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塵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剛剛什麼都沒做。
他以為自己在用各種技能攻擊閒雲野鶴，原來都是假的。
或者說，這全都是他想象出來的，把自己都給騙了。
這種感覺，就好像正在酣睡，忽然尿急跑去上廁所，等真正醒來的時候發現，原來剛剛隻是在夢中去了趟廁所。
這讓江塵一時之間有些不敢相信，對方的手段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
按理來說，這一定是用了什麼伎倆，才讓他在沒有攻擊的情況下，以為自己發起攻擊了。
可他並沒有察覺到自己是什麼時候中招的。
而且，這些還都不是幻象。
它比幻象更虛無，隻存在於江塵的想象中！
也因此，就算有幼伊娜的真實之瞳也沒辦法起到幫助。
“真是麻煩……”
江塵知道對方棘手，但沒想到會這麼棘手。
他甚至還沒弄清楚對方到底使用的是什麼能力。
先前所說的什麼真和假，都隻是表象。
難怪閒雲野鶴能夠那麼詳細的講解自己的能力，因為他根本就沒有說到本質上！
這一切，都是為了掩蓋他職業的核心秘密。
“凡塵閣下，你怎麼連自己的技能都懷疑是假的？”
閒雲野鶴的聲音響起，滿是戲謔之意。
“怎麼，你不會要告訴我，因為我剛剛認為自己什麼都沒做，所以才導致技能是假的？”
江塵麵無表情的問道。
“自然是如此。”
閒雲野鶴微笑道：“那個小姑娘說你什麼都沒做，你信了，真的以為自己什麼都沒錯，所以技能就成了假的。”
“有意思，倒是挺會挑撥離間！”
江塵冷笑一聲，緊接著道：“不過都這個時候了，還要我信你那套什麼真假理論？”
“這不是理論，這是我的職業技能特性。”
閒雲野鶴一臉享受，緩緩說道：“在我麵前，隻要你覺得看到的是真的，那就是真的，隻要你覺得是假的，那便是假的，也包括你自己的技能。”
“不用一直強調。”
江塵沉聲道：“你說這麼多，無非就是想掩蓋你真正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