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家兒子理虧在先,隻能吃啞巴虧。
但這事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
林夏對於王菊香的控訴,一臉不屑,“就這?那要不報警,讓警察來調查一下他為啥成了這樣?
你知道他對我造成了多大的心理傷害嗎?我現在看到男的就害怕,晚上都不敢讓陳家河上炕,夜裡根本不敢閉眼,一閉上眼就做噩夢,他隻是皮肉傷,而我心理上的傷痛看不見摸不著,卻能逼瘋我,昨天的事已經嚴重影響到我跟陳家河的婚姻了,我以後如果不看心理醫生,我會瘋的,這個責任誰負?”
王菊香輕嗤,“哪有你說的那麼嚴重?”
“二嬸,你被男的騷擾過嗎?或者說,你被猥瑣男占便宜不但不會感到惡心,還很享受?所以你無法理解我的心情?”
現實生活中,有多少女孩因為小時候被惡魔x騷擾,猥褻,噩夢纏繞一生。
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那種心靈上的折磨,有多痛苦,沒有人知道,也無法向人提及,訴說。
林夏說著說著,垂在身側的手都在顫抖。
陳家河扶住了她。
劉桂英見狀,直接趕人,
“王菊香,你快走,你把老太太也扶你家去。”
劉桂英平常唯唯諾諾,一旦牽扯到女兒的事,就會特彆的有力量。
為母則剛。
她不由分說,把老太太從屋裡拉了過來,塞給可王菊香。
把她們趕出去後,劉桂英心疼的看著林夏,眼淚直流,“夏夏,對不起,昨天我應該跟你一起過去叫小豔的。”
她後悔給了王大壯可趁之機。
“媽,你彆被嚇著了,我沒事,我倆也沒事。”林夏說著拉起陳家河的手,證明他們的感情並沒有受到影響。
“媽,這兩天你跟小豔準備一下,我們一起回海城。”
這個林家真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必須把她們趕緊帶走。
劉桂英猶豫,“我們人生地不熟的,會不會給你們添麻煩?。”
“不會。”
林夏朝陳家河說道,“我媽做飯挺好吃的,小豔在飯館乾過,有工作經驗,我想著到了海城,讓她們在你們廠門口那擺個小吃攤,生意肯定好。”
陳家河點頭,“可以的,擺小吃攤是個好主意,食堂的飯都吃膩了,大家都願意在外麵改善改善,我可以租房。”
“夏夏,你說的這個我還是沒信心,我就會做粗茶淡飯,城裡人都是下館子的。
“媽,你相信我,我會教你們做麵皮和涼粉,咱們先從這兩樣乾起來。”林夏說道,“你們現在將林二福他們徹底得罪了,要是不跟我們走,以後在村裡會被欺負死的。還有王大壯一家,我一走,小豔就遭殃了。”
林夏此話一出,劉桂英和林豔瞬間沉默。
許久,劉桂英下了決心,“我倆跟你們走。”
“另外,還有件事。”林夏朝陳家河問,“你在這邊的公安局有沒有熟人?”
“我舅舅有個朋友在鎮上派出所當所長。”陳家河問,“何事?”
林夏看著他們回道,“我想讓我媽去報案,讓警方調查當年我跟沈玉瑩身份被換一事,當年的事是在我們鎮衛生院發生的,就得在咱們這邊報案。查不出真相,我們以後去了海城,在所有人麵前都會抬不起頭,沈玉瑩覺得我搶了她的人生,覺得委屈,那我也是無辜的啊,我不能莫名其妙的背這個黑鍋,如果可以選擇,誰願意當彆人的女兒?”
她這二十年,在沈家雖然衣食無憂,條件比農村好太多,但跟沈鐵軍和謝蘭的關係並不是很親近。
主要是他們夫妻二人之間的關係.......很微妙。
直到她弟弟沈玉龍長大了些,他們那個家才感覺有了溫度。
劉桂英一聽這件事還可以報案,連連應聲,“夏夏,你說的對,咱們必須查清楚真相,不能稀裡糊塗的背黑鍋,我去報警。”
陳家河說道,“可以,等過兩天,我們要回城的時候,我托舅舅找和可靠的人,我們去報案。”
“對了,你的戶口現在就在村裡了,我們以後辦結婚,需要村裡開證明,我回頭去村長家拜年,順便開個證明。”
林夏說道,“我的身份證還沒辦出來呢。”
“先備著。”
從林家回去後,時候還早,陳家河乾脆拿了些禮品去了村長家,順便給林夏開結婚介紹信。
接下來的兩天,一家子都忙著走親戚,招待親戚。
林夏也跟著陳家河去走了好幾家周家這邊的老親戚,其實那些人陳家河也不熟,隻是迫於禮數,不得不去拜個年。
大年初五那天,郵遞員送來了一份電報。
是給周麗蓉的。
大過年的能讓郵遞員特意跑一趟的,大概隻有加急電報。
果然,周麗蓉一看電報內容,神色大駭。
“麗蓉,怎麼了?”周老太太關切的問。
“家旺舊疾複發,老陳讓我們速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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