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得到了答案,吳超有些興奮。
這幾天下來,他外公可是茶不思飯不想,這麼大歲數還要承受外界的風言風語。
他也是看不下去了,這才想到了張勝利。
“不行,我得把這消息告訴我佬爺。”吳超嘿嘿笑了起來,說道:“要是知道了這消息,他心裡也沒有疙瘩了。”
“不就是麥子不豐收嗎,這心裡會有啥疙瘩。”王海嘀咕了一句。
“你是不知道,這幾天他們村各種說法都有,還有人說得罪了神明,我也是服,這話傳到我外公耳朵裡,他這年紀能受得了?”
對於吳超所說的這種事情,王海當然不能體會,像蘇成舟和張勝利二人體會就比較深。
上次張勝利和祝瑤的事件就差點鬨出了亂子。
說白了也就是村裡人愛嚼舌根子,原本沒有的事情,都能傳的跟真的一樣。
好在這麥田離吳超他外公家並不遠,四人僅僅隻用了十來分鐘時間就趕到了。
一座小平房,外麵並沒有粉刷,看起來並不富裕,與吳超家那三層小洋樓相比,簡直是天差地彆。
隻是當他們來到門口的時候,院子裡傳來的哭聲和吼叫聲嚇了四人一跳。
“出事了?”吳超哪裡還敢耽擱,直接衝進了院內。
此時院內哭聲一片,就連吳超的父親也在。
“怎麼回事?”吳超傻眼了,原本大好的心情此刻也消散不見。
“你外公走了!”看見自己的兒子進來,吳超父親仰著頭,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昨天還好好的,怎麼說走就走了?”吳超仿佛瘋了一般。
要論感情,他是外公一手帶大的,此刻自然是不想見到這種事情發生。
張勝利三人此時也走了進來,看到眼前的這些況,一個個沉默不言。
院子裡有十來人之多,還有兩名婦女正跪在一旁,旁邊躺著一個頭發須發的老人。
在正堂內,有一桌還未喝完的酒席,很顯然,吳超外公是在這酒席上突然出事的。
王海來到了吳超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都怪我,要不是我嘴賤,叔也不會出這種事。都他娘的怪我啊!”
院子裡一中年男子狠狠地在自己的嘴上來了幾巴掌,這幾巴掌下去,嘴角都留出血跡了。
沒有人說話,隻聽這中年男子說道:“我哪知道他會這麼在意,本來隻是開個玩笑,叔他……他就……”
吳超此刻也算是明白了過來,看了一眼這中年人,眼神發狠,說道:“姥爺啥人你還不知道?分明就是打藥的時候藥搞混了,非要扯到什麼神仙鬼怪上去,我看你就是成心的。”
說著,吳超又衝了上去,一把扯住了那中年男子的衣領,說著就要一拳打下去。
“行了,吵什麼吵?”
就在這個時候,張勝利一把拉開了吳超,說道:“人又沒死,你們一個個都瞎哭啥呢。”
張勝利說完,也不顧這些人的反應,直接來到了那老者的身邊,扶起地上的那名老者。
“你是誰?要做什麼?”正在哭泣的婦女突然想要攔住張勝利。
“想讓你外公活過來,最好彆讓這些人打擾到勝利。”
就在吳超一臉不知所措的時候,蘇成舟來到了他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小聲地說道:“勝利的醫術我可是親眼見過的,他說人沒死,絕對不會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