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雙落坐後,也沒再寒暄,鄭良友開門見山的道:“江大人,兩個人審訊出來什麼結果沒有?他們為何私藏兵器?是受人指使還是兩個人私自販賣,從中間謀取利益呢?”
江鎮遠聽後淺淺一笑,突然神色變得凝重起來,說:“他倆吐出來的信息不少,證我很震驚,說是受人指使才這麼做的,可是本官不相信啊,他倆說是有證據……”
鄭良友見江鎮遠停頓了下來,心裡咯噔一下,眉毛一挑問道:“什麼證據?”
江鎮遠抬眼看了看他,意味深長的一笑,道:“這個……由於此案過於複雜,本官不敢再審下去,已經上報給了“監臨官”和兵部的人,等他們來提審。”
聽到這裡,鄭良友變得緊張起來,隨即從腰間抽出一張五乾兩銀票,擱在桌上小聲的道:“江大人,我想見一見金峰和張耀輝兩個人,可否通融一下?”
江鎮遠瞄了一眼銀票的數額,鄙夷的一笑,又把銀票推到了鄭良友麵前,道:“鄭大人,您這是證我犯法啊!據本官猜測,這起兵器事件,可能會揪出一條大魚!哎,鄭大人,你知道今年的魚多少錢一斤嗎?”
鄭良友微微一怔滿,臉疑惑的道:“不知道。”
江鎮遠笑了笑道:“據我管家說是今年的魚價格很高了,比往年翻了兩倍不止。”
鄭良友看著他眯著的眼睛,突然明白了過來,笑了笑道:“可能今年乾旱少雨,養魚的人少吧。”
說著話的同時,他又拿出了一張一萬元的銀票,推到了江鎮遠麵前。
江鎮遠瞥了一眼數額,心裡暗暗一喜,可表麵上依舊裝出一臉淡定的表情,道:“鄭大人,你我共事數月來,合作都還不錯。好吧,江某就冒著風險證您去見見他倆吧,勸他倆不要亂說,要懂得閉嘴!”
鄭良友臉上流露出了笑容,立刻起身道:“多謝江大人了。”
“來人,領鄭大人去見會寧縣知縣金峰!”
江鎮遠大聲道。
“是!鄭大人請跟我來。”
守候在門口的護衛,立刻走了進來應聲道。
小黑屋打開後,鄭良友立刻走了進去,並隨手關上了門。
“鄭,鄭大人,你,你可來了?快把我弄出去吧,我一刻也不想待在這裡了。”
金峰看見走進來的鄭良友滿臉驚訝,繼而就向他發出了哀求聲。
“彆激動,坐下來……”金峰拍了拍他的肩膀,見他情緒穩定下來,說道:“兵器事件,早晚會敗露,隻是我沒想到這麼快,給我打了一個措手不及啊。這件事很大,牽扯的人眾多,數百人都不止啊。”
“啊?那,那還有補救措施嗎?”
金峰看著金峰,雙眼流露出了驚恐的光芒。
“有一個方法,可以把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鄭良友盯著他,話中有話。
“什麼辦法?鄭大人,您快說。”
金峰聽到鄭大人能解決,雙眼流露出了精亮的光芒。
“就是有人抱著必死之心,把兵器事件全部攬下來,承認是一人所為,和他人無關。”
鄭良友死死的盯著金峰,見他沉默下來,又道:“金大人,這個最佳人選就是你!如果你把責任全部擔下來,你的家人我會替你照顧好,孩子成年後他願意經商還是進入仕途,我都可以做到。”
聽到這裡,金峰抬起頭一臉茫然的看向鄭良友,沉默了許久,哀求著說:“鄭大人,可是我不想死啊!”
鄭良友,想了一下,分析道:“如果你如實說了,不但救不了你自己,反而害死了其他人及你的家人!所以說,你如果死了,你家人就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