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李桂逸坐著馬車回到了望雲村。
“爹爹,見到秋大人了嗎?他怎麼說?”
在濟州做染料生意的大兒子李金鵬,看見李桂逸焦急地問道。
“見到了,秋大人胃口很大啊。你給我拿五百兩銀票,午時我再返回臨安縣去見秋大人。”
李桂逸若有所思的說。
“嗯,好。”
李金鵬點了點頭,說道:“昨日羅捕快帶著衙役前來查證……”
李桂逸不等他說完,打斷兒子的話問道:“誣陷秦長風與強盜勾結之事,安排好了嗎?”
李金鵬流露出了奸詐的表情道:“都按您的吩咐安排好了,並在秦家搜到了證據。爹爹,秦長風他必死無疑,而且還是斬立決!”
“好,太好了!如此這般,二郎也該瞑目了。”
李桂逸緩緩地坐在太師椅上,握緊了拳頭一連惡毒的表情,繼而問道:“秦楊氏母女倆關起來了嗎?”
李金鵬小聲的說道:“昨日羅捕快走後,孩兒就命人把她母女倆關進了地牢裡,過幾日我回濟州就把她倆帶走,賣到“花香樓”,絕對能賣個好價錢。”
就在他倆說話之際,李桂逸聽見客房那邊,傳來粗獷男子罵罵咧咧的聲音。
“哎,鵬兒,家中還有客人?”
李桂逸疑惑的問道。
“哦,是鄉兵兵士長李千擔,昨夜來到我們家說是在軍中遇到了點事,要在我們家躲幾日。爹爹不用擔心,您也知道,他以前也來躲過。”
李金鵬不以為然的說道。
李桂逸聽到這裡,端起茶碗輕啜了一口,忽然起身說道:“我去看看他,畢竟他有官職加身。”
從客房出來後,李桂逸走到後院來到儲物間門口,看見兩個守門的仆人在打瞌睡,踢了其中一個一腳。
“老,老爺……”
兩個仆人立馬醒了過來,戰戰兢兢的道。
“嗯,打開地下室。”
李桂逸雙手倒背身後,一臉威嚴的道。
“是。”一個疤瘌眼仆人立刻應了一聲,就拿了鑰匙打開了通往地下室的門。
木質樓梯由於年久失修,再加上終年潮濕不見光,樓梯已經發黴了,踩在上麵“吱扭吱扭”響個不停。
李桂逸來到昏暗的地下牢房,牆壁上的油燈忽明忽暗。他來到牢房門口,看著蜷縮在乾草堆裡的兩個女子,雙眼一亮。
隻見他兩隻眼睛在秦楊氏木母女倆身上掃來掃去,露出了淫邪的目光,說道:“秦楊氏,你生了一個膽大包天的兒子,竟敢殺害我家二郎,明日過完堂就被砍頭了!”
秦楊氏撓了撓亂蓬蓬的烏發,睜開一雙美目,怒道:“是你兒子帶人闖入我家殺害我兒不成,逃跑時摔倒在地所致死,我兒何時殺了你兒子?根據大趙律法,我兒罪不當死!”
“哈哈!律法又能怎麼樣?我李某直接改了律法就是。”
李桂逸突然仰頭發出一聲急笑,而後戛然而止,瞪著血紅的眼睛道:“你兒必死無疑!明後就開審,而且還是斬立決!”
蜷縮在秦楊氏身邊的秦鈺,驚嚇的全身一顫,抬起俊俏的小臉看著娘。
秦楊氏看到女兒驚嚇的全身哆嗦,把她攬到懷裡,瞪著李桂逸怒道:“你,你們會遭報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