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勝利病了。
準確的說是走火入魔,留下了後遺症。
至少唐莉是這樣認為的。
現在的張勝利躺在了旅館內,兩眼無神,傻傻發呆。
眼看天就快亮了,比賽開始的時間也快到了。
在這個節點上,張勝利竟然病倒了。
坐在床邊,唐莉眼睛紅紅的,非常細心的照料著。
當唐糖拉著趙秋趕來叫人的時候,也是完全沒有搞清狀況。
尤其是唐莉此時的穿著,再看看張勝利此時的樣子,咋看都不覺得不對勁。
“導師,要不,你跟我們一起去參加比賽,讓勝利叔休息一會?”唐糖那如若蚊蟲嗡嗡的聲音響起。
趙秋在一旁使勁扯了扯對方的衣袖,眼神示意對方不要說話。
然後此時的唐莉就仿佛沒有聽見一般,認真地幫張勝利擦拭著臉上的汗水。
那模樣,就像是自己丈夫生病,傷心過度的小媳婦一般。
見唐莉不說話,趙秋歎了一口氣,拉著唐糖就往外走。
剛走出房門:“說話注意點,勝利叔好像很嚴重。”
唐糖撇撇嘴:“那是非常的嚴重,你看他現在的樣子,真服了他。”
正說著話呢,正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唐莉從房間走了出來。
“你們先去,我換身衣服,跟你們一起。”
唐糖微微一愣,伸頭看了一眼張勝利的房間:“導師,那……勝利叔沒事吧?”
“沒事,練功……走火入魔了。”
“啊,這麼嚴重?”唐糖嚇了一跳。
“現在已經恢複過來了,休息會就好,你們先過去吧。”
………
房間內,張勝利望著天花板,眼神呆滯。
為啥會這樣呢?
當他醒來看到唐莉的那一刻就完全明白了過來。
哪裡是什麼走火入魔?哪是什麼切割神念的後遺症?這完全就是自然反應而己。
虧自己還如此高的修為,連這最基本的東西都沒有搞清楚。
現在好了,沒臉見人了。
大荒城那邊還好,必竟那邊的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可是唐莉這邊呢,以後還怎麼麵對她?
唉!
張勝利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所有的心思全都沒了。
說起來這也怪他自己。
要不是當初給了對方一株藥草,也不會有今天的這種事情。
要不是自己答應了唐莉,要給對方一個解釋,對方也不會直接闖入自己的房間。
而且……還穿的那麼……好看。
好看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張勝利沒有想到,自己現在對那藥草的藥性抵抗能力這麼大。
大到了這僅僅隻是靠近自己就起了如此大的反應。
不過他也有些慶幸,慶幸自己在關注著大荒的事情。
要不然,以唐莉那般吸引自己,說不定就把對方給推了。
這年頭,遇事要思考,做事要小心。
不然,哪一天把自己坑了,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唉!
張勝利翻身,拖著那疲憊的身子,從床上站了起來,抬頭看了看時間。
“比賽該開始了吧?”
心下苦笑的同時,他衝了一個冷水澡,換了身衣服就開始往外緩緩走去。
從這裡到比賽地點,說啥也要半個小時,當然,前提是他不能直接飛過去。
這一路急趕,大口地喘著氣來到了比賽地點。
正如他所料,此時比賽已經開始。
什麼開始的講話,一個個在擂台上的演講,全都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