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福賢酒樓。
二樓包間裡,三個人正聽著胡琴小曲,歡聲笑語不停
“博兒,如果倒賣戰利品這事坐實了,姓秦那小子是充軍還是流放?”
鄭小山端起酒杯看著陳博問道。
“表叔,您說的都不對,如果坐實,其實已經坐實了,姓秦這小子必須斬立決!這一點誰也不敢護著他。”
陳博笑了笑說道。
“哦,這麼嚴重啊!不過,那個秦公子膽量也太大了,什麼錢都敢掙!”
李現營覺得秦長風為了掙錢,把命搭進去不值得。
鄭小山聽到這裡,皺著眉頭道:“博兒,那銷售戰利品的張繼材他會不會受到牽連?”
陳博夾了一粒花生米填進嘴裡,嚼了嚼得意的道:“當然會受到牽連,不過他蹲牢房的可能性不大,必須得沒收他所售出的銀兩,然後再狠狠地罰他點銀兩也就完事了。”
李現營接過話,憤懣不平的道:“罰的他傾家蕩產才好呢,這兩年就他生意好。”
“表叔,營叔叔,這幾日你們就看好戲吧?他秦員外不是想吃獨食嗎?我就讓他怎麼吃的怎麼吐出來!”
陳博嘚瑟的一笑,端起了酒杯示意兩位吃酒。
三個人一壇老酒下肚後,陳博已經有點上頭了。然後,他就沒再吃酒,與兩位道彆後就走出了酒樓。
出了酒樓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寡婦王小娥家。
“死鬼,你這幾日死哪去了?”
一個俏麗、酥胸半露的娘子打開門,把他拉了進去。
“想我了不?小娘子……”
陳博捏了捏她的臉蛋,就把她抱起來,嬉笑著就去了臥房。
由於查抄的秦長風這批貨物事關兵部,知州鄭良友不能一人做主,就找到了揚州新任指揮使江鎮遠商議此事的出力事宜。
當鄭良友介紹完事情的來龍去脈後,江鎮遠開口問道:“現在調查結果是否能證明,這個秦長風就是倒賣邊境繳獲過來的物品?”
鄭良友微微一愣,道:“沒有確鑿證據,不過,有一個證人倒是證明,這個秦長風就是倒賣的就是從邊境繳獲來的商品。”
江鎮遠聽到神情凝重的問道:“人證有了,可有物證?”
鄭良友搖了搖頭,道:“沒有,不過,從人證所描述的情況來看,可以斷定就是繳獲的戰利品。”
聽到這裡,江鎮遠凝思了一下,說:“鄭大人,這事有點複雜,不好辦啊!如果,處理不好,有可能把自個前途毀了。”
鄭良友抬頭盯著江鎮遠,試探的問道:“江指揮使,您的意見呢?”
江鎮遠看了看他,直接開口說道:“罰他點銀兩,放了他就是。你想啊,就算是他倒賣的是戰區物品,如果沒有人縱容他,他一介草民能做到嗎?”
鄭良友聽到這裡,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江指揮使所言極是,其實,昨夜本州也考慮過了,這個秦員外和上一任楊指揮使好到以兄弟相稱……”
江鎮遠笑了笑,道:“楊興雲現在已經是明遠將軍了,據說他近日與龜茲國之戰,可為是頻頻大捷,深得皇上喜歡。凱旋歸來,再加上他皇親國戚這一身份,皇上封他一個大元帥也不是不可能。”
聽到這裡,鄭良友新郎有了主意。今日他所來也隻不過是和江指揮使通報一聲。對於秦長風這一案,絕不能盲目處理,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次日上午,揚州州府。
威武!跪下!
“啪!堂下所跪何人?姓甚名誰?快快報上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