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教授避開傷口擦了把臉。
光槍是將光凝聚為一個小點,瞬間爆發傷害極高,還帶著灼人的溫度,被光槍擦過的地方已經開始火辣辣的疼了。
“年輕人火氣大我能理解,隻是我這老胳膊老腿萬一不小心折了,倉滿集團馮衛馮總恐怕第一個拿你開刀吧,畢竟誰讓我有著你們的把柄呢?”
馮衛?薑時澤默默將這個名字記下,他知道教授現在所說的任何一句話都是為了給他傳遞一些信息。
“嗬,就憑一個遊戲?就憑一個遊戲做出來的數據,你就能這麼篤定你是對的?”
袁教授的眼神不著痕跡的飄過自己徒弟的藏身之處,搖頭笑了笑,似乎在告訴他,彆擔心,師父會處理好,你一定不能出來。
“我的數據對又如何?錯又如何?對於隻手遮天的倉滿集團來說並不重要吧,畢竟對種子都敢做下的手腳,你們居然還會怕我一個小小的理論數據,可笑,可笑啊。”
“我們隻知道一點,要是您給不出數據的話,就要小心我們先拿你的家人開刀。”頭目將袁教授的光腦放在手裡,光腦的屏保是一個小嬰兒,被包裹在一個粉嫩嫩的繈褓內,是他的最小的孫孫女,也是袁家的小公主。
“彆動她,你們是畜生嗎,居然能對彆人的家人動手,隻會做這種肮臟事!她才五個月!”任教授冷笑一聲,心中憤懣不言而喻,諷刺道:“看來學校的數據源也被你們滲透了,不然怎麼會對我的現狀了如指掌,看來農業協會不隻是在農業上隻手遮天啊!”
“彆扯些有的沒的!”那頭目不是傻的,一眼看出他故意將這些信息說出來,直接開槍。
砰!砰!砰!砰!砰!
五個監控直接被光槍射出的光束給熱熔解了。
“奉勸你不要和我們作對,再敢提倉滿集團和農業協會,你怕是今天就得交代在這兒,我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快點把資料交出來,不然天黑之前就能讓你看到這姑娘的一隻手,明天讓你看到你兒子的一隻腳。”
袁教授氣得臉色通紅,但也隻能老老實實的去收拾資料,他將不規則的幾組植物挪開,瞬間地下升起一個局大的光腦操作平台。
頭目這才嘴角有了一絲笑意。
“那裡麵有我徒弟的畢業論文數據,我先把這一份文件傳給他,剩下的全部會讓你拷備走。”
“上頭的吩咐是全部拷貝走。”
“他為了這份論文辛苦了6個月!”
“我管你們?笑話。”
頭目的目光在小弟群裡掃視一圈,發現了一個畏畏縮縮躲在最後麵的身影,他大步走過去,將一個人提了出了,這個人唯唯諾諾的不敢看袁教授一眼,不是旁人,袁教授認識。
大師兄!賈不才!
如果說薑時澤一直被袁教授念叨說是他唯一的冤種徒弟,那麼賈不才就是他的反麵案例,雖然沒有薑時澤聰明,但是足夠的用心刻苦,為人處事上也更符合老人家的喜好,是被袁教授去哪兒哪誇的好徒弟。
薑時澤心裡一驚,這不就是去倉滿集團工作的大師兄嗎?
現在對教授出手的這一夥人,你們已經被作家記在小本本上了,等後麵被一網打儘吧!
ps:
好羨慕彆人有推薦位啊
雖然在推薦位的時候還出現0收藏的奇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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