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桂花樓酒店。
秦長風邀請段飛虎和慕容婉兒一起吃了一頓飯,打砸案件已經結束,感謝兩個人的鼎力相助。
由於徐記、王記、皮記三個掌櫃被關押十天,賠償和鋪麵租賃費用之事隻能等他三個人出獄之後,再談經濟賠償了和租金問題了。
也許是段飛虎第一次見到傾城傾國的慕容婉兒吧,在吃飯過程中有點拘謹,說個話都支支吾吾的。在酒樓門口與段飛虎分彆後,秦長風看見慕容婉兒的兩個女護衛來接她了。
“慕容大小姐,兩個護衛來接你了,就此彆過。”
秦長風拱手微微一笑。
“你們倆回茗香居吧,有秦公子送我,不用擔心。”
慕容婉兒轉身看向兩個女護衛道。
秦長風盯著慕容婉兒,皺起劍眉笑了笑。
“怎麼?不打算送我回去是嗎?”
慕容婉兒見秦長風眉頭緊蹙,意味深長地問道。
秦長風淡淡地一笑,道:“就是擔心你不給我機會。”
這時,身後的萍兒已經把手裡的鬥篷遞給了慕容,她戴好後,就一起下了樓。
“哎,鐵礦石之事處理得怎麼樣了?”
慕容婉兒好奇的問道。
“問題很棘手,因為鐵礦石事件,還死了兩個人,這是幕後黑手公然挑釁,赤裸裸的殺人滅口啊!”
秦長風提起這事就心痛。
“這是因為你的調查動了某人的利益,我勸你彆去調查了,很危險。”
慕容婉兒抬起美眸盯著他,柔聲勸說道。
“這事必須得查清楚!做事情我不想半途而廢。”秦長風目光堅定。
兩個人就這樣邊走邊聊,不一會兒就到了“茗香居”,慕容婉兒停了下來,凝視著他意味深長地說:“這幾日心情煩死了,我爹爹和娘逼著我相親。”
秦長風微微一笑,道:“很正常啊,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哪家的公子?”
慕容婉兒衝他翻了翻白眼,說:“在我的真命天子未出現之前,可我不想嫁人啊!哎,讓我做你的小妾怎麼樣?”
“啊?”秦長風滿臉驚,訝怔怔的看著她。
“咯咯!瞧你嚇的,逗你玩的。”慕容婉兒看著秦長風滿臉驚呆的表情,發出了清脆的笑聲,繼而神色黯然道:“好了,我到了,你回去吧。”
“哦。”秦長風木然的應了一聲,盯著她亭亭玉立的背影,心底突然湧起一股悵然若失的感覺。
望雲村,秦府。
下午,有點陰天,涼風習習。沈周氏睡了一覺,來到女兒臥房看見她在刺繡,說道:“一天天的就知道繡,不累嗎?又不缺那幾個碎銀,不會歇歇嗎?”
沈墨蘭頭也沒抬的道:“我繡這個賞花燈市井圖,和銀兩無關,女兒是想通過刺繡的方式把我們臨安縣花燈會的美景展現出來,做個紀念。”
沈周氏撇了撇嘴,不以為然的說:“有什麼紀念的?不就是個燈會嗎,擠得腳都不沾地。哎,蘭兒,你都成婚這麼久了,肚子怎麼還沒動靜呢?”
沈墨蘭俏臉一紅,小聲道:“我哪知道?”
沈周氏坐在了女兒對麵,搖著團扇,道:“這可不是小事,你要放在心上,趁早要個孩子,生下來的身份就是長房長孫。萬一他在外麵看中了哪個狐狸精,下了種,比你先生出來,你在秦府的地位就一落乾丈。”
沈墨蘭聽到這話頓了一下,覺得娘說的倒是這個理,古人雲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看來這事還得真放在心上。可,可相公每晚也沒少在她身上耕耘啊,怎麼就懷不上呢?
“蘭兒,為娘說的是不是這個理?哎,你們幾天一次?采取的都是什麼動作?”
沈周氏把凳子往前拉了一下,小聲的問道。
“哎呀,娘,你怎麼問起這事了呢?羞不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