還是逃脫了,來到了黑崖嶺。
黑崖嶺上。
陰暗的山洞中。
金安神色戲虐的看著眼前的身影。
那是一個身材挺拔,容顏俊俏的男子,雖然男子眼角布滿了魚尾紋,看起來年齡已經不小了,但依然給人一種英俊儒雅的氣質。
“你還是來了!”金安笑道。
“我想要元煞溶血功。”男子刻意壓低聲音說道。
金安道:“元煞溶血功可以給你,不過你要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
“幫血衣樓渡過這次危機。”
“僅憑我一人做不到。”男子微微搖頭道。
“那就加上萬福寺!”金安臉上露出一抹奇異的笑容。
男子雙手合十,“阿彌陀佛,萬福寺不會幫血衣樓。”
“但你這個方丈卻來求我!哈哈哈~~”
“真是個道貌岸然的禿驢!”金安大笑起來,語氣中充滿了嘲諷。
而眼前這個男子正是萬福寺的方丈通明大和尚。
聽著金安的嘲諷和笑罵,通明一點惱怒的意思也沒有,麵色依舊平和,氣質依舊儒雅。
“我可入地獄,但萬福寺不行!”
“我這裡不是地獄!”金安說道。
“對我來說,這裡就是地獄。”通明道。
金安怪異的看著他,不禁再次大笑起來。
“你這禿驢最是虛偽。”
說罷,他從懷中取出一本書冊,丟給通明。
“溶血功給你,不過你要留在這裡,幫血衣樓。”
通明接住書冊,“儘力而為。”
“嗬嗬,既然身在地獄,那就扮的像鬼一點,不然暴露了身份,可彆怪我沒有提醒過你!”金安道。
“阿彌陀佛,貧僧心向浮屠,萬事即可為佛果!”通明淡淡的說道。
金安麵色變得更加古怪。
這禿驢不但虛偽,而且臉皮還特彆的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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