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做過。”
夏老太太解釋,“當年大夫說頭上好像有啥淤血,不過開顱手術風險太大,就說讓自行吸收,剛開始人是昏迷的,在醫院住了很久才醒了過來。”
葉老又問,“這麼多年一直什麼都記不起來?”
夏雷回道,“隻有非常模糊的畫麵。”
“我再看看你的腿。”
夏雷挽起了褲腿,腿上交叉的傷疤觸目驚心。
葉老問,“腿上有鋼板?”
“對,兩邊都有。”
饒是見過無數病人的葉老,此時也是重重的歎了口氣。
葉老非常懇切的說道,“如果信得過我,我可以給你針灸。不過,這個不能完全保證恢複記憶,治療的同時,環境治療也很重要,一定要跟以前的人多接觸,或者家屬多帶夏雷同誌去一些以前比較有紀念意義的地方,咱們共同努力,會好的。”
葉老中醫竟然一點架子都沒有,如此真誠,夏老太太感激的連連道謝,“葉老,謝謝您,謝謝您,有您這話,我們就有希望了。”
“老姐姐,不客氣。”
葉老看著夏雷笑著問,“頭洗了嗎?得清理乾淨,咱們現在就針灸。”
夏雷回道,“早上洗的。”
“你們在外麵等著,我帶他去診療室。”
葉老朝陳家河叮囑,“若是有患者上門,請他們在外等待,不可打擾我。”
“好的。”
陳家河給夏老太太拉著椅子過來,大家一起坐在院子裡等待。
夏老太太看了眼表,擔憂的看向夏海問,“你姐不是說過來嗎?是不是走岔了?你快給她打個電話問問在哪,你去接一下,是不是被影迷認出來圍住了?”
夏海聽的嘴角微抽,“媽,你可太高估你女兒的名氣了,海城根本無人知曉她好嗎?”
“那你也問問人到哪了。”
“哦。”夏海打了電話,無人接聽。
“我去外麵看看。”
剛要門口,不遠處一輛拉風的摩托車朝這邊駛了過來。
夏海一眼認出騎車的人是葉白。
前天剛見過他跟他的摩托。
後麵好像還載著個人,戴著頭盔,穿著一身黑,看不出是男是女。
葉白看到夏海,停了車。
夏海衝他招手,“葉醫生。”
“夏老板,你怎麼在這?”
“我大哥過來看病。”夏海急忙問,“你車開過來的時候,在路上有沒有看見一個非常時髦的女人朝這邊來?戴著大耳環,戴著墨鏡,看著很摩登的那種。”
葉白坐在摩托車上,搖頭,“沒有。”
“那缺心眼的,是不是真走丟了?”
夏海一邊說著,再次撥打電話。
結果,鈴聲在葉白身後響起。
夏雨慢慢悠悠的拿下了頭盔。
“說誰缺心眼呢?”
夏海聽到熟悉的聲音,看著從摩托車上下來的女人,驚恐的打量著她,“姐,你這?”
出門的時候不是一身白麼?
這會怎麼變成了一身黑?
這衣服跟銀行上班的一樣。
“媽跟大哥呢?”夏雨看著夏海詢問著,一手將頭盔給了葉白,看都沒看他一眼。
仿佛他是小跟班一般。
而且那個動作非常乾脆利落,特彆熟練,應該平常被人這麼伺候慣了。
夏海說道,“葉老在給大哥治療,不能打擾,我們在外麵等。”
“嗯。”夏雨大步流星的進了葉老的院子。
葉白把摩托車推到大門口,上鎖。
夏海站在那,等葉白鎖好車過來,好奇的問,“葉醫生,怎麼回事?你從哪撿到的我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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