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秦長風在謝淩誌一家吃了早飯,一起裝了綢緞運到了鋪麵。
“哎,謝二郎,你聽說了嗎?昨夜柳家巷的段家父女倆被燒死了。”
賣香油的鄰居看見謝淩誌,一臉神秘的說道。
“哦,沒聽說啊。是不是,段……”
謝淩誌span皺span了皺眉頭,還沒說完就span被span打span斷span了。
“span兄spanspan台span,span你spanspan聽spanspan誰spanspan說span的?這是真的嗎?”
秦長風的急忙打斷了他的話,心提到了嗓子眼。
“這種事,我還能說假話嗎?今早聽我鄰居說的。說是,父女倆燒的可慘了,都成乾屍了,有人把屋門給鎖死了,跑都跑不出來……”
賣香油男子滿臉心有餘悸的道。
聽到這裡,秦長風招呼都沒來得及和謝淩誌夫婦說,撒丫子就朝柳家巷跑去。
不會是段淑華家,肯定是巧合,絕不是她家……
秦長風在路上,一遍遍地在心裡念叨span著span。
然而,當他跑到柳家巷巷後,看見圍滿了人,其中還有衙門的人進進出出,突然停了下來站在原地愣了一會兒,就跑了進去。
”讓開,讓span開span!”
秦長風大叫著擠了進去。
當他跑到現場後,傻眼了,腦袋瞬間變得一陣空白,這失火的段家不就是段淑華家嗎?院裡的石榴樹已經被烤黑了。
span這span時,張捕快領著十幾個衙役走了出來,秦長風看著殘破不全,濕漉漉的房屋,腦海裡突然浮現出了昨晚段家父女倆span純span真的笑臉,span心span口好像被人捅了一刀似的,span疼span的有種窒息的感覺。
這時,夏長河拄著拄棍滿臉悲痛從黑漆漆的房屋走了出來,看見秦長風滿臉怒色,像是看見多年未見的仇家人一樣,暴瞪著血紅的雙眼揚起拄棍就朝他頭上砸來。
砰span砰span!
最後一棍砸在了秦長風額頭上,頓時血流如注。
眾人看到這一幕,滿臉驚駭,紛紛的議論著。
“span夏spanspan老spanspan頭spanspan這spanspan是spanspan瘋spanspan了spanspan還span是怎麼了?”
“可不是,快點躲開!”
“夏老爺子怎麼亂砸人,可這孩子怎麼也不躲開?”
就在大家議論紛紛時,張捕span快span帶人跑了過來,一把搶過span夏span長河的拄棍怒道:“span你span瘋了?這是秦員外,是皇上親自賜封的衛國大員外,是有官職的!來人,把這老頭帶走。”
“慢!張大人,秦某有愧於夏師傅,隻要他能減輕痛苦,就讓他砸吧!”
秦長風大喝span一span聲製止了他span們span。
“可是,秦員外……來人,拿布給秦大人包紮一下。”
張捕快聽見秦長風的話,頓了一下叫過來兩個衙役包紮完,就走開了。
等兩個衙役包紮完,span秦spanspan長spanspan風spanspan轉spanspan過spanspan身span,看著踉踉蹌蹌的夏長河背影,大聲的說道:“夏師傅,秦某在這裡對天發誓,不會讓段家父女白死的!一定會抓住凶手的!”
夏長河聽見秦長風的承諾,雙腿微微一顫,腳步遲疑了一下就繼續朝前走去。
走出柳家巷,秦長風急匆匆來到州府,得知鄭良友在書房,就直接走了進去。
span砰span!
秦長風一腳踹開門,看見鄭良友驚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