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彆是布政司和按察司,目前基本上處於癱瘓狀態。”
對此,劉元讓和計斐都非常頭痛。
蜀州布政使程瑜也跟唐明成一樣加入了叛亂,之前在蜀州城內叛軍投降的時候,程瑜就被叛軍的一個小頭目給賣了給了劉元讓,連同蜀州布政司的很多官員都成為了叛逆。
而按察司的按察使等官員則被唐明成和程瑜給殺了。
如今整個三司衙門的高層官員如今之剩下不到三成。
“有沒有上奏朝堂?”秦威問道。
“已經上奏了。”劉元讓道。
秦威微微頷首,三司官員的事情他無法插手,不過他可以為參與平叛的將士請功。
“那就先這樣吧,最近這些日子,你們多操點心。”
“下官遵命!”
簡單了聊了幾句,秦威便離開了都司衙門,來到了一處彆院。
醉心閣!
一座精致且華麗的庭院,作為秦威蜀州的住處。
看著庭院內草木瘋長,絢麗多彩的花園,秦威若有所思的說道:“李儒什麼時候能到?”
“李大人五天前就從新寧府出發了,預計明後天就能到。”小順子亦步亦趨的跟在秦威身後,回道。
蜀州之亂終結,李儒也不需要再守在新寧府城了,所以在秦威還沒有抵達蜀州城時,便已經讓李儒來蜀州了。
“狄仁傑呢?”
“狄大人還在蜀西烏東府,那邊還有很多聖教的餘孽,鎮武司正在圍剿。”
秦威點點頭,望著花園中一顆碧綠晶瑩,隨風搖曳的花朵,陷入了沉思之中。
如今蜀州之亂基本上已經結束了,而接下來他還要在蜀州待將近兩年。
他要好好計劃一下這兩年應該做些什麼。
其實秦威不介意在蜀州,對他來說現在在蜀州比回京都更好。
……
大璃西南,南幕城。
清晨時分。
晨曦暖陽灑下了光輝,普照大地。
巍峨的南幕城門發出沉重且悠遠的聲響,緩緩往兩側推開。
一輛馬車從城內徐徐駛出,數十名氣勢不凡,身穿甲胄的士卒護衛在馬車左右。
“殿下!”
就在馬車駛出城門時,一位青衫老者騎馬追了上來。
馬車停下,車簾拉開,一張英俊臉龐從車內露出。
“吉前輩,還有其他事嗎?”
英俊青年身穿一襲絳紫色長衫,顯得貴氣十足。
“老朽有一事想要叮囑殿下!”老者騎馬來到馬車旁邊,神色肅然的說道。
“嗯!前輩請說。”
“此回京都,途徑蜀州,當低調行事。”老者道。
青年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道:“前輩是在提醒本王不要去招惹新安郡王!”
“殿下也可以這樣理解。”老者道。
“為何?”青年臉色一變,一雙狹長的眼眸陡然間爆發出一抹陰戾的精芒。
老者沉默稍許,說道:“新安郡王在蜀州勢大,殿下還是不要招惹為好。”
“哼!”
青年冷哼一聲,直接拉上了車簾。
“他勢再大,也是本王的弟弟,在本王麵前也該乖乖的站著。”
“出發!”
冰冷的聲音從馬車內傳出,老者安靜的望著馬車離去。
待馬車走遠,一道不徐不緩的馬蹄聲從城內傳來。
錦繡長袍,白玉束冠,翩翩人中鳳,徐徐清風來。..
“拜見少城主!”
老者見到來者,拱手施禮。
陸百鳳,南幕城少城主。
“如何?”陸百鳳輕輕一笑,俊逸的臉龐上透著優雅、冷靜,還有幾分難言的孤傲。
老者微微搖頭,“少城主應該了解殿下的性格,他不是一個聽人勸的人。”
“隻是少城主為何還要老夫來勸他。”
陸百鳳望著遠去的車隊,臉龐上的笑容更勝了幾分。
“我不是讓你勸他,我是讓你激他。”
“我們需要一個馬前卒來試探一下新安郡王。”
老者神色微動,“可是我們為何要試探新安郡王,他似乎與我們沒有任何牽扯。”
南幕城地處遠州南部,就像是大璃的一條尾巴,從大璃的屁股後麵向外延伸百裡。
毛江在西南三州作亂,但卻從未招惹過南幕城,因為他不敢。
當然南幕城也不會管他,對南幕城來說,他們需要聯合大璃對抗南方蠻族,但是大璃內部的事情他們向來不喜歡插手。
連毛江都與他們涇渭分明,更不要說秦威這個新安郡王了。
陸百鳳挽著韁繩,調轉馬頭,朝著城內走去。
“整個大璃都會因大勢而亂,我們南幕城又豈能獨善其身。”
“現在沒有牽扯,不代表以後沒有。”
“馬前卒這種東西又沒有任何價值,自然是能用上就趕緊用上。”
“對了,你收拾一下,三天之後我們入大璃!”
“這天下風雲湧動,怎能少了我陸百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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