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讓他失去意識,但他整個人就如同虛脫了一般,失去了所有的勁力。
“你要帶我去見新安郡王!”
“沒錯!”
“我不想去!”
“我說的算!”葉孤城提著他,如同提著一個麻袋包一般來到了黑衣老者的屍體前。
然後,他便提著兩人朝著遠處的雄偉的城牆飛掠而去。
城牆上,司徒千峰和言伯站在一起。
“言伯,你為什麼不幫葉前輩?”
“萬一葉前輩不是那兩人的對手怎麼辦?”
“言伯!”
司徒千峰不滿的看著言伯。
言伯雙眸閃動,望著那道飛掠而來的身影。
“你覺得葉孤城不是他們兩人的對手嗎?”
司徒千峰道:“不是,我隻是~~”
他話還沒說完,就注意到已經飛上城牆的葉孤城。
“葉前輩!”
葉孤城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直接飛躍至城中。
昏暗的夜幕中,銀月如鉤。
白衣卷動,獵獵作響。
那一柄長劍,漆黑,狹長,古老,掛在腰間。
司徒千峰望著飛躍而過的身影,眸間閃動著璀璨的光芒。
言伯見他這副樣子,不由得歎息一聲。
他能理解司徒千峰為何會有這般模樣,正如當年他看到司徒長空時。
……
清思園內。
刺客離開,一切又恢複了之前的安靜。
隻不過宇文成都搬來一把凳子坐在了秦威的臥房門前,陌言站在牆角處,時不時看向宇文成都,若有所思。
宇文成都是先天武者,這讓他也感到非常驚訝。
要知道這些日子,他和宇文成幾乎一直都在一起,除了秦威刻意支開他的時候,他與宇文成都幾乎寸步不離的跟著秦威。
黑崖嶺時,宇文成都出過手,他可以確定那時候宇文成都就是九品武者。
可是這才幾天的時間,宇文成都就突破至先天之境!
這讓他即驚訝,又不解。
突然。
陌言神色一動。
整個人從牆角中飛射而出,落在了宇文成都旁邊。
宇文成都也猛地站起身來,麵色凝重的昂起頭來。
銀月如鉤,白衣如雪的身影仿佛籠罩上了一層盈盈的光輝。
“葉孤城!”
宇文成都皺眉道。
“這次我要十萬兩銀子!”
“明天我來取!”
葉孤城站在屋頂上,淡淡的說道。
隨後,他將兩人扔下了去。
宇文成都看著落在地上的兩人,眼中閃過一抹精芒。
陌言握緊短劍,死死的盯著葉孤城。
就在這時,房內傳來了秦威的聲音。
“本王答應了!”
“多謝!”
葉孤城拱拱手,隨後整個人消失在夜幕中。
“宇文成都,收拾一下吧!”
房間內,秦威躺在床榻上,有些無奈的說道。
他就像好好睡個覺而已。
這一波接著一波的。
葉孤城也是,就不能明天再送來!
他心裡吐槽著,雙眸瞪著上方的簾布,半點睡意都沒有。
“喏!”
門外,宇文成都應了一聲。
隨後上前查看了一下通明和黑衣老者。
黑衣老者已死,通明還沒死,卻無法動彈。
似乎是葉孤城封住了他體內的真氣。
見沒有異常後,宇文成都對陌言點點頭,爾後開始處理兩人。
陌言抬頭望著遠處樓閣,若有所思。
他總感覺葉孤城有些不對勁,但又想不出哪裡不對勁。
雖然葉孤城出手有些令人意外,但喜歡多管閒事的人不在少數,葉孤城願意管閒事,也不算是特彆。
想了許久,他最終還是沒有想明白,隻能退至旁邊的廂房中。
……
月夜,剛過子時。
葉孤城已回到客棧,在房裡叫了一桌子好酒好菜。
司徒千峰和言伯來到他的房間。
“為什麼要出手?”言伯看著葉孤城,問道。
葉孤城吃著酒菜,“想賺點銀子用。”
“賺銀子的方式有很多,但沒必要去幫新安郡王!”言伯道。
“新安郡王很大方!”葉孤城不在意的說道。
“嗬嗬!!一個先天武者換幾萬兩銀子,這大概是最虧本的買賣。”言伯笑起。
以前血衣樓殺個九品武者都要數十萬兩銀子,先天武者更是連暗榜都不敢接。
用先天武者換銀子!
估計也就葉孤城能乾出來。
“你們來自北淵城?”葉孤城突然問道。
“嗯!”
司徒千峰突然插話道:“葉前輩要不要去我們北淵城做客?”
他有些期待的看著葉孤城。
“司徒長空的劍道超絕,不知我是否能與他比一場?”葉孤城問道。
葉孤城知道北淵城,並且對北淵城很感興趣,因為北淵城是大璃六大修煉聖地中唯一一個以劍道為主的聖地。
“呃!”司徒千峰有些擔憂的說道:“葉前輩與我們北淵城沒有仇怨吧!”
“沒有!”
“那就好!”司徒千峰鬆了一口氣。
言伯有些無語的看著司徒千峰。
這個問題有必要問嗎?
如果葉孤城與北淵城有仇怨,他們還能跟葉孤城一起待了這麼長時間?
以葉孤城的性子,若是有仇怨,他們早就是成了劍下亡魂了。
“城主已閉關數年,不過三個月後城主就會出關數日,如果閣下有意,到時候可以去城主比試一場。”言伯道。
這幾日的相處,他對葉孤城也算是了解了。
葉孤城的性子雖然冷了些,但並不是陰狠毒辣之輩。
而他之所以願意讓葉孤城去北淵城,一是想讓北淵城與葉孤城結個善緣,二是想看看葉孤城與自家城主的實力孰強孰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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