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三頭六臂啊?”也有人疑惑,這就是打下泗水的劉司令?
劉一鳴念完了開場稿,準備進入正題,鼓舞人心的時候,看著麵前的兩支部隊。
一支是演習部隊,一團一營二連,一支是特彆支隊,馬上就要執行特彆危險的任務。
看著稿子上華麗的詞藻,劉一鳴想了想。
“這個時候這種稿子屁用沒有。”想到那個狂熱的美術生,劉一鳴決定取其精華去其糟粕。
“同胞們,華人們,我是劉一鳴,一個泗水人,一個泗水華人。”
“我們的祖先在這塊土地上生活了上百年,他們或男耕女織,或打魚經商,甚至是官員。過著辛苦,但是愜意的生活。”
“但是!西元1621年,也就是二百七十年前,荷蘭人占領了雅加達,改名巴達維亞,從那個時候起,華人的命運就改變了。”
“1720年開始,華人被大規模限製,要遣送回國,或者運到其他海島上做苦力。回國就是死,留頭不留,發留發不留頭,做苦力也是死,那就是奴隸!”
“1740年,不願意做苦力的工人反抗,荷蘭人鎮壓了工人不說,進城收繳華人武器,然後開始了大屠殺,這是第一次大屠殺,數萬人,足足幾萬人啊!最後逃出來不到一百五十個!這就是紅溪慘案。”
“從那之後,巴達維亞華人失去了抵抗的力量,不能擁有武器,不能耕種土地,這也不能那也不能。”
“泗水的運氣很好,也很差,馬打蘭王國起義後,泗水就被占領,而且一直作為荷蘭人艦隊的主要港口之一。在場的,有些上了年紀的,比我更知道泗水的曆史。知道咱們華人的曆史。”
“那咱們就不在荷蘭人的地盤上呆,蘭芳國就這麼來了,在婆羅洲,不是荷蘭人的婆羅洲,在婆羅洲北部。”
“咱們沒惹他們,理他們遠遠的,然後,蘭芳慘案,荷蘭人看著蘭芳有錢了,帶著兵,支援了土著,滅了蘭芳國,就在兩年前。”
“而就在兩個月前,荷蘭人還磨刀霍霍,準備用土人的手,再來一次,搶奪我們的財富,侮辱我們的女人,殺死我們的孩子。絕我華人苗裔!”
說道這兒的時候,人們已經有了些共情,但是還不夠。
“大家回憶一下,過去幾十年,我們華人過得什麼日子?”劉一鳴開始煽動情緒。
“平日裡,土人搶店鋪,突襲種植園,已經是常態,我們死了人,荷蘭人也不管,反而還要我們繳納罰款?”
“荷蘭人隨意加稅,交不起就關進大牢,不交錢就被折磨死。”
“強j,殺人,搶劫,荷蘭人和土人幾乎無惡不作。”
“就在兩個月前,我才差點兒被土著打死。也昏迷了一天才醒過來,醒過來之後我就想?”
“憑什麼!”
“憑什麼我們就該忍受這種生活,我們被屠殺,被搶劫,被強j,而他們可以拿著帶著我們的血的財富,在我們的屍體上耀武揚威。”
“所以我萌發了一個想法,一個,你們都有的想法,一個所有華人都有的想法。”
“對這群紅毛鬼和蠻夷說,草,去尼瑪的!”
人群開始激動起來,有開始沸騰的趨勢。
“好!說的對,草擬嗎紅毛鬼!”
類似的話語還有很多。
劉一鳴等待人群稍微安靜了一下,但是人啊,一旦超過一個數量級的群體,就特彆容易從重和激動,遲遲不停下。
“但是光說,他們也是該做什麼做什麼,想殺什麼就殺什麼。”
“他們聽不見我們說話,也聽不懂我們說話,就像他們根本不會聽我們說什麼一樣。”
“我想,既然如此,就用他們聽得懂的話術給他們說,我也說了,那個什麼部落,一萬多人一個沒留下,城西戰俘營地,一萬多荷蘭人吃著一英鎊一斤的稻子,他們後麵有用,現在不能殺!”
很多人理解不了,為什麼不能殺,劉一鳴比誰都想殺,這又不是後世,在這個時候,誰的屁股都臟,可惜,這些人還有用。
“泗水已經解放了,其他地方的華人還在被屠殺,在這裡,我宣布,下一步,我們的目標就是爪哇島!就是巴達維亞,下次,你們去的時候,他將改名,宋朝時,我們叫他椰城,這個名字留作備用。”
“話不多說,進入今天的主題,一起看看,我們能夠對荷蘭人罵娘的底氣,也是我想給巴達維亞改名的底氣!”
劉一鳴舉起信號槍,一發紅色信號彈升空,演習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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