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隻是猜測,但是我有很多證據。”路夢說,“所有的線索串聯在一起,又有一個主軸,指向的答案就很明顯了。”
“我勸你還是放棄吧,”哪怕被人製住,傑格還是一副桀驁的狀態,“你應該也明白,能夠殺死一個武士長官,又神不知鬼不覺地潛伏到現在,就算你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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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索拉看到路夢轉身向房間外的通道走去,他沒注意到他們交談了什麼,達成了什麼協議至少,沒有破口大罵和再打起來。
但是相對的,在這麼艱難的環境下。
不過科特也沒想到,索拉從人類那裡學來的,還有懟人的本事。
這個新任的副頭領,用能力證明了,他們不需要妥協、他們本就能做到黑色轉換者和獵犬幫都做不到的事情。
目睹過錫拳的人都說,那是一台殘暴的機械。
這能讓他帶領剝皮人立足,卻又剛好不至於引起實力更強者的忌憚,將其視為威脅。
就算你能找到他。
但如果連累了好心收留庇護他們的老板,那可是死了都不安寧。
一開始。
甚至不自量力的、產生自己能夠掌控他的錯覺。
但現在第二帝國都已經沒了,你還說這些有什麼用jg自然是沒人會管這禁令。
但,他又撒了一個慌。
“唔你說得沒錯,”路夢點點頭,“今天發生的事情,最好不要讓除我們之外的任何一人知道。”
這就是帶毒的餌料。
選項早已經明晰。
說服他們相信信任自己。
“”索拉沉默了一下,發聲道,“我隻是沒想到,他加入了反蓄奴者我記得,錫拳有段時間還頂著懷柔者的稱號,流浪了好幾百年吧”
那麼,此前自己判斷的,他是為了名望利祿不擇手段這樣的認識,又真的能站得出腳嗎
科特噎住了。
“如何,”路夢倒持長刀,卻是將刀柄遞向了兩個反蓄奴者,就好像伸手一般,“貴族的刀,刺得太遠了些。”
誰知道他是否會對昔日的同胞不利。
如果他們真的知道對方的信息,那反而要一口咬死事情就是自己乾的,把這個鍋接下來。
但是現在,自己對那個神秘人一無所知。
他們齊齊看著路夢,眼神中充滿掙紮。
至於屬於錫拳的那份,更是沒有骨人會忘記。
“你要是在他麵前”傑格原本還想說兩句吹捧的話,踩踩眼前這剝皮人的氣焰,至於拉仇恨什麼的,就當是禮尚往來。
傳聞,他它曾獨自毀滅了一座城市。
玻“”
科特低聲道。
但在實際行動中,玻的定位,才是真正的指揮人。
貿然頂替,對不上口風,反而容易橫生枝節。
以及,縱橫百年無敵。
哪怕皇帝陛下曾經下令,全麵封殺它。
兩人警惕地看著他。
果然。
畢竟這和印象中大不相同大概是某人假借了他的名號,這樣的事情在混亂時期也常有,而骨人們還沒老化到記不得錫拳的地步。
的確,在他的認識裡,索拉雖然是從庇護所出去的,但混跡人類社會的時間也不短了,難免會產生隔閡。
和她剛才自己做的一樣。
傑格根本不用擔心,反蓄奴者的秘密會泄露。
“嘶推什麼推。”科特沒好氣地對身後說道,“虧我把你當兄弟,你就這麼算計我”
“不用擔心,”玻看向了傑格,對這位想要反抗到底的同伴說,“他不會讓我們把事情說出去的。”
傑格心說都到這關頭了,哪怕是冒名頂替,就不能硬氣一點麼,乾嘛認慫
畢竟,兩個反蓄奴者根本沒想過自己還有在敵人的脅迫下,不得不招供交待的一天。
過去的剝皮人,傳聞中,他們偶爾還有義舉。
從進入鯊魚村開始,他就在打造自己的形象。
“好在”路夢看向遠處,笑道“至少我不用連啃好幾天的乾麵包。”
科特的攝像頭,靜靜看著他。
是以科特雖然驚訝,但知道這朋友並非真的背叛了他,沒有陷自己於兩難之地否則,哪怕是骨人也會很難過的。
因為,她看到骨人老板的肩上,搭著一把長刀。
“但是人類,這些怪物他們也可能騙你。”
刀鞘已經換過了,隻是形製類似但當它出鞘的時候,所有人都已經認出來了。
他卻沒有這麼做。
這也是玻坦然承認的原因。
“反蓄奴者們,大家還是好好相處吧。”
索拉沉默,但表示讚同。
那是一把如遠山,如畫眉一般妖冶纖細的太刀,隻要見過一麵,就不會忘記它的弧度。
“黑色轉換者隻打撈出了碧眼的屍體,他的佩刀甲胄全都不知所蹤大家都有猜測,是落在了刺殺他的人手中。”路夢的手指順著長刀的弧度劃過,“這是正確的。”
這是個不擇手段的人。
原本還有些惱火對方惹大了事情,但相比起眼前這個無恥的剝皮人副頭領時,傑格在心中還是不由得與那個神秘的刺客站在了同一條戰線上。
“是我殺的。”傑格搶道。
雖然刀未出鞘,因為骨人本就與他們不同,不是一抹脖就會死的主這隻是象征意義。
比起路頭領。
想來無名刺客要順眼多了雖然沒見過麵。
以至於到後來,為了減少市民的恐懼,聯合城官方甚至修改了懸賞令,將錫拳與反蓄奴者切割開來,掩蓋敵人實力;再漸漸的,貴族們甚至不敢再提他的名字,以求民眾把他淡忘。
“不過,既然確認了反蓄奴者的領袖就是他,錫拳肯定也已經丟下了懷柔者”科特說,“他墮落了。”
但現在看來,完全不是。
大格雷,挑選了一個好繼任者。
“兩位,我有一個問題,”路夢說,“就像通緝裡說的,那個聯合城武士,是你們殺的嗎”
“但是,除了殺死你們之外,還有另一個辦法。”
何況,對傑格而言,更是記憶尤深。
角落裡,幾聲震響,一個鐵灰色的人形踉蹌著走了出來。
兩個反蓄奴者覺得,自己是什麼下場,都不要緊。
這些證據,不是為了得出答案,而是為了說服彆人的。
懷柔者,戰無不勝,卻未殺一人。
有一定能力,卻沒什麼心機。
真是大費周折。
因為,他看見路夢緩緩拔出了那把長刀。
“不知道。”索拉說,“但那些年,能夠被稱為懷柔者他是名副其實的。”
“那是他師傅的名號,”科特滿不在乎,“沒想到我們的錫拳首相,居然會給一個人類當徒弟,還那麼敬重他從年歲上算,不管那加特伍德長得多麼老相,對錫拳而言,也隻是一個小嬰兒,不,受精卵吧。”
不過,在外人的視角看。
“他這樣做,好像是在打一場必輸的戰爭。”
說完,索拉不再回頭,趕了上去。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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